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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还是南蒹霞这个女主人亲自出面发言,才终止了弗朗克一家在婚礼上荒诞的闹剧。
言厉行是给南蒹霞面子,但对南蒹霞刚才的做法明显是不悦的,二话不说就带着南悦兮离开,在南悦兮的提议下,到顶层的甲板上躺着看星星。
喝多了红酒白酒混合酒,到现在还酒意朦胧的南悦兮脑子里轻飘飘的,比平时还要大胆洒脱,主动抱着男人的脖子枕在男人的肩上。
男人自然乐享其成,搂住她纤细的腰肢,浅吻着女人在月色和灯光下白里透红的面颊,而后面的游轮上一对儿外国情侣更是开放。
遥遥看着后面大幅度动作的免费直播,南悦兮脸色越来越红,小手遮住身旁男人的眼睛,“不准看!那是不好的行为!不准模仿!”
“用得着模仿?”男人低笑,大手抚摸着她发烫的小脸,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我的女人,怎么可能让别的人观赏,回房我们再一夜春宵?”
“谁要跟你一夜春宵啊!”南悦兮脸色爆红的推着男人的俊脸,莫名想到姐姐说的那番话,心里很不是滋味,扯着男人的衬衣领口问:“言厉行,给我说说苏大小姐的事吧?”
“……”言厉行挑了挑浓密的剑眉,撑着胳膊半坐起身来,缓缓的从裤兜里拿出打火机和烟盒,给自己点了支烟徐徐抽了口,这才问:“你姐姐给你说什么了?”
深沉神秘的男人,此刻却有着明显的情绪压抑,南悦兮微微黯然,摇头道:“没什么,算了,那是你的私事,我不该问这么多,我们还是下去吧!”
南悦兮蹦起来,大概是习惯了掩饰情绪,前一刻还闷闷不乐,现在又笑靥如花,只是她伪装得太快,那双会说话的桃花眼却浸染着未褪去的忧郁。
男人默了默,将跳起来的女孩拉下来,握起她光裸的洁白的精致小脚,给她套上被她脱掉丢开的白色高跟鞋。
南悦兮默默的享受着这份本该属于另一个女人的待遇,踢着小脚不让他穿,笑呵呵的道:“言厉行,你不是很高冷很霸道吗?一开始叫我滚出你的房间的时候那么凶,现在还为我穿鞋?你该不会那么肤浅,被我的美色给迷惑了吧?啧,原来我还有狐狸精的本钱啊!”
南悦兮刻意拿脚趾头去勾男人的衬衣领口,满嘴的冷嘲热讽,男人沉着俊颜捏住她顽皮的脚裸,强硬的给她套上高跟鞋,痛得南悦兮皱紧了眉头直锤他的背。
“你就是狐狸精!”男人站起身来,高大的身躯将她完完全全的裹覆,声音霸道而邪魅,“你是专门来勾引我的狐狸精,我一个人的狐狸精。”
南悦兮:“……你受刺激了?”
受刺激的不是她才对吗?苏纯净就像个疙瘩一般哽在心口,虽然人不能只活在过去这话不错,而且苏纯净还死了,不存在了。
突然有些心疼起眼前这个男人,他当时一定很伤心吧,这么漫长岁月的缅怀着一个人,这种心情,同病相怜的她感同身受。
她需要婚姻来抛弃过去,他也需要,他们的确是在各取所需,谁又能怨的了谁的不公平,残缺,也是一种另类的美不是吗?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她和他走在了一起,但她只知道,她已经喜欢上这个男人了,只是她一直放不下另一男人,一直不肯承认自己会喜欢上另外一个男人罢了。
不然为什么,她对苏纯净如此介怀?姐姐让她离婚,她却心慌意乱?事已至此,她要是再矫情再乌龟,那她还是南悦兮吗?
南悦兮缓缓勾起嘴角,纤细的手臂慢慢的环上他精壮的腰身,冰凉的小脸贴在他心跳稳健的胸膛,闭着眼睛轻声道:“那以后,你只能被我一个人迷惑,我愿意做你一辈子的狐狸精。”
“是吗?”男人似乎并不意外她的直白倾诉,抬起她的小下巴,灼灼黑眸在满天烟火的飞舞下烫得惊人,一瞬不瞬的盯着她,霸道而专注,“南悦兮,你爱上我了?”
男人已经说过不止一次这句话,但这一次,南悦兮毫不躲闪的挑衅他,正色道:“爱还算不上吧,但我会努力的去爱你,不过我这人比较花心,看到更好的或许就会喜新厌旧,看你的魅力了!”
南悦兮笑起来,晶莹的桃花眼明亮而璀璨,丝毫不做作的美艳让男人无法自己,捧住她的脸爱怜一般的轻轻摩擦,“放心,你没那个机会,这世上最好的男人就在你面前,已经是你老公了!”
