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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青竹周身狼狈的看了铁军一眼,大敌当前没有心思和其计较,只是双目狠狠的瞪着玉独秀:“定然是这小子捣鬼”。
一边说着,二人同时目漏忌惮之色的看了玉独秀手中的雷池一眼,玉独秀左手端着雷池,双目中精光闪烁,面露轻松之色。
“小子,此乃我太元道地界,你胆敢如此嚣张,我太元道定然有大能出手降你”一边的铁军拿着金拔恶狠狠的看着玉独秀。
玉独秀手指动了动,却没有说话,只是看向太元道无尽山峰:“贫道知道,薛家就隐藏在太元道地界,还望贵宗将薛家交出来,我太平道感激不尽”。
“小子,休要胡言乱语,这里是我太元道地界,哪里有什么薛家”此时太元道内又有一道遁光飞出。
玉独秀轻轻将雷池收入掌中乾坤,双目赫赫的看着飞身前来的苍老男子:“来者何人?”。
“太元道江东流是也”来者须发皆白,面容红润有光泽,周身气质非凡。
玉独秀不动如山,看着那来人,双目中无尽黑色劫之力量在翻滚,此人虽然面显老迈,但周身气机旺盛,显然是有养气之功,不是天人五衰那种短命之辈。
太元道某一座山峰内,却见一男子跪倒在地,在其身前矗立着一中年男子:“家主,不好了,太平道找上门了,欲要灭我薛家凡俗界满门,还请家主早作断绝”。
那中年男子眉头一皱:“太平道乃是无上大教,如何会做下这等杀戮之事,这件事你自何处听来?”。
男子不敢隐瞒,赶紧道:“不瞒家主,我等兄弟三人在外出之时遇到了太平道真传弟子妙秀,那妙秀手段了得,神通滔天,我等兄弟三人具不是对手,还好我家二弟有些手段。重创了妙秀,才给了我等反败为胜的机会”。
那家主闻言一愣:“重创妙秀?”。
“正是如此”男子肯定的点点头。
那家主在原地转了一圈:“太元教祖派你们出去现身,是想要你们声东击西,转移太平道的视线。让太平道以为有宗门在嫁祸太元道,没想到碧秀峰嫡传弟子都出来了,你们且详细说说打斗经过”。
男子理顺思绪,将所有的经过一丝不漏的说个清楚,那家主闻言勃然变色:“凡俗界薛家乃是我修士界薛家的根基所在。我等老幼家眷俱都在世俗界,太平道若真是气急之下,找寻不到我等,将怒火宣泄在世俗薛家身上,该如何是好?”。
“家主,要不然您亲自去向太原道祖问策,毕竟太元教祖当年可是说了,要保全我薛家平安”那前来报信的男子道。
薛家家主点点头:“也好,本座就去教祖面前走一遭,且去。,,,,,”。
话未说完,却见薛家家主停下了脚步,就连话语都止住了,一双眼睛望断虚空,向着远方看去。
“家主。您怎么了?”那男子看着一动不动的薛家家主,悄声道。
薛家家主闻言一道耳光甩过去,“啪”的一声打的男子头晕目眩:“蠢货,你不是说重伤了妙秀吗?怎么如今妙秀打到山门外。定然是妙秀故意露出重伤的样子,骗过了你这个蠢货,要知道那妙秀被人称为多宝童子,浑身上下都是宝物,如何会被你等蠢货暗算”。
山门外雷光闪烁,天地震动。这般大的动静想要瞒过去也不可能,是以薛家家主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不妙。
“家主,太平道找上门来,那该如何是好?”男子闻言惶恐,顿时跪倒在薛家家主身前。
薛家家主来回走了几步,纵身而起:“我去面见教祖,看看教祖有何话说”。
