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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无声琢磨一阵,说:
【人家二皇子今天来了的,宿主在跟九霄琉璃啪。啪。啪,君上才没有见二皇子。】
“但是二皇子真心想娶周乐琳,不会等也不等就走。”
【周乐琳的脑子里装的是翔吧。】
“谁知道呢。”
【周乐琳拿宿主说事。】
【言下之意,宿主和她曾经都是扫大街的婢子,宿主能嫁九霄琉璃,她就能嫁皇子,没嫁成南兮帝君,就嫁二皇子。】
“她与我师兄,或者与二皇子,如果彼此情投意合,真心相待,我绝对不会反对。”
【南兮帝君对周乐琳一点意思也没有,二皇子纯粹骗色,玩玩就丢,明天君上赐婚,当场就能试出二皇子有几分真心。】
“但也不排除,二皇子顺水推舟把周乐琳收了。”
【二皇子有正妃,周乐琳嫁过去顶多是侧妃。】
【这位正妃虽是某一神族族长的庶出的女儿,但聪明能干,完胜嫡出长女。】
【周乐琳嫁过去也没什么地位可言。】
“她要作贱自己,最终就是自己受着。”
松翁回去跟周乐琳一说,明天朝议君上赐婚,周乐琳高兴得一晚上没有睡着,守在屋檐下等天亮。
顾遥知起了个早,给梵生准备好朝服,说:“一会悠着点,周乐琳是女儿家,能多留一分颜面,就给周乐琳多留一分,也是为了松翁。”
“你要不要与我同去朝议。”
“不了,我给你炖雪耳桃花泪,中午回来就能吃了。”
“好。”
她去不去都行,今天朝议上的主角是二皇子和周乐琳。
凌霄大殿里,议完朝事。
梵生问南兮说:“你二皇兄呢?”
“在宫里吧,父皇先逝后,二皇兄就不怎么来凌霄殿走动了。君上有事要与二皇兄说起?”
“昨日他来华桐宫见本君,没有见着又走了。”
南兮便差仙使去请恩兮,恩兮特意问仙使梵生在不在大殿上,在的话不敢不去。
不大一会,就见恩兮硬着头皮走进凌霄大殿:“参见帝君,参见君上。”
“皇兄不必多礼,”南兮说,然后将话题交给梵生,梵生缓步走到恩兮面前,先把恩兮打量一番。
恩兮本就心虚,再被梵生一打量,双。腿不由打颤,低下视线再行揖礼,小心翼翼说:“恩兮来得匆忙,不曾整理仪容,若有失仪之处,恩兮愿听君上教诲。”
梵生浅淡一笑,笑意又没渗进深瞳,无从辩别不了是喜是怒,恩兮把视线压得更低了,听梵生说:“先帝所有皇子里,当属你二皇子恩兮殿下最为风姿潇洒。”
“君……君上过奖了。”
恩兮听梵生当众夸他,越发心虚不已,冷汗架不住爬上额头。
果不其然,梵生言词一转,恩兮就颤巍巍跪到地上。
梵生说:“本君宫里的人都对二殿下痴痴爱慕,拦都拦不地想要嫁给二殿下。”
神官仙使不由交头接耳,猜测君上所说的女子是何人,猜来猜去又越发不明白君上的用意,南兮代表各位神官仙使问:“君上是要成全一桩良缘吗?” “不错,松翁跟随本君多年,身边只有周乐琳一个徒弟,君上自然是要成全的,恩兮,”梵生扶恩兮起身,长辈般轻拍着恩兮的肩头:“不必紧张,昨日你来见本君,便
是来跟本君商议此事的吧,你的正妃一向贤淑,想必不会反对新添侧妃。”
“君……君上……”
“怎么?本君给你与周乐琳赐婚,你还要拒绝本君的成全美意吗?”
“不,不是拒绝,而是……”
“而是什么?”
