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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铭臣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见状,文医生讪讪一笑,不敢再多说什么,急急忙忙地检查起夏念儿的身体。
略显狭窄的空间内,气氛沉默凝重。
久久,文医生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厉少,少夫人中的是媚药,而且是一种药性极强的媚药,这解决的方法要说简单也简单,要说难也难,媚药嘛,不管药性再强,只要阴阳调和都可以解除。”
厉铭臣自然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
所谓的简单是指的解决方法,所谓的难也是指的解决方法。
她现在正处于特殊时期,如果用阴阳调和的方法,会伤到她。
“还有什么其他方法?”厉铭臣冷厉着眉眼,冷冷地问道。
文医生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问,皱了皱眉,他为难地说道:“其他的方法……泡冷水,硬熬都算是一种方法。”
闻言,厉铭臣眉眼愈发冷了。
泡冷水?
硬熬?
他忽然有种想要杀人的冲动,至于想杀的对象,非眼前的文医生莫属。
“其实,还有一种方法。”感觉到笼罩在身上浓浓的杀气,文医生不敢再卖关子,“其实阴阳调和也不是只有一种方法,解除媚药的根本是让中药者获得满足,只要获得满足,过程并不重要。”
厉铭臣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
幽深的黑眸中飞快地闪过一丝流光,他目光凉凉地从蒋家众人身上划过,然后对着尤一溪说了句,“既然有人愿意磕头,那就磕到我们回来,还有同样的媚药给那个什么将死下一份!”
说完,不等尤一溪回话就急急忙忙地抱着夏念儿出了蒋家。他们走后,尤一溪脸上的笑容消失殆尽,冷冷地看了一眼蒋父,“这就是你所谓的赔罪宴?这份大礼我尤一溪记下了,蒋思,媚药是我给你灌还是你自己主动喝?蒋云云,既然愿意磕头就磕吧,只是我这人
眼神一向不太好,如果听不到响声可能会误以为没有磕,到时候会发生什么我也就不知道了!”
话落,卧室中蒋家众人又陷入了新一轮的慌乱。
然而这一切夏念儿和厉铭臣都看不到了。
脚步匆匆地抱着怀中媚眼如丝的女人,他快速地打开车门,抱着她坐到了后座上。
为什么不在蒋家,反而要舍近求远地来车上?
因为他嫌蒋家脏!
车门关上,车内自成一个小世界。
夏念儿意识朦胧地依附在他身上,小手漫无目的地在他胸膛上游走着。
厉铭臣眼中闪过一抹急切的灼热。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煎熬的莫过于心爱的女人在面前却能看不能吃。
眼下,厉铭臣就经历着这种最大的煎熬。
大手用力地将她抱在怀中,薄唇带着几分安抚的意味吻上那张嫣然的小嘴儿。
两张唇乍一碰在一起,便犹如天雷勾地火,夏念儿急切地寻找着入口,心底的热流让她仅存的一丝理智也消失殆尽。
感受到她的急切,一向在这种事上强硬无比的厉铭臣却僵着身子,大手缓缓地摩挲着她的后背,低沉的嗓音喑哑地哄道:“宝宝乖,别急……”
也许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这声音简直是柔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夏念儿却一点儿都没有被安抚住,小嘴仍然在急切地在他唇上摩挲着,噬咬着,仿佛一只急切的小兽,饿到了极致,乍一见到让她垂涎欲滴的美食,便什么都顾不了了,只想着把眼前的美味连皮带骨地吞
下肚。
到了这种程度,厉铭臣再忍得下去,就不是个男人了。
迅速地反客为主,他强势地掠住她的红唇,急切地攻城略地。
两人的唇交织在一起,唇黏着唇,舌缠着舌。
久久,还是夏念儿率先抵抗不住这强势的攻击,气喘吁吁地率先交了白旗。
厉铭臣见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刚想放开她,不料她虽然体力不支了,却不想就此放弃,红唇依旧黏在薄唇上恋恋不舍,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着,间或用小舌在他唇上不轻不重地舔一下。
如果不是她处于特殊时期,他早就把她煎炒烹炸吃下肚了,可是偏偏她现在处于特殊时期,所以他现在唯一的目的就是在不阴阳调和的情况下让她获得满足。
早就想到这个对他来说会非常难熬,却没想到会难熬到这种地步。
“冤孽!”厉铭臣恨恨地在她唇上咬了一下。
早知道这个女人不会乖乖听话就该带着她一起去买裤子,哪怕被她知道裤子被她的血染到了也好过面临现在这种煎熬的境地。
下次……
下次,如果他再让她离了他的视线,他就是彻头彻尾的傻子!
咬牙切齿地在心中吐槽了一番,厉铭臣还是要回归到现实中,面临这煎熬的境地。
以夏念儿目前的大脑容量,是完全体会不到他现在复杂的心理的,见舔啄了半天,他还没有一点儿回应,夏念儿觉得有些委屈了,可怜兮兮地喊着,“小哥哥……小哥哥……小哥哥……”
千回百转的呼唤,让厉铭臣心中的煎熬又多了几分。
这个笨蛋,真的是他天生的克星!
等她过了这几天,看他怎么加倍从她身上讨回来,他厉铭臣还从来没有做过赔本的买卖呢,所以现在的隐忍是为了日后的幸福。
忍住!忍住!忍住!
心中复杂的念头转了一圈又一圈,最终汇聚到嘴边却只剩下简单的两个字——
“我在!”
听到这话,夏念儿脸上的急切忽然散去了点。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话,她忽然有种泪流满面的冲动,脑中被热流冲散的理智也回来了一点。
“小哥哥,你放下我吧,我自己忍会就好了,估计药性也快过去了,你别抱着我了,这样我难受你也会难受的。”恢复理智后,夏念儿自然感觉到了身下硌人的感觉,自然也知道这硌人的感觉是因为什么。
厉铭臣见她恢复了短暂的清醒,自然不会放开她,反而更加深了用特殊的方法帮她解药的想法。她是他的宝宝,他自然舍不得让她有一丝一毫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