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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有你的地方,就有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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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萍太想要孙子了,南悦兮和言厉行的感情越是好,她就越是恐慌,生怕南悦兮蛊惑自己的儿子,他们言家会后继无人,断了香火。

    这样的心情,让她迫切的想要找到什么拆散她的儿子和儿媳,不放过蛛丝马迹,聪慧精明的苏纯净又怎么会看不明白,又怎么会不利用?

    荣萍点点头,终于在凯瑟琳的搀扶下下了车,握住苏纯净的手赞叹道:“小纯,还好有你给我拿主意,我给你提那代孕的事,是萍姨想得不周全,不该让你代孕,不过小纯,萍姨一定会让你成为我名正言顺的儿媳妇,名正言顺的给我生个小乖孙。”

    苏纯净低垂的眸光闪了闪,却转瞬就勾着唇温柔的笑,“萍姨,我真的没关系,只要厉行幸福就够了,只是他们的情况让萍姨操心,就真不应该了……”

    荣萍脸色有些铁青,厌恶道:“有什么样的哥哥就有什么样的妹妹!真不知道南家是怎么在教导子女的!”

    苏纯净:“……”

    这个时候,提起了南悦兮的哥哥,做为曾经的受害者,苏纯净理所当然的保持了沉默,却满脸的悲伤,这时候就是无声胜有声,谁都会怜悯她的隐忍,她心里的苦楚。

    荣萍也自觉失言,转移了这个话题,又说起苏茉的事情来,说着说着就听到大门那边传来女人尖锐的哭叫声。

    “言厉行!我是你的长辈!绍绎是跟你有血缘关系的亲弟弟!你怎么能这么无情呢?霸占了老宅不说,言氏集团你也不帮一把手!你是要言氏集团垮掉吗?你怎么对得起你死去的爸爸?!”

    荣萍这边才刚下车,那边大门处突然传来苏秀的痛心疾首的哭泣,坐在地上哭,骂言厉行是何等的不孝,何等的无情,何等的灭绝人性,何等的忘恩负义。

    见围观的路人越来越多,还阴险的将苏茉也扯了进来,骂什么言厉行始乱终弃,还跟自己的弟妹乱,伦……

    苏秀这样的泼妇骂街的确很扫正面形象,如果流传出去,就像言绍绎这种言氏集团总裁,多少都会受到影响。

    苏秀还挺有计谋,可她却忽视了言厉行的地位不是言绍绎一个台阶的,媒体从来不敢随意攻击言厉行,要不是言厉行的指示,帝爵国际总裁这个身份到现在还神秘莫测。

    所以苏秀不管怎么哭怎么闹,言厉行已经带着南悦兮进去了老宅大门,苏秀差点没气得吐血,身边的言绍绎皱着眉去扶她起来,“够了!丢不丢人?”

    “你说我丢人?我还不是为了你……”苏秀被自己儿子批评,更是委屈,可还没来得及抱怨,就看到被几个保镖护着过来的荣萍。

    “哟,我还以为大白天的见鬼了呢,不是一直躲在车里不敢出来见光吗?”苏秀也不要言绍绎搀扶了,爬起来讽刺的笑着,笑着笑着又忽然红了眼。

    “荣大小姐,你说你都跟野男人私奔了二十多年!怎么现在又回来了?回来干什么?知道霆山死了回来跟我争家产的是不是?你不过是一个前妻!我才是言霆山的老婆!你还教唆你儿子夺了老宅!夺了我对霆山最后的念想!荣萍!真有你的!”

    苏秀一直都嫉妒荣萍,不管是从前大家闺秀的名媛荣大小姐,还是后来的言霆山的太太,即便是现在,她对荣萍的嫉妒不减反增。

    奈何荣萍被保镖保护得很好,无法近身掐架,还被保镖跟赶狗似的驱赶开,只是在苏纯净被荣美谣推进去的时候,言绍绎开口了。

    “小纯,我有话跟你说……”

    言绍绎满眼的深情款款,奈何被苏纯净冷淡打断,“抱歉,我跟你无话可说,涂山,把小茉带进来。”

    涂山没有接到言厉行的吩咐,板着木头脸动也不动,还是荣萍开口,“让你带进来就带进来!我的话都不听了是不是?是不是要我跪下来求你啊?”