山门外,玉独秀看着面若婴孩的江东流,目光凝重,太元道真正高手终于出来了,居然是一位不逊色于原始天王与张角的绝世巨擘:“江东流,我太平道叛徒就隐藏在你太平道内,这件事你应该心知肚明,不需要我啰嗦吧”。
江东流摇摇头,面色郑重:“道友此言谬矣,我太元道内只有我太元道的弟子,哪里来的太平道叛徒,道友若想找薛家叛徒,我太元道内确实没有,本座对于太平道内发生的事情也略有耳闻,深感痛心,同情道友,理解道友的悲痛,但却万万不能让道友闯入我太元道领地,不然日后传出去,还让人以为我太元道无人,不如太平道”。
这江东流果真是老油条,三言两语就将这件事升级到两个无上大教之间名誉问题,避重就轻,厉害非常。
玉独秀冷冷一笑,双目中寒光闪过:“薛家坏了我太平道大计,死不足惜,任何人都不得包庇,就算是太元道也不例外”。
没有声豪言壮语,更没有大放阙词,玉独秀所说的更像是陈述一个事实。
那江东流摇摇头:“道友因为仇恨,已经迷失心智,可怜之人啊,对于你的胡言乱语,贫道也就当做没听到,你还是早早离去吧”。
说完之后对着一边的铁军与木青竹道:“咱们回去吧”。
眼见着那江东流居然与铁军木青竹欲要回转太元道,玉独秀一步迈出,一门许久的未用的神通再次施展而出:“道友请留步”。
一句道友请留步,玉独秀眉心额头处三品莲花缓缓绽放,散发着无尽清香,在虚空中飘荡,冥冥之中的因果法则降临此地,无数的大劫之力宣泄而下,化为锁链向着对面的三人缠绕过去。
江东流三人脚步一顿,似乎玉独秀这一句话语中有一种特殊的魔力,令人不由自主就选择听从。
“哦,道友叫住我等,还有何事?”江东流转过身,一双眼睛看着玉独秀。
就在江东流转身的刹那,无尽灾劫之力化为一朵三品莲花悬浮于江东流额头之处,无尽的灾劫之力不断磨灭着江东流的机缘气运,以及那冥冥之中的福禄。
跟在江东流身边的铁军与木青竹都没跑了,被玉独秀包了饺子,一个不拉,头顶之上种了黑莲。
玉独秀嘴角缓缓挂起一丝丝阴狠的笑容,冷光幽幽闪过:“道友如此强词夺理,与修道之人身份不符,那薛家犯了修行界的大忌讳,到又何必趟这趟浑水,要知道修行不易,一旦万载修行化为流水,那就可惜了”。
“嗯?”江东流双目中突然闪烁出无尽神光,虚空瞬间一暗:“你在威胁贫道”。
“不是威胁,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仅此而已”玉独秀双手背负在身后。
“哼,老夫的生死不是你一个小辈可以决定的,今日就给你一个教训,算是替你宗门长辈教训你,免得你日后因为这张嘴胡言乱语,而吃了大亏”。
那江东流一边说着,左手突然伸出,天地元气凝滞,化为铜墙铁壁,挡住了玉独秀的去路,欲要将玉独秀拍于掌下。
玉独秀不动如山,看着那封锁周边空气的一掌,双目中露出淡淡的讥讽:“不过如此,修行在刻苦,也不敌不过气运逆天,机缘逆天”。
这句话倒是实话,前世有一句话说得好,再怎么努力拼搏,也不如爹妈生得好,话虽然残酷,但事实就是这样,有的人你拼搏一辈子,还不如人家随便一顿饭钱,一辆车钱。
玉独秀右手缓缓伸出,一道晶莹剔透之光自掌心之中开始弥漫,所过之处虚空冻结,化为寒冰,那无形的天地元气瞬间被冰封,顺着那无所不在的天地元气,向着江东流手臂蔓延而去。
(唉,这章写的不在状态,订阅不好,求求订阅,再这样下去,作者都要开新坑了,泪奔码字中)。(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