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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只有索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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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淅沥的水声不住的响在耳边,不知为什么,竟是开始有些刺耳。

    睁开眼睛闭上眼睛都是床上那湿,让她忍不住的又一次转首,却正对上床头桌上的东西,那是酒,还有一个酒杯,酒杯的旁边躺着一个打火机。

    看到那白色的透明的液体,不知为什么,心情开始烦燥的她很想要喝上一口,走过去,她端起了那杯酒,可,就在酒杯就要落在唇边的时候,手腕上突的一紧,“别喝,这是烧过了的酒。”

    “啪”,感冒还没有彻底好起来的她手一软,那酒杯就落在了地上,溅起的碎玻璃突的让她的脚一痛,男人的手却在这时打横一抱,抱着她走向一旁的沙发,低头看着她问:“痛吗?”

    忘记了说痛,她道:“为什么要烧酒?”

    “你发烧了,拿烧了的酒搓你的前胸后辈,这样,就退烧了。”他轻描淡写的说过,一双眼睛正盯着她受了轻伤的脚看着,雪白的脚丫上一滴圆滚滚的血滴正在颤动着,就象是一滴眼泪一样,惹人忍不住的落下视线,不想移开。

    眼睛里的一潮,她终于明白醒来时一身赤果和漫身酒味的原因了。

    隔着被单,一股冷气传来,那是来自于他的身上,她抬首,目光轻轻的落在他的脸上,两个人突然间离得是那么的近,近的,让唇与唇的距离只有一根手指的宽度,“为什么不躲?”

    他静静的看着她,看得她有些发毛,就在她开始心慌意乱的时候,他的声音喑哑的传来:“我要陪着你一直感冒……”

    原本就泛着潮意的眸子顷刻间滚下了泪珠,晶莹在她的脸上,竟是怎么也滑落不下……

    男人的手指缓缓抬起,指尖泛着冰的落在她的脸上,惹她一颤,却一动不动的任他的手指抹去了她的泪,“小孩子。”

    “才不是。”她带泪的墨眸却矛盾的凝出笑意的反驳着。

    “你知道吗?昨晚上我打电话跟李医生聊天,他说小孩子感冒了就得搓酒,你瞧,你一搓了就退烧了,这不是小孩子是什么?”

    “喂,冷穆洵,你这是怎么说话呢,我若是小孩子,那诗诗和果果往哪摆?”

    “扑哧”,他笑了,笑得让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颤,这一颤刚刚好的让他的唇不经意的就扫过了与他近距离的她的唇上。

    软软的,轻柔的一触,象是怕她会害怕一样他便闪开了,可这一下,就象是过电一样的让箐秋的脸腾的就红了,挣扎着就要起身,“你笑什么?”

    “啊……没,没什么,诗诗和果果不在这里呀,所以现在可以忽略她们,你就是小孩子了……”

    这什么逻辑呢,“冷穆洵,你欠扁。”她的手挥了起来,却没有落下。

    他努力的忍住笑,然后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怕疼,所以,你别扁我了,就还泼我水吧。”

    “才不要,你若是感冒了谁来侍候我。”她又扬起小脸,身子就要从他的身上移开,可他的手却用力的一握,“别动。”

    这一声,低沉的让她一下子有些分不清楚状况了,她一动也不敢动,“感觉到了什么?”良久,他突然间说道。

    “啊,冷穆洵你是真的欠扁。”手落了下去,捶在他的胸口,就如雨点般落下,她感觉到了,男人的那里居然无比昂扬的抵在她的身上,他真坏。

    没有动,他如雕像一样的静静的望着她,许久以来,记忆中的她一向寡言少语,更多的时候都是他在命令她。

    可是现在的她,却返朴归真一样的展现了真实的那个仲箐秋,她会笑,她会发脾气,她也会怒极了捶打他,这些小动作与他从前的那些女人又不同,那些女人做着这些时只给他作戏的感觉,她们只是想要博得他的心想要成为他的女人,而敏秋从来都是柔柔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的世界里从没有过女孩子这样的率真,一瞬间,他竟是看得痴了。

    箐秋捶得累了,可是男人就只会一动不动的看着她,仿佛连痛感都感觉不到了似的,伸手一拧,“啊……”她真的拧着他手臂上的肉拧得挺重的,谁让他半天没反应呢,她都觉得她的手好象是捶在了桌子墙面上,不然,他怎么就一动不动呢,于是这猝不及防的一拧,让他终于醒了过来,“箐秋……”喑哑了的唤了一声,他的唇徐徐俯向她,带着男人独有的味道,让人迷醉。