    涂山:“……”

    涂山没办法,只好让保镖将苏茉带进去,却被言绍绎阻拦,目光灼灼的盯着苏纯净,“我不放心小茉,除非让我进去陪着她。”

    现在这个时候,言绍绎用单薄柔弱的斯文身躯,阻挡身强体壮的重重保镖,以丈夫的名义保护自己的妻子,这一次还像个男人。

    苏纯净沉着眼眸还没开口,荣萍就怜惜的叹了口气,道:“你有这份心,那就一起进来吧。”

    虽然言绍绎是苏秀和言霆山的私生子,但看着跟自己爱的男人有几分相似面容的言绍绎,荣萍还是心软了,她一直就是个心慈手软的女人。

    只是荣萍没看到,后面的苏纯净瞬间阴暗下来的桃花眼,斜睨着重重保镖之后对她温柔微笑的言绍绎,她纤细的手指又攥紧了白裙子……

    ……

    苏秀和言绍绎他们搬出去的时候,就是净身出户,现在里面的东西都完完整整,只是蒙上了一层浅浅的灰尘。

    虽然在言霆山去世之后,苏秀将房子改装过一次,但大多都是原来无法更改的旧模样,让荣萍眼眶渐渐湿润。

    这里有她一生之中最美好的记忆,即便再怨再恨,逝者已矣,看到大厅里祭奠言霆山的黑白照片,老去的面容一点点的在她眼里转变成了旧时的模样。

    荣萍看着那副遗像不动了,南悦兮靠着言厉行的肩膀,低声叹道:“一失足成千古恨,要是你爸爸当初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也不会变成今天这幅局面。”

    言厉行薄唇略勾,低头贴在她耳畔道:“说明他当时对我妈的感情并不深,他是失去之后了才知道珍惜。”

    南悦兮:“……你呢?”

    “你说呢?”言厉行不答反问,揽过她纤瘦的肩,“既然来都来了,带你去看看我曾经住过的房间。”

    南悦兮立刻兴致勃勃的点头,只是被荣萍带进来的苏茉,虽然被保镖给控制着,却一直挣扎吵闹不休的骂着南悦兮,骂得很难听。

    苏茉果然不愧是苏秀的远方亲戚,骂起人来也有的一拼,言厉行冷冷瞥去一眼,“把她嘴堵上!”

    保镖立刻要去赌苏茉的嘴,言绍绎阻拦在前面,“哥,小茉现在六个月了,即使她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你的,你也不该这样对她……”

    “是的,厉行你不能这样对小茉。”苏纯净也让凯瑟琳推着轮椅过来了,难得的跟言绍绎站在了同一阵线上。

    言绍绎又将神情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可苏纯净只是看着气喘吁吁,脸色苍白得透明的苏茉,还有她那红得跟兔子似的眼睛,喃喃道:“她毒瘾发作了……”

    苏茉的确是毒瘾发作了,发作起来的人都很可怕,就跟疯子似的又抓又咬,挺着那么大的肚子到处乱跑,万一摔着就危险了。

    言绍绎不由有些焦急,求助的看向言厉行,“哥,你救救小茉吧,我现在的情况你是知道的,无法负担小茉的费用,她还怀着孩子……”

    苏茉的毒瘾很大,堪比荣萍,不像是才吸毒的样子,言绍绎现在身价空空,言氏集团都摇摇欲坠,苏茉要是得不到毒品的保障,一定保不住胎儿。

    不过这段时间里,言绍绎倒是保住了苏茉的母子平安,虽然瘦了点,这也是极为不容易了,患难见真情啊!

    南悦兮感慨万千,看着将保镖折腾得面目全非,最后倒在地上已经口吐白沫抽搐起来的苏茉,又看了眼身边面无表情的言厉行,不过却什么话都没说。

    她不是滥好人,苏茉曾经那么折磨过她,她没有落井下石的报复已经很对不起自己了,没必要插手这件事。

    可是苏纯净和言绍绎,甚至是荣萍和荣美谣,这么多双眼睛全都盯着她是个什么意思?像是她主导着苏茉的生杀大权似的……

    “走,楼上去。”言厉行揽着南悦兮,风轻云淡的一句话,就要将她带离这个是非之地。

    可才转身荣萍就喝道:“站住!小茉肚子里的孩子还不清楚亲生父亲是谁,既然小茉说了是你,你就无论如何现在也要给我保住这孩子的命!厉行!你不要被你那媳妇迷了心智!让我们言家绝了后!”

    荣萍发威了,公然指责着南悦兮,虽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但荣萍对南悦兮的厌恶却越来越重,从语气就能听得出来她有多讨厌她这个儿媳妇。

    南悦兮抿着唇依旧沉默无语,言厉行也没有停下来,头也不回的冷冰冰道:“随意!”

    南悦兮被言厉行带着跟上他的步伐,感受着后背上各种灼灼的视线,无语的低声嘀咕道:“言混蛋,这下你妈妈该更讨厌我了……”

    “你很在意?”言厉行挑眉。

    南悦兮翻了个白眼,谁会想要自己婆婆讨厌啊,不过言厉行不管哪方面都强悍到非人,唯独感情这一块,这大概就是因为从小的环境养成。

    在心里默默的叹了口气,抬起头来摇了摇,看着男人很认真的道:“我只在意你。”

    言厉行被她的小模样逗得倏地笑了,在她脸上扭了捏,“乖,除了老公,其他人你一概不用理会,老公就是你的天!”

