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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任雪叫了一声,伸手去抓景文的手,可是忽然感觉自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禁锢了。
这股力量之前苏颜那个贱人对付自己的时候也用过。
任雪惊恐的睁大了眼睛,她突然看见景文的眼睛在那么一瞬间变红了。
这种状态她上一次见还是一千多年前,那时候他就是一个疯子。
现在他又疯了,他要做什么?
任雪感觉到一股深深的恐惧。
她不怕魂飞魄散,她怕像疯子一样的景文。
“乖,我特地买的,张嘴!”景文又说了一句,声音很温柔,像在哄小孩子。
任雪的嘴被他捏开。一个热气腾腾的小笼包被放进了嘴里,几乎来不及嚼咽就被吞进了肚子,接着又是一个…
直到袋子里的包子空了,景文才住手。
任雪趴在床边,难受的像有千斤重拽着她下沉…
“好吃吗?”景文温和的问。
“疯子!”任雪骂了一句。
景文蹲在她旁边,无辜的看着她:“这不是拜你所赐么?大小姐!”
大小姐三个字让任雪一下子愣住了:“你…你知道了?”
景文冷笑,眼睛里那一抹红又出现了。
“大小姐,你不是很喜欢我吗?我们现在就做好不好?”景文站起来,一把抓着她的头发。
“不要,你要做什么?”任雪用尽力气在喊,想挣扎,无奈胃有千斤重一样,捣的她难受。
“你想做些什么呢?给我下毒?还是给景言下毒?不会是单纯的想和我睡觉吧?”景文问的很轻挑,一点都听不出他生气了或者不生气。
“…你都知道了?”任雪问出后,觉得她今天完了,景文不会放过她,更不会让她那么轻易的解脱,景文有一万种方法让她生不如死。
“不是…是我爹指使的,我也很后悔,我喜欢你,怎么会做这样的事…”
求生的欲望让任雪忍不住呼喊,她怕极了景文,她想起自己生前的记忆,景文活剥人皮时候的样子,他那张脸让任雪突然害怕起来。
这么久了,景文正常的让她忘了他的不正常。
他是个疯子!
景文一句话都没听,他眯着眼睛,把任雪放到桌子上,冷冷的看着她。
“你…要做什么?”
景文歪着头想了想反问:“知道惠人怎么样了吗?”
任雪没说话,只是惊恐的看着他。
平常的景文她不怕,可她怕疯子,景文现在就是一个疯子。
“其实我没有把他做成娃娃,因为我觉得那样太便宜他了。”景文像是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
然后,他贴近任雪在她的耳边轻声说:“我把他皮扒了的时候,他还活着,我又在他身上刷了一层油,抹了盐,把他架在火上烤了…”
任雪浑身发冷,她死死的盯着景文,惊恐的说道:“疯子,你是个疯子…”
萧然总觉得今天景文有点怪,他偷偷的跑到窗户边往里看时就看见景文背对着他站着,任雪躺在桌子上,景文正贴着她的耳朵说话,姿势很暧昧…
萧然有些无语,景文在干什么?他不会真的对那个女人还有什么感情吧?
他探着头继续往下看,突然,景文转过头,萧然看到了他的眼睛…
他后退了几步,脑海中只有一个疑问:景文怎么了?
门忽然开了,景文依旧玉树临风。
“什么事?”他问。
萧然揉了揉,他的眼睛是正常的。
“没…没事,我来看看苏颜!”萧然随口说。
“苏苏有点不舒服,需要休息!”景文说。
“哦!”萧然应了一声,那我先回去了,说完他想起什么似的说:“对了,我舅舅他们也来了,要不要去见一下?”
景文摇摇头:“你先去,我和苏苏有话说!”
“好!”
景文就关了门,萧然还是觉得他有问题可是他又说不出哪里有问题,所幸就不管了,自己先去找钟家人了。
院子里监视景文他们的人,不敢说昨晚跟丢不知道萧然还是景文的事情,只是报告齐蒙,苏颜身体不舒服,景文一直陪着她。
齐蒙很忙,他堂哥回来了,齐明的儿子,从小就被游方道人看上的,被说成是有惊人天赋的天才。
曾经的齐家的骄傲。
齐嘉。
“骄傲!”齐蒙冷哼,成败就在这几天了,大房和二房,谁能当上家主,以后就是盟主,整个齐家都是他们的。
他们只能胜利,不能失败。
萧然从钟家出来,该商量的计划他们都商量过了,钟家会负责联络其他人。
萧然只是去走了个过场,等他回来的时候已经中午了,看着那扇禁闭的门,他忽然有些好奇,虽然这么做不道德,可是萧然就是好奇。
他悄悄走到门边,透过门缝他看到景文正捏着任雪的嘴巴喂她吃东西…
萧然一个哆嗦,景文今天真的很反常…
…
齐麟的葬礼在很快就办了,钟家以及特殊部门已经明确了凶手是苏珩和那只纸鬼,没人找景文的麻烦。也没人能顾上理他,就连齐家的人也在为了家主之位争论不休。
我起来的时候,就看到街道上走过的送灵的队伍,浩浩荡荡气势恢宏,偏偏这个时候还下了一场雨,抬着的纸扎什么的全部被淋湿了。
有的人开始骂骂咧咧。
我无心这些,葬礼根本不是重点,后天的齐家家主选举,十天后的盟主选举才是正题。
而且最近总是有些心神不宁,比如昨天晚上,我睡的迷迷糊糊一个人爬上我的床,在他亲吻我的时候我也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
完事之后,景文坐在床边,不盖被子也不穿衣服,就那么安静的坐着,突然他问我:“苏苏你眼睛都不睁不怕认错鬼吗?”
我有些好笑:“不怕,除了你没人占得了我便宜。”
景文就没说话了,如果是往常,他肯定要叽叽喳喳的说一会话,可是昨天他很安静,安静的吓人。 我收回思绪,正要回房,就看见人群中一个人突然抬头朝我看了一眼,这个人头顶有一道光,别人看不出,我却看的真切,而且从他的位置和穿着看,我知道他应该是齐家那位被成为天才被游方道人带走
的孩子。
齐嘉。
我冷笑,这一回钟家的仗又难打了。
葬礼结束后,路上洒满了纸钱,和泥水混在一起十分难扫。
各家的人也陆陆续续的回去了。
白天我一般不出门,到了晚上,我安静的等景文,却没有把他等来,而是等来了萧然。
“你怎么来了?”我诧异。
萧然急得脸都红了:“现在顾不得暴露不暴露了,你去看看景文吧!”
我的心顿时就是一沉。 “景文出什么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