    三寸……

    两寸……

    一寸……

    薄唇微眠的弧度带着他独有的阳刚气息扑面而来,微疼的手已经紧握成拳就隔在了两个人的胸口间,记忆里与他所有的故事顷刻间排山倒海而来。

    不。

    不。

    真的不可以。

    只是一声唤,没有爱,只有索求。

    她不要。

    他的唇还在俯下,轻柔的眼神里仿佛写着无尽的怜惜,可她突然间却清醒了,倏的起身,那速度快的让冷穆洵防不胜防,以至于她一下子就脱离了他的掌控之中,泛着红潮的小脸宛如才开的粉莲,就在他诧异的要捉回她时,她已经飞快转身,然后如飞一样的跑到了门前,“冷穆洵,我不喜欢你。”

    不喜欢他。

    可她,好象还爱着他。

    什么也不确定,只想逃离他的气息他的吻,逃离他的一切一切。

    推开了自己的房门,箐秋靠在门上呼呼的喘着气,一颗心就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飘渺在未知的世界里。

    “妈咪,你去哪儿了?”果果醒了,揉着眼睛盯着她看,“妈咪,你脸怎么那么红?你还病着吗?要不要我告诉爹地,让他找医生来给你看看?”

    果果前面的话箐秋没半点反应,可后面这两句她一下子就清醒了,“果果,别叫爹地,妈咪好了,没有不舒服,我很好。”

    “哦,妈咪,我饿了。”

    “那穿衣服跟爹地去早餐吧。”她现在说死也不想再跟他坐对面了,她觉得再看到他她的心就真的会跳出来了。

    这男人,八成是想女人了。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的动物,他是欲求不满吧,反正,她绝对的不能再跟他扯上什么关系,好不容易才摆脱的呀,这要是再扯上关系,她一定会把肠子都给悔清了。

    “妈咪,那你不去吗?”诗诗也坐了起来,懒懒的眯着一双眼睛,小人还没有完全的清醒呢。

    “嗯,我困,还想再睡一会儿。”

    “妈咪,你困怎么起那么早呢?”

    “对呀,妈咪,你刚刚去哪了?你穿得是什么裙子呀?外面冷不冷?”

    箐秋连看自己都不敢看了,天,她居然就裹着那件床单回来了,而且最为要命的是还被两个小家伙给瞧了个正着,冷穆洵,他真该死。

    讪讪的笑了一笑,“哦,刚刚妈咪听到隔壁有人喊救命,所以就胡乱的包上这床单准备过去帮忙,要做好人吗,可是,出去了才知道是一乌龙,是一对夫妻吵架呢。”随口编着谎言,越说脸红的越发的厉害,就为了和冷穆洵撇清关系,她是想方设法的撒了一个又一个的谎,只希望再不要这样继续下去了,不然,她想钻地缝里呆着去,这样,就不用再面对如此精明的诗诗和果果了,从没有一刻她这么的想让她的这两个孩子思维简单一点,或者,迷糊一点也好。

    “哎呀,那我怎么没听到呢?”果果问,眨着一双眼睛,“我听力不好?”

    “果果,不是的,我也没听见。”

    “闭嘴,都给我洗漱去,是不是不想吃早餐不想去温泉室游泳了?”

    她这一吼,两小人立刻就乖乖的了,小腿一挪就一一的下了地,然后一起进了洗手间,关上门,就在里面小声的嘀咕着什么,眼看着她们两个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箐秋长吁了一口气,然后身子一歪就倒在了床上,闭上眼睛,她还想睡,只要不让她见到冷穆洵就好。

    “咚咚咚……”男人不给她安生的敲起了门。

    翻了个身,一拉被子就盖住了头,吵死了,她想杀人。

    “妈咪,有人敲门,你开门呀?”果果正在刷牙,一边刷一边口齿不清的歪着小脑袋冲着门外床上的箐秋说道。

    “不用理,走错门的。”

    “妈咪,好象是爹地,爹地敲门就这样,总是轻轻的,他一定还以为我们是睡着呢。”诗诗已经刷好了,正在洗脸呢,一嘴的泡沫正在被飞速的冲下水池中。

    箐秋只好没好气的吼道:“谁?”

    “箐秋,我是来接你们去吃早餐的。”

    他说的不是孩子们,而是你们,那自然就是包括她的,一把掀开被子蹭到门前,“我不饿,我困,我不去了,你带孩子们去吧。”身上还是那件床单,不伦不类的裹着她的婀娜身形,让冷穆洵看着忍不住的想笑。

    “吃点吧,这样才能吃药。”

    “不吃。”

    “你是不发烧了所以来精神了?等会儿你的感冒再反复再发烧,估计你又得如猫一样的蜷在沙发里不能动了,到时候,别跑到我房间里求着我照顾诗诗和果果哟,这什么当妈的,自己不想身体好还要传染给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