    南悦兮:“……”

    言厉行就这么带走了南悦兮,荣萍都气得脸色发白了,气喘的道:“这孩子!娶个这样的媳妇!我这是做了什么孽……”

    “我也没想到,我哥会变的这么绝情,小时候他虽然不喜欢我,但在我遇到被同学欺负的时候,他也会出手帮我,怎么就变成了这样?”言绍绎也悲伤的叹了口气。

    苏纯净斜睨了他一眼,温柔的轻声道:“这也不能全怪悦兮,任何一个女人,也无法容忍别的女人怀着自己丈夫的孩子,不管小茉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厉行的,她心里都不好受,大家体谅她一下。”

    “小纯,你就是太善良了!”荣萍不赞同的摇头,又不厌其烦的重复,“唉,你要是我的儿媳妇就好了……”

    众说纷纭中,荣美谣皱着眉打断道:“还是先救小茉吧,绍绎,这次我可以赞助你,但小茉是你的妻子,养活她是你的责任,男人大丈夫不该动不动就求人。”

    荣美谣打开钱夹拿出一张银行卡递给言绍绎,一句话说得言绍绎脸都红了,声音也低了,“多谢表姐……”

    荣美谣唇角抽了抽,不得不说,言绍绎这孩子比言厉行懂礼貌得多,也会讨人开心,可就是看起来太弱,一看就知道经常被言厉行欺负的那种。

    荣美谣咳嗽了一声,在他肩上拍了拍,又对荣萍道:“小姨,我去看医生来了没有。”

    进来之前荣萍就打电话叫了医生过来,目的就是给苏茉进行DNA鉴定,要是苏茉的孩子是言厉行的,这对于荣萍来说是两全其美的事,既能赶走儿媳妇,还能收获一个孙子。

    荣萍正在跟苏纯净说着什么,征求了荣萍同意后,荣美谣多看了几眼面容浅淡自然的苏纯净几眼,这才离开。

    她是言厉行的心腹,知道很多苏茉对南悦兮的迫害,比如剧组里面的炸弹,比如液化池的绑架,比如南悦兮脸上被毁容的那一条疤痕。

    她能理解南悦兮对苏茉的置之不理,却不太理解苏纯净了,她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说话虽然找不到破绽,但每说一句都是在火上浇油……

    ……

    楼上,言厉行曾经居住的房间,尽管二十岁之后跟言家闹翻,就没有再回来过,但房间还是离开时的样子。

    苏秀已经将整个老宅都折腾得变了模样,唯独言厉行的房间,她不敢碰,虽然她并不知道言厉行背后的势力到底强到了什么地步。

    打开吊灯,冷清的灯光称着黑灰白三色的房间,很阴冷很灰暗,就像是他的人生,他就是在灰暗和阴冷里一个人苦苦挣扎。

    眼前这一切是他新小到大一步步成长的岁月里面,用血汗和头脑换来的,得来不易,却也是他应得的。

    南悦兮突然觉得有些心酸,扯开厚重的灰色窗帘,看着外面徐徐垂落的雪天夕阳,叹道:“竟然有太阳……”

    身后,男人迈着紧实遒劲的大长腿过来,从后面将她拥入宽阔的怀中,轻吻着她头顶柔软的卷发,低道:“有你的地方,就有阳光。”

    “……我是你的阳光么?”南悦兮回过头来,橘红的唇笑靥如花,摘掉墨镜的桃花眼在夕阳余晖的映衬下,顾盼流离,熠熠生辉,还勾魂摄魄的眨了眨,电力十足。

    言厉行抿着锋利的唇微微上扬了一个细小的弧度,却并没有笑容,而是幽邃黑眸不断加深,猛地就吻上了她精致的眉眼。

    南悦兮双手抓着男人手臂的衣物,努力的迎合了好一阵,才得到气喘吁吁的呼吸,唇上的色彩已经被男人吞噬赶紧,却透着另一番的嫩红,微肿,更加晶莹诱人。

    眼看男人又倾身靠了过来,南悦兮还呼吸不均呢,急忙伸出手挡住他炙烫的唇,却被男人擒住禁锢在头顶。

    南悦兮全身发软,上半身已经被男人压得往窗外倾斜了,幸好纤腰被男人有力的长臂给扣着,才不至于重心不稳的摔下去。

    外面是冬天冷冽的寒风,里面是男人压迫过来的滚烫身躯,南悦兮觉得自己像是处在冰与火的两重天,大脑如同一团浆糊,既渴望,又忐忑。

    她记得她似乎是抗拒这种事的,可是抗拒的意识却在熟悉的男人清冽气息和熟悉的撩拨之下,越来越薄弱,反而双臂如藤蔓一般的伸了出去……

    ……

    等医生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不过来的却不是荣萍的家庭医生,而是极为权威的医学教授。

