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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姐,我今天把你的房间打扫了一下,无意间看了一下你放在桌上的画稿,顾小姐是学画画的吗?那画画得可真好。”桐姨夸道。
“嗯,从小学到大的。”顾小染有点不好意思。
“难怪,顾小姐的手长得真好看,不仅画画,也很适合弹钢琴。”桐姨看着她折叠被子的动作微笑。
“钢琴我也会一点,都是小时候学的。”顾小染听到这话不禁笑了起来。
“啊?”桐姨有些震惊,“顾小姐家里条件挺好的吧,是哪家的千金,怎么会……”
说到一半,桐姨便意识到自己失言,止住了口。
顾小染叠着被子的手一顿。
她知道桐姨想说什么,她是哪家的名媛千金,怎么会做傅斯遇的情人……自甘堕落。
上流社会的千金小姐们没人会这样委屈自己。
可是她还是千金吗?早就不是了……
“顾小姐,你不要在意,我只是觉得,你和少爷平时的那些女人很不一样,其实这和家里富不富贵没有关系,在傅家面前,那些上流名家还不是和路边的野猫野狗一样。”桐姨忙补救的道。
顾小染本来心情失落,听到这话却笑了。
傅家家大业大,在欧洲都无人敢惹,傅斯遇身为傅家的少爷目中无人,狂傲嚣张,在很多人眼里都是很自然的事情。
“的确如此。”顾小染笑着说道。
“不过少爷可和傅家那些人不同……”桐姨叹了口气。
“好了,我们下去吧。”顾小染将被子完完整整的叠好,又问,“不同什么?”
傅斯遇和傅家的那些人不同?
傅斯遇不就是傅家培养出来的狂妄少爷吗?
“没什么没什么……”桐姨立马摇了摇头。
恰好在这个时候女佣来敲门,“顾小姐,少爷回了。”
“好,我马上下去。”
怎么敢让那个男人等,顾小染马上下楼。
等她下去的时候,傅斯遇已经坐到了长长的餐桌前,看到她身影的那一瞬间抬眸,然后紧紧的盯住不放。
顾小染都被他看麻了,一天没见,他那眼神怎么像是思念了一年一样。
“过来。”傅斯遇看着她道。
顾小染走了过去。
才刚走近,傅斯遇就把她拉了过来,她惊呼一声,整个人都跌进了他的怀里。
“洗澡了?”傅斯遇把一整张脸都埋在她的颈窝里,薄唇一点一点的蹭着她的肌肤,呼吸着她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气,像尝到毒品般有种致命的精神享受。
“嗯……这儿还有人。”女佣平时都已经见怪不怪了,但是今天不是还来了个桐姨,要是让她看到,顾小染都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
“她知道该怎么做。”傅斯遇吻着她的脖子。
顾小染扭头望去,只见桐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开了,一群女佣也纷纷捂住眼睛笑着走开。
这算什么?顾小染的脸更红了。
“顾小染,明天跟我去上班。”傅斯遇说道。
开会的时候,他脑海中就一直萦绕着这个念头。
一天见不到,他就跟犯了毒瘾一样,只想回来。
“嗯……”顾小染被吻得身子战栗,听到这话却像是突然回过神来,“嗯?不行。”
“我陪你去美国已经跟公司请了很多天假了,欠的画稿都可以堆成山,明天一定要过去了,你说过从美国回来就放我去上班的……”
她的声音本就软,又是在被吻着敏感带的时候说出来的,软软糯糯的,听得傅斯遇受不了。
“让我吻过瘾了,我就考虑考虑。”他退了一步。
顾小染一听,一点挣扎也不敢有,由着他胡来。
忍。
为了能去公司,必须忍。
“真听话。”
像是对她今天的表现满意极了,傅斯遇将她整个人都圈在怀里,薄唇吻着她的后颈,手也不安分的探进她的棉质睡衣,准确无误的抓住那一抹丰盈揉.捏。
“唔……顾小染,这里,好像大了一点。”他揉了揉,像是思索着说,“是被我摸的吗?嗯?是不是?”
他像个孩子一样缠着她追问,问的却是这种下流问题。
“该吃饭了。”顾小染受不了的缩紧身体。
“我想先吃你。”傅斯遇暧昧的在她的耳朵上咬了一下。
顾小染被咬得耳朵发麻,脸也越来越红,“先吃完饭再说吧。”
他再这么调戏她,她真要大闹五指山了。
见她整张脸红得想要滴血,傅斯遇轻笑,眼里涌起一抹宠溺,没再拿她怎么样,“好,吃饭。”
再玩下去,他就收不了场,保证她一整晚都会被他压在卧室里,吃不了饭。
桐姨做了很多菜,满满的一桌,像是宫廷盛宴。
先不说味,光是看色香,顾小染就觉得做得不要比她好太多了。
可傅斯遇吃了几口就放下了。
“不好吃吗?”顾小染问。
“想吃你做的。”傅斯遇没有说好吃,更没有甩筷子嫌弃,只是说出这么一句。
所以,他这并不是觉得她做的就天上有地下无,只是养成了一种依赖她的习惯,吃的东西,非她不可。
“那我去做厨房做点给你吃。”开了一整天的会,又是这样怎么行。
“不准去。”傅斯遇霸道的拉住她,“你手伤了。”
“都已经快好了。”顾小染无奈。
“我说不准就是不准!”
“那怎么办?难道让你饿着?放心吧,我就煮上次的那种面给你,连水都不要碰,很快就煮好了。”顾小染把手从傅斯遇的手上抽回来。
她走到厨房,打开冰箱拿了几包泡面出来。
还好看着傅斯遇喜欢吃,她特地在冰箱里备了几包。
顾小染把水煮上,转眼就看到了傅斯遇站在了厨房,以一种审视的目光看着她,目光定在她至今包扎着创口贴的伤口上。
他这是来监督了?顾小染哭笑不得。
看着她踮起脚准备去碗柜里拿盘子,傅斯遇上前一步,借着身高优势,轻而易举的从碗柜里取出了一个盘子。
“我真的不会碰水,更不会碰尖锐的东西,更何况,我的手不是快要好了吗?”顾小染朝他晃了晃手,漂亮的手指白嫩而又纤长。
“之前桐姨说你和傅家那些人不同,难道就是这一点吗?这么点小伤也这么在意?”顾小染忽然想起刚刚桐姨说的那些话,忍不住嘟囔。
“砰——”
青花的白玉盘从傅斯遇的手上掉落,摔在地上瞬间砸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