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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染更加用力的挣扎着，他却没了下一步的动作，甚至连她的底裤也没扯下来，只是将坚硬放在她的腿间，开始迅速的动作起来。
顾小染大脑一片空白，他的身体，将她紧紧的压在浴室的墙壁上，那恨灼热的东西不断的顶着她的大腿内侧进出，一次快过一次。
进，出，进，出……
突然之间，他的动作猛然一顿，紧接着，是更加疯狂的律动。
终于，他紧紧的抱住她，整个脑袋，埋首在她的脖颈之间，薄唇一寸寸的吻着她的肌肤。
顾小染微张着嘴唇，只看到腿根处，一股灼热的液体喷薄而出，打在他的腿侧，让她身体一阵阵颤抖。
耳边，是傅斯遇浓重的呼吸，然后，渐渐平稳。
傅斯遇抬起头，薄唇准确的找到了她的唇，爱怜的亲吻，一遍又一遍。
想要推开他的手，硬生生的收回，顾小染睁起眼睛看他，终究还是没有推开他。
算了，最后一次。
等她离开这个地方，他们两个就再也没有任何的瓜葛。
大腿上一阵粘腻，本来是来帮他洗澡，到头来，又变成她也要重新洗一个澡。
好在浴室里放了备用的睡衣，顾小染又放了一遍水，洗得干干净净后，才换上浅色的睡衣，走出了浴室。
她走出来，发现傅斯遇已经睡在了她的床上。
顾小染有些头疼。
好在床很大，顾小染在床的另一侧睡下，身子和他隔开一定的距离。
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顾小染有些恍惚的想，今天，应该是她会待在这个城堡里的最后一晚吧。
“傅斯遇，我给你说一个童话故事吧。”
她其实有很多的话要和他说，无论他是喝醉没喝醉，清醒不清醒，至少今天，他还是在她身边的，不是么？
傅斯遇没说话。
“你之前跟我说过的灰姑娘，我最近又看了一个全新的版本，很有趣，我跟你说一下，好不好？”
他还是没说话，顾小染勾了一下唇，开始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她的声音本就是那种柔和的音质，在偌大而又寂静的空间里尤甚，没人打断她，整个卧室里都只飘荡着她轻柔的声音。
顾小染说的版本和傅斯遇说的截然相反，这个故事里，人与人之间没有争抢，也没有杀戮，更不像他所说的那样，灰姑娘一心只为权势而生，反而她最后逃脱了继母的虐待，找到了可以与之共度一生的幸福。
以前妈妈和她讲童话故事的时候，顾小染最喜欢听的就是最后一句，从此以后，王子和公主都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这让她觉得，生活好像就是这样，时时刻刻都是充满着希望的，无论过程是多么的坎坷，最后也都会赢来幸福的生活。
顾小染至今还记得桐姨那天神色含糊跟她说，傅斯遇小时候从来没听过童话故事，那他从小到底是在一个什么样的环境长大呢，才会变成如今这样，暴躁而又阴戾。
妈妈曾经带给她的温暖和美好，她也希望能一样不落的带给傅斯遇，哪怕他的世界她是多么的难以企及，哪怕他的世界她从来都没真正的踏足。
哪怕，这只是最后一次。
“这个版本是不是很有趣？”顾小染在他的后颈轻轻吻了一下，然后又像是想起什么，用睡衣衣袖在她吻过的地方轻轻擦拭，轻柔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苦笑，“对不起，我差点忘了，弄脏你了。”
傅斯遇身子一僵。
他突然翻过身来，她还维持着那个给他擦拭的动作，募地动作一空，与他两相对视。
他没睡着，顾小染想。
“顾小染，把孩子打掉。”他深深的看着她，脸色异常的凝重，眼中没有一丁点的醉意。
终于还是谈到这个话题了。
顾小染将视线移开，轻声说：“我不要。”
“你一定要给别的男人生孩子？”傅斯遇的语气重起来。
“你一定要和顾语柔结婚？”顾小染忽然问。
傅斯遇的呼吸沉重起来，好一会才说：“要。”
“那我也要。”顾小染的声音里带了点心灰意冷的苦涩，又像是如释重负的解脱，“这个孩子已经在我肚子里了，我没办法打掉它，傅斯遇，既然你选择去结婚，那我也有我的选择。”
“你的选择？什么选择？”傅斯遇一双黑瞳紧紧的瞪着她。
顾小染抿着唇不说话，如果把这个选择告诉了他，她还能走么？
“不说是吗？好，我换一个问题给你。”傅斯遇看着她，一字一句的道，“顾小染，你有没有爱过我？”
你有没有爱过我？
这个问题一出，顾小染的身子不由得颤了下。
他竟然问她这种问题。
她是可以回答的，可是现在，她竟然要在这种境遇下回答他么？
“说啊。”傅斯遇脸色因为她的沉默而渐渐变沉，“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顾小染喉咙有些干涩，“我……”
虽然已经知道了答案，但傅斯遇依然不想听到，他只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那种窒息感让他在她说出第一个字的时候就一语打断她。
“顾小染，这么久以来，你一直执着于傅家少奶奶的身份到底为了什么？”
从一开始，他回国的第一天，她就在暗地里打探他的行踪，中途知道了他的身份，再来问他能不能娶她，到了现在，更是拿她肚子里的这个孩子来威胁他，言语中满是他若是和顾语柔结婚，那这个孩子，她无论如何也会生下来。
她到底在想什么？又到底想要干什么？
“……什么？”顾小染愣了一下，没想到他的问题转折得如此之快。
什么叫，她一直执着于傅家少奶奶的身份是为了什么？
“不是么？”傅斯遇的声音彻底冷下来，“顾小染，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问我能不能娶你，要我给你一个家，不是想要嫁进傅家的意思？别告诉我，你这么问，是因为早就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我，所以才想要单纯和我这个人交往？”
“……”顾小染彻底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