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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日黄帝帮助炎帝治理天下,讨伐蚩尤,三年而未果,于是黄帝祷告天帝,求仙帮忙。黄帝真诚感动上苍,西王母派身着狐裘的使者,授黄帝玉色符录,又命九天玄女赐黄帝《九天六甲兵信之符》,授黄帝用兵征战之法,后来黄帝战败蚩尤,并擒杀之而收其部众,于是《阴符》经书便在人间流传开来。
《阴符》经约500多字,其中100字传播天道运转的规律,100字讲富国安民之法则,100字论强兵胜敌之法,100字讲修道养性,100字讲医身延寿,形成上有神仙抱一,中有富国安民,下有强兵战胜之术的阐释结构,这些都是造化的奥妙。
《阴符》又名《黄帝天机之书》,非秉赋奇特之人,不可轻易传授。身体四肢九窍不全者,吝啬贪婪、愚蠢痴呆、娇横奢侈、荒,淫无道之人,决不可让他们知道此经。切记、切记!
授经时,不得对富贵之人特别优待过分敬重,更不能对贫贱之人怠慢与冷淡,违此轨者,减阳寿二十年。
每个持《阴符》经者,在九十九岁那年的七月七日,需要写成一本经书,雕刻于石碑之上,或藏于名山崖洞,或藏于仙水灵湖之中,传与有缘人。
后来,李筌做官到荆南节度副使、仙州刺史等官,为政清廉,一心为民,百姓无不感受其惠。后李筌功成,为奸相李林甫所排挤,他淡然视之,后深入名山访道,竟不知所终。
《碑之神》上却明确记载,他修炼于拽湖,直到三百一十八岁得到成仙,而这经,文就沉在拽湖底下。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章雯怡有救了。
啊~~~头疼,啊~~~~
《碑之神》第一章,关于碑匠的任何事情都没讲,就讲了这个东西。忽然脑袋中犹如钻进百万毒虫撕咬。
王亮被惊醒,瞬间拉开灯泡,“邪琴哥,你怎么了,邪琴哥。”王亮吓的大叫王叔和秀琴婶,两人急匆匆披着衣服过来。
“王亮,你邪琴哥咋啦。”
“不知道啊。”
“快送医院吧。”
正准备叫车往镇里拉,我忽然清醒了一阵,穿着粗气,“王,王叔,您,您睡吧,我,我可能受了风寒,加上,加上这几天太累,没事的。”
秀琴婶找来几颗感冒药,“邪琴,你吃点药,吃点药会好点。”
其实我说的没错,现在已经半夜,暴风雪一点没有停止的意思,路上太滑,容易出事。
“王亮,去给你邪琴哥再报一床被子,捂出一身汗就好了。”
完全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脑袋疼,绝对是开启碑之神的惩罚。
管不了这么多,第二天一大早去了城里,大雪封路,班车不通,最后坐了一辆拉煤车,一个多小时的路走了近三小时。
到县里才知道,县里到市里的路也封了,不知道多久才能通。既然翻开了碑之神,那我就全看了吧,要惩罚,放开来吧。
事情根本不是我想的那样,第二章还未开启,那阵头痛又来了,比昨晚更加剧烈,更加痛苦。抱着脑袋在旅馆打滚,脑袋在墙上撞的砰砰响,半个时辰后,才渐渐恢复。
瘫痪在地上,汗水湿了干,干了又湿,这样的惩罚太痛苦了,这只是暂时的,还会有更大的灾难在迎接我。
《碑之神》第二章,我怕了,谁爱翻谁翻,不到迫不得已,我绝对不会碰它。
两天后,县里班车通了,到了市里。
连沉毅这两天急的团团转,学校现在一有事情就找他,问题都是一个,郞邪琴到底怎么回事?来不来?总得有个说辞,对不对?莫不是连沉毅还有点威信,恐怕要镇不住了。
这已经是最后期限,要还不到学校,学校只能按退学处理。
丽阿姨急的拉着连沉毅的胳膊,“沉毅,快想办法啊,这么下去可不行啊,不行咱们往他家里走一趟吧。”
“我昨天去汽车站问了,大雪封山,路没通,最迟也得明天,可我们到了县里,也不一定当天能到邪琴家。”
“那怎么办呢?这孩子可急死人了。”
“阿丽,你把心放在肚子里,邪琴这小子有天命,他会回来的。”见连沉毅说的这么肯定,阿丽只能半信半疑。
第二天下午六点我敲了连沉毅家的门,开门的是丽阿姨。
“邪琴回来了?沉毅,邪琴回来了。”
“哎,邪琴,你怎么了,你额头怎么那么黑。”不错,我的额头上好像蒙上一层黑影。
“邪琴,你可回来了。”连沉毅看到此刻的我,好像发现哪里不对劲。
“邪琴,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看见我胸前的黑勋章立刻明白了,“家父……?”
