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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奶奶,老太太看你你晚上没有吃东西,就端了些汤来给你喝。你最近气色不好,我特意多放了些燕窝,给你补补血气。”
她的心里流过一阵暖意,眼眶也不禁红了起来,她忍住鼻子里的酸涩感,端起汤大口喝了起来。
以往每一次和顾温泽的吵架,她都气得吃不下饭,这个时候,老太太总会让素姨端上补品来安慰她。
记得上一次争吵也是为了顾敬一,他带着孩子出去回来之后,便高烧到39度,不管楚川怎么逼问,顾温泽都不肯解释白天他们到底去了哪儿。
楚川一气之下整整一天没有吃饭。
现在想想,他们一定是和姚伊伊在一起吧,所以才会连借口都懒得编一个给她。
眼泪大颗大颗的落在汤碗里,溅起一圈小小的涟漪转眼就消失不见了。她合着眼泪,把汤咽下肚去,到后来连味道都没有尝出来。
“少奶奶,你不要和少爷计较了,他虽然年纪比你大一点,可是还不懂事。男人都是这样的,你就多让着他一点,再说了,夫妻吵架都是床头吵床尾和,谁的婚姻不是磕磕碰碰吵吵闹闹过来的。你别看老爷子和太太感情好,年轻的时候,一样也是这么闹过来的。”
不愿再听到任何关于顾温泽的话题,楚川放下汤碗之后,垂眸对素姨说道:“好的我知道,天色不早了,你快去睡吧。”
见她不愿再多说,素姨收拾好汤碗便往外走,末了还不忘将门带上。
素姨一出门便看到堵在楼梯口的顾温泽,她被这突然出现的人影吓得抖了抖,汤碗都险些掉了下来。
“小川把汤都喝完了吗?”
她点了点头:“喝完了,少爷我按照你的吩咐做了,你还是和少奶奶说些好话吧,她是个好女人……”
“行了,喝完了就走吧,没你什么事儿了。”
……
对于顾温泽突然的热情又突然的冷漠,素姨只觉得摸不着头脑,终于还是什么都没说,退了下去。
拐角处另一个房间的门口,身姿修长又挺拔的顾毓琛单手插在口袋,斜靠在门框上,冷冷注视着这里的一举一动,透过拐角狭小的视角,正好将顾温泽的表情尽收眼中。
看着顾温泽脸上忽明忽暗的神情,他狭长有神的眼睛微微眯起,闪过一道凌厉的光芒。
从浴室出来的楚川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洗过澡的身子反而越发的燥热,她拿出毛巾将发烫的脸擦了一遍又一遍,却丝毫不能减轻身上的燥热感。
空调已经调到了最低的温度,手脚冷得像冰块,可是身子却怎么都凉不下来,身上像是爬过无数只蚂蚁,密密麻麻的爬满了她的身体。
更要命的是,她的小腹处有一种奇怪的暖流在涌动,她躺在床上,浑身无力,想喊却喊不出声音来。
这到底是怎么了!
门口出传来一阵异响,紧接着是锁孔转动的声音,她艰难的回过头看向门口,朦朦胧胧的像是一个人影。
等人影走近了她才看清楚那是顾温泽!他二话不说便开始扒自己身上的衣服,楚川慌张的向后躲着:“顾温泽,你要干什么!”
他挑起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干什么,我是在做一个丈夫该尽的本分。”
说话间,他已经附身压了上来。
男人壮硕的胸膛触碰到她柔软的身体那一刻间,她竟然会有着令人羞耻的反应,自己分明已经恨透了他,怎么还会这么低贱的接受他。
楚川万万不能接受,可身体却开始不受控制的迎合他,她咬紧嘴唇,知道嘴边渗出鲜血才清醒了一些。
“滚!你对我做了什么!”
顾温泽看着与他近在咫尺的楚川,她娇美艳丽的容颜在催情剂的激发下,越发的明艳动人起来。
原来楚川可以这样的妩媚动人,顾温泽低头看着脸上绯红一片的她,笑了。
“我对你做什么那都是我该做的,你管不着。”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便对她有了强烈的占有欲,不管怎样,他今天都要占有她!
如果不是因为她性子太过刚烈,像一只刺猬,而不是如姚伊伊一般是只温顺的小猫,他也不会想到用这样卑劣的手段对付她!
楚川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只能凭借自己的本能抗拒着他的触碰。
“不要!”
她的惊叫因为声音颤抖,而变成了一剂更为强效的催化剂,顾温泽眼里的浴.火更甚,只恨不得立刻撕碎他的衣裳占有她!
没有想到顾温泽会这样的胆大,在家里都敢用这样卑劣的手段,她不管怎么挣扎都只是徒劳,弄出声响来,床笫之间的事,爷爷奶奶又怎么好意思插手。
难道今天她真的就这样栽在顾温泽的手里了吗?
男人的力气要大得多,楚川被他牢牢锁住,根本动弹不得。
顾温泽身上有着淡淡的清香,可这一刻,所有的味道都只让她作呕。奋力之间,她侧头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身上撕扯着衣服的人终于停下了动作,可他似乎是笃定她不敢再加大力度,伸出一手掐住了她的脖子。
“有本事你就咬啊……”
楚川的心一阵剧烈的抽搐,她红着眼眶松了嘴,却还是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深深的牙印。
泪水不可抑制的就流了下来,不知道是药性的作用还是因为泪水模糊了双眼,她已经看不清身上的人,但小腹处,却真真切切的感受到男人膨胀的欲望。
她哭得绝望,浑身都在颤抖。
“为什么,温泽我求你放过我好不好……”
“这世界上有那么多的女人,你去找别人……”
顾温泽呼吸一滞,不由得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她很少这样绝望的哭,第一次哭是她九岁那年刚来顾家时,他打碎了她妈妈的相框。
她也是像现在这样,哭得隐忍却又凄凉。
这么多年多过去了,她甚少再哭,可是今天她却哭了,带着灭顶的绝望哭了。
和她同床而眠的这些日子,他不是对她没有起过反应,可是想起婚礼前夕他看到的那个画面,便让他对多触碰一下眼前的女人都觉得恶心。
他一直在隐忍,可是现在,他不想再忍下去了。
他要得到他,一定要!
“妻子满足丈夫,天经地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