“你这是王婆卖瓜,自卖自夸,我才不信呢!”南悦兮咯咯娇笑,却被男人给堵住红唇,压下狂风暴雨一般的深深长吻。
南悦兮闷哼了一声,对男人的粗暴行径简直无语,就像头饿极的狼,要将她拆皮剥骨生吞下腹一般的凶狠。
这种时候,还是得以柔克刚,南悦兮闭上跟男人大眼瞪小眼的潋滟水眸,柔软双臂藤蔓一般的缠上男人的脖颈,踮着脚尖极力的配合。
酒精的升高的温度里发酵,迷人的雄性气息让她沉醉,胸腔缺氧的气息终于在默契里缓缓平复,连扑面的腥涩海风也变得甜腻,温柔缱绢,蚀骨绵长……
对面游轮的某一层楼,男人戴着黑色薄皮手套的手指拿着一个超清摄像头的手机拍摄着,直到手机因为来电震动起来,这才对着跳跃的号码勾唇,划开接听。
“嗯?想我了吗?不想我是想谁?呵,过几天我就回去陪你,你要是无聊,我这有个视频,发给你解解闷。”
男人将刚才录下的视频发送过去,看了眼已经人去楼空的天台甲板,冷笑,“目标转移吗?可怜啊可怜……”
……
这一晚,喝多了酒的南悦兮一睡就是日上三竿,迷迷糊糊爬起来,就跟坐在沙发边喝咖啡的南蒹霞大眼瞪小眼,“姐……”
南悦兮揉着朦朦胧胧的睡眼,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跳下床问:“姐,言厉行呢?他不会又丢下我一个人跑了吧?这个混蛋!”
“什么叫又?”南蒹霞搁下咖啡杯,艳红色旗袍下是两条交叠的白皙长腿,一夜几乎没怎么睡的女强人,妆容精致没有半分瑕疵。
南悦兮是很佩服姐姐的,但想到昨晚姐姐讲她当筹码,心里还是有些堵得慌,牵强的咧嘴笑,“姐!我去找言厉行了!”
她慌手慌脚的穿上白色高跟鞋,莽莽撞撞的就往外跑,南蒹霞轻叹了口气,道:“言厉行在餐厅,放心,我没有赶走他。”
南悦兮:“……”
昨晚南悦兮被言厉行从天台抱下来,就被南蒹霞截住了,还让言厉行去隔壁睡,字面上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言厉行那么霸道强势的男人,倒是很给南蒹霞面子,就是南悦兮喝高了,不高兴的抱着男人的大长腿不让他走,还嚷嚷着要让男人跟她一起睡。
南蒹霞当时脸就绿了,好在言厉行识时务,哄小孩一般的哄着南悦兮乖乖睡觉,等她睡着了才离开……
这些断片的模糊记忆,让酒醒之后的南悦兮十万个无语中,想到姐姐要她离婚也是为了她好,于是又陀螺似的倒转回去,拉着南蒹霞一起去吃早餐。
游轮已经在朝海岸行驶,清晨的日出在蔚蓝的海面上逐渐浮起,艳丽得绚烂,一群洁白的海鸥从中翩飞。
这样的美景里,两个同样高大而尊贵的男人背靠着栏杆,不知道在说着什么,但两人俊美的五官被朝阳的光晕笼罩,神祇一般的画面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南悦兮也不由驻足,可对于此刻的她来说,那两个男人并不是迷人的画卷,而是仿佛身处在迷雾和沼泽之间。
被她挽着的南蒹霞看了她一眼,抿了抿玫红色的唇,淡淡问道:“你觉得良雍和言厉行,谁更好看?”
南悦兮:“……”
惯来严肃古板的姐姐,竟然问这样奇怪又诡异的问题,吓了南悦兮一跳。
可看姐姐的样子,也并不像是在开玩笑,还在看着她,等着她回答问题。
南悦兮心跳忽然有些紧张,猜测着是不是姐姐发现了什么,可听南蒹霞却率先道:“我觉得良雍略胜一筹,因为他是我丈夫,你说呢?”
丈夫……南悦兮唇角僵硬的抽了抽,丈夫,对啊,丈夫!
盛哥哥是姐姐的丈夫,可是她也有丈夫的不是吗?而且她并不觉得她的丈夫会逊色。
于是,她撅了噘嘴,理所当然道:“盛哥哥是姐姐心中最好看的,那我心里当然是言厉行最好看了!”
经过南蒹霞这一提醒,她当真是认真的打量起她口中最好的男人来,啧啧,这身材,这颜值,简直了!
也难怪她会花痴了,这种优质的男人摆在面前也不垂涎,那一定不是正常的女人了!她是很正常的女人!
似乎心有灵犀一般,男人侧过身朝她看来,薄唇略微的弧度怎么看怎么温柔,伸出修长骨节的右手,“言太太,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