“去世了。”
“那你怎么不告诉我,说什么我也得去啊。”
“连叔,我找你有其他事情。”说着,进去坐了下来。
“有什么事情你跟连叔说。”连沉毅发现我回家之后,纯粹像变了一个人。
“连叔,您能帮我休学吗?”
“什么,你要休学?”丽阿姨急了。“你别瞎吵吵,你听听邪琴咋说。”
“连叔,我们学校章雯怡的事情你也知道,这件事在我心里就是个坎,如果她醒不来,我这辈子都不会安然,我已经找到办法了,只不过需要时间。”
“找到办法了?”连沉毅和阿丽眼睛里放出光芒,“什么办法?”
“什么办法我也暂时也说不清,我得去一趟陕西。”
“陕西?”
“对。”阿丽诧异的看了连沉毅一眼,“你确定要这样做?”
“纵然是粉身碎骨,我也要她醒来。”粉身碎骨听的阿丽和连沉毅两人为之一震,眼前这个人还是那个软兮兮的邪琴吗?
阿丽把连沉毅拉到一边小声说道,“要不要劝劝他?怎么能说休学就休学,在咱们高棉国,市一中这样的学校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地方,是改变命运的地方,这学校比咱们高棉国的国子监都高级多少倍呀。”
连沉毅没说话,一脸沉思。
“沉毅,你倒是说句话,劝劝邪琴啊。”
连沉毅上前说了与阿丽期盼的截然不同的话,“邪琴,我这就带你去办。”
阿丽一脸懵逼,我已经被连沉毅带了出去。
……
……
以父亲去世,身体不适各种理由办了休学。
走出校门的那刻,连沉毅叫住了我,“你要自信,你一定可以的。”
“谢谢连叔。”
“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吗?”
“连叔,这是我的私事。”
“行,你注意安全,这是我的电话,有情况立即打给我。”
“知道了连叔,您保重。”
父亲的离世收了三千多块钱份子钱,还有那压箱底的五万块花了不到两万,手里还有不少钱。“连叔,上次给同学看病欠您的三万块钱还您。”说着,从袋里掏出一沓票子。
“哎,邪琴,不急,一点点钱没什么的,你有事先拿着用,此行虽不远不近,但一路上干什么不得花钱,你是朗氏碑匠,得享受高待遇,等你回来再说。”
怎么都不要我的钱,那我拿上好了。
12月15日,到达陕西省,蓝田县,骊山脚下。
,雾散云净,青山秀丽.一座座屏风般的山上,涂抹着胭脂般的彩霞.山峦起伏,那富于色彩的连绵不断的山峦,像迷人的仙境。只见山路曲折,如一条带子飘落而下,向上一看,乳白色的云纱飘浮山腰,像仙女在轻轻起舞。但见驿路蜿蜒,松柏夹道,白雪皑皑下,仿佛与苍天连接,怪不得得到之人爱来这里。
“大哥,问一下,拽湖在哪里?”
“你说啥?拽湖?好我的老哥,我在这里生活这么多年,压根就么听见个拽湖么?你娃得是找错咧?”
“就是拽湖啊,这么写的。”
“你咋写,咱这没有啊,不行去问问其他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