    荣萍呆了呆,正要发问,领着医生进来的荣美谣主动微笑的道:“陈医生在路上出了点状况,于是我就叫了谭医生过来,小姨你放心,谭医生在这方面很专业。”

    荣萍让谭医生出示了证件,荣萍点了点头,其实对于她来说,是哪个医生过来都没关系,不过是苏纯净给她出的主意。

    所以,谭医生的出现,让苏纯净的眼眸阴沉了一刹那,就跟昙花一现似的,随而又清淡自然的温柔微笑,让人抓不到丝毫的把柄。

    苏茉已经在言绍绎买来的货物供给下,恢复了平静,不过还是被保镖给严格的看守着,就是想要离开一步都困难,只能眼睁睁的被强迫着做胎儿羊水取样。

    苏茉虽然一口咬定孩子是言厉行的,可是这次平静下来又觉得恐慌,吵吵闹闹的,哭哭啼啼的,可无济于事。

    楼下闹得沸沸腾腾,楼上言厉行的房间里,帝爵集团的总裁夫妇还相依相偎的窝在床上,男人裸露的胸膛上面在冷空气里也布满了晶莹的汗珠。

    刚才的确是太激烈了些,就像一头饿急的狼,南悦兮瘫软在男人怀里,呼吸还没平稳,耳根的红晕也没消退。

    男人在她汗淋淋的额头上亲了一口,低声沙哑的道:“许久没磨枪,都生锈了,发挥失常,晚上重来过。”

    南悦兮:“……”

    南悦兮很无语,她现在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一个小时还发挥失常,他是抱着要她三天三夜下不去床的心思在做吗?这男人坏透了!

    “我接到消息,爱尔兰家族已经在调查你了,不出意外的话,后天我妈寿辰后,我们就要回去金饵岛。”言厉行修长的指捏过她湿润滑嫩的小脸,在她眉梢的红梅图案轻轻抚弄,“做好准备了么?”

    南悦兮点头,张了张干涸的唇瓣,声音是隐忍之后格外的沙哑:“嗯,你做好准备了么?”

    她抬起秀丽的桃花眼,透着红晕的心形小脸上,红梅花瓣就跟一瓣瓣盛开似的妖娆舞动,年纪轻轻,却已经如同蜜桃一般风情万种。

    只不过,她的眸中含着桀骜的挑衅,轻狂的道:“你真的舍得?真的那么信任我?”

    “当然,”言厉行从她的眉梢抚弄上她红艳的唇,薄唇略勾,带着几分戏谑,几分浓情,“我们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南悦兮被他逗得笑了起来,而男人接下去更低沉更沙哑的在她耳边道:“你的身体很诚实,我可以感受到她的浓浓爱意,心有灵犀。”

    “……你怎么这么坏!大坏蛋!”南悦兮羞恼至极,张嘴就咬上男人还抚弄在脸上的修长手指,不过力道却再也没有曾经那么重,如其说是咬,不如说是吻。

    男人低笑了一声,再次翻身而上,吓得南悦兮急忙去踹他,“言混蛋!适可而止啊!说好晚上的!而且苏茉还在鉴定NDA,你就不紧张吗?”

    “紧张的不是我,”言厉行压制住她挣扎的手脚,邪笑道:“晚上是晚上的,现在是现在的,要是觉得亏欠了我,就拿肉来偿!”

    “……你拿肉来偿还差不对!”南悦兮咬着牙嘀咕了一句,眯着眼命令道:“下去!躺好!下不下去你?”

    “……”言厉行知道她想要做什么,黑眸里的颜色更深,却但就是不给她如愿,趁机威胁道:“叫老公。”

    “……言混蛋!你总是欺负我!信不信我让你坐冷板凳!”南悦兮怒了,现在教训起这男人底气十足,对他再也没有丝毫的惧怕。

    言厉行默了默,高大健硕的身躯直挺挺的往床上一躺,十年前的床虽然被密封得极好,灰尘倒是没有,床质量太古旧,他这一下去,南悦兮就被弹簧弹得差点跳起来。

    “啊……”她短促的叫了一声,好在房间隔音效果不错,又被男人即使的搂过去,拍了拍她纤瘦的脊背,命令道:“开始吧,让老公看看你的表现,表现不好随时下马!”

    南悦兮:“……我从小就混骑马场!言混蛋!你死定了!”

    两人斗得战火硝烟,乌烟瘴气,满床狼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言厉行随手甩在床头柜上的黑色手机震动了起来,来电显示是荣美谣。

    南悦兮早已瘫在了床上,有气无力的,手和脚都在细细的颤抖了,只听到言厉行按开的免提,那边道:“厉行,结果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