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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尴尬的是,看到王淑漫扑过来,恭亲王爷竟然躲到了王妃身后,拧着眉头,一脸嫌弃之色:“淑漫,你一脸地血,就先别过来了。这件事,还是交给大理寺处理吧。”
听到这话,王淑漫身体一歪,倒进了陈兰玥怀里。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陈兰玥也紧张起来,目光闪烁地说:“父王,这是家事,我们自己处理就行了,用不着交给大理寺,闹得人尽皆知的。”
“清官难断家务事,我觉得还是交给大理寺,审得清清楚楚,别冤枉了好人,也别姑息了坏人。王爷,你说呢?”
见恭亲王爷似有犹豫之色,恭亲王妃忙出声截断了话头。
“德馨,你看淑漫的脸已经被划伤了....”
看到王淑漫哀求的目光,恭亲王爷终究还是心软了。
“如果此事不交给大理寺查办的话,那我就只好进宫去求皇上了。”
恭亲王妃目光冰冷,似笑非笑地说。
恭亲王爷无法,只好应了。
王淑漫眼珠子一翻,昏死过去了。
恭亲王爷和王妃相携着离开了,陈兰硕命人把陈嬷嬷和春红关进了柴房,严加看守。
做好这一切之后,他才施施然进了世子的院子里,抬头一看,不由愣住了。
屋子里亮着光,窗户纸上映出一个女子的剪影,窈窕聘婷。
浅浅醒了吗?
他快步走到门口,守在门口的丫鬟抹着脸上的冷汗,迎了上来,小声说:“世子妃在你出去后不久就醒了,可是不让奴婢们告知你。”
陈兰硕点了点头,皱着眉,轻轻推开门。
苏浅靠坐在软榻上,手里拿着本书,脑袋一点点的,连门开了都不知道。
他失笑,轻手轻脚地走近,动作轻柔地拿下了她手里的书。
谁知书一落到桌面上,苏浅就醒了。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望着陈兰硕笑得迷离:“你回来了.”
一句话,让陈兰硕的胸腔里瞬间溢满了暖意。
这种外出回来,有人特意点了蜡烛等他的感觉真的特别美妙。
“嗯。你怎么醒了?”
他扶着苏浅站了起来,向床边走去。
“你不在身边,我睡得不安稳。”
苏浅笑盈盈地说。
陈兰硕呆了一瞬,抿着嘴说:“你怎么不问问我去做什么了?‘
“你背着我出去偷情了吗?”
苏浅挑眉轻笑。
陈兰硕摆了摆手:“怎么可能?除了你,我谁也不要。”
苏浅眼神一闪,状似无意地说:“那柳云霓呢?”
陈兰硕哑然片刻,敛了笑,一本正经地问:“浅浅,你很在乎我跟柳云霓之间发生过的事情吗?” 苏浅沉默片刻,在陈兰硕有些紧张的目光下,抬起清亮的眼睛,直视着他的眼睛,语气认真地说:“以前,我以为我不在乎的。哪怕你不守诺言,娶一堆小妾和美娇娘进来。大不了,我跟你和离,回到清平,买上一个大宅子,舒舒服服地过我的富婆日子。可是后来,当我听到你和柳云霓过往从密时,我还是难受的。尽管那些都是你我成亲前,发生的事情。可我就是这么小心眼!真的特别难受,就象心
里堵了一块大石头一样。陈兰硕,我想,我比想象中要爱你!” 听到这话,陈兰硕的眼圈突然红了,笑着点了点头:“浅浅,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在清平时,我就知道你有心结。我的心早就属于你,而你的心却飘飘忽忽的,触摸不到,让我心里七上八下的,一
直担心会失去你!“
苏浅神色复杂地望着他:“知道我有心结,你还敢直接请旨,娶我为世子妃?”
陈兰硕笑着把她拥入怀里,不让她看到他眼里喜极而泣的泪花:“我在赌,赌你心里有我,赌我能用一辈子的时间,让你打开心结,把你的心完完全全地交给我!”
两个人拥抱了一会儿,陈兰硕突然说要喝酒,叫了丫鬟去厨房里拿了些酒菜进来,他细细地跟苏浅讲述了晚上发生的事情。
苏浅静静地听了,提醒道:“案子明天才交到大理寺,今天晚上怕是要不太平了。”
陈兰硕点了点头,仰头喝了口酒:“我已经命人严加看管了。”
苏浅有孕在身,滴酒不沾,只能陪着他坐着桌子边。
陈兰硕瞟了她一眼之后,突然伸手把她揽入怀里,俯身吻上了她的红唇。
他刚喝过酒,嘴里带着浓郁的酒香,在她嘴里扫荡了半天,突然停了下来,靠在苏浅耳边喘气,抱怨道:“这种只能摸摸亲亲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
苏浅脸红如布,咬了咬嘴唇,不好意思地小声说:“我也想三个月赶紧过去。”
也不知道为什么,怀孕之后,她某方面的需求反而大了,不止陈兰硕烦躁,她也有些烦躁。
陈兰硕诧异地瞟了她一眼,咬唇坏笑:“之前,你不是嫌我没够吗?”
苏浅娇嗔地瞪着他,软绵绵地捶了他一下。
陈兰硕紧紧地抱着她,压低了声音,撒娇似地摇了摇:“浅浅,晚点睡行不行?”
苏浅不明所以:“你还有什么事没办吗?”
“有啊。一会儿上了榻,你能不能.....”
陈兰硕舔了舔嘴唇,说话的声音压得不能更低了。
听完之后,苏浅红了脸,只拿娇媚的眼睛看着他。
他偷笑:“浅浅,你不说话,我只当你答应了。”
屋子里亮着蜡烛,帘帐遮得严严实实的,里面隐约透出两个朦胧的身影,他们暧昧地交叠在一起,让人血脉喷张的呻吟声从里面流泄出来。
床榻摇晃了很久才停下来,陈兰硕心满意足了下了床,随手取了一件长袍松松垮垮地穿在了身上,走到门边,扬声对外面喊道:“来人,取些热水来。”
丫鬟应了,陈兰硕这才走到床边,掀开帘帐。
苏浅身上遮着薄薄的锦被,露出两条光裸白皙的手臂,平躺在床上,隐约可见胸前红梅点点,可见被蹂躏得不轻 陈兰硕扶着她坐了起来,餍足之后,他的声音柔得似要掐住水来:“浅浅,等热水来了,我帮你擦擦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