“是……是,”恩兮啥都不敢说,只能又跪到地上:“君上息怒。”
“本君何怒之有?本君刚才说了,要成全你们俩。”
“可这……”
可这分明不是成全,而是问罪。
瞒着翊天君与华桐宫中的女子私通款曲,此乃大不敬之罪。
南兮明白过来,神官仙使也明白了,二殿下一但承认与周乐琳有私情,大不敬之罪就坐实了。 恩兮慌乱,见梵生又要扶他起来,不由跪着往后退开,一头磕在地上:“君上明鉴,恩兮听闻周乐琳仰慕南兮,南兮又颇为爱重,思及南兮现下后宫空置,昨天便想找
君上说个情,让周乐琳在南兮身边伺候。”
“哦?”梵生似有兴致地挑高鼻音:“原来如此。”
“是的,恩兮句句属实,恩兮与周乐琳只是相识而已,并无其他。”
“本君乱点鸳鸯谱了?”
恩兮半字不敢答,是与不是他都吃不完兜着走。 南兮听恩兮把他给搅了进来,当下就来到梵生跟前:“南兮身边不需要新添婢子伺候,也不愿再受儿女情爱牵绊,南兮与周乐琳仅仅几面之缘,根本谈上爱重,君上厚
爱,皇兄的这番好意南兮怕是要辜负了。” 梵生点点头,左右为难地问跪着的恩兮:“该如何是好?恩兮,周乐琳跟不了南兮,而且周乐琳本人也不愿在南兮身边侍伺,非雪上神曾亲耳听到周乐琳哭诉,与你二
皇子殿下情根深种,生死都是你的人,所以本君才想到成全你们,你可要想好了,编造事实意图蒙骗本君,罪上加罪,把你逐出皇族都绰绰有余。”
“君上,我……”
“不着急,本君再给你一次机会,想好了再回答。”
梵生言轻语缓,字字句句清晰可听,却叫恩兮冷汗频频,越来越话不成句,哆嗦着说:“君,君上,刚才是恩兮失言。”
“怎么个失言?”
“我……我,不不不,恩兮怕君上责备,不敢承认与周乐琳往来。” “那么,现下你是要承认吗?确定想好了?周乐琳是松翁的徒弟,亦是我本君华桐宫宫中之人,你不但与其私下往来,还不曾真心对待,东窗事发就推给南兮,这罪又
多了一条。”
“恩兮以后不敢了,请君上开恩。”
“另有一陈年旧事,本君便借今日众神官仙使在场,与你问上一问。”
“是,是,君上请问。”
“恒舟当年怎么回事?”
恩兮冷不丁心胆一擅,以为恒舟早死在了蛮荒,说:“恒舟与婢子私通,因此被罚流放蛮荒。”
“本君把恒舟从蛮荒带回来了。”
“什……什么……”
恩兮一屁。股歪坐到地上,就像猝不及防天塌下来。
梵生示意刑属的神官把候在外面的恒舟带进来,恒舟跪在凌霄大殿的中央,把当年的事仔细说了一遍,满殿哗然。
“恩兮,”梵生说:“你有什么要辩解的吗?可是恒舟诬赖你?”
“恒舟就是在诬赖本殿下,”恩兮指着恒舟说:“与婢子有染的不是我,是他!”
恒舟咚咚给南兮和梵生磕了几下头:“罪仙恒舟在蛮荒苟活多年,只为洗清冤屈,帝君明鉴,君上明察,我愿意跳进验生炉,以证清白。”
梵生越发犯难似地问恩兮:“怎么办?你们两各执一词,就总有一人在说谎。”
今天连灼不在,云远站出来配合梵生说:“要不一起跳验生炉,验生炉绝对不会验错,那么,活下来的那个就一定没有说慌。”
恩兮惊慌失色,爬起来擅抖着往后退:“本殿下不要进验生炉,不要,不要。”
“但是,恩兮,”梵生说:“实有必要证明一下你没有说谎,本君才好治恒舟的罪,诬赖九重天皇子,单单流放蛮荒怎么够。”
“对对对,杀了他,杀了恒舟!”恩兮说,杀了恒舟才有可能保全自己,就凝起法力朝恒舟劈过去。
凌霄大殿的侍卫等的就是这一刻,当即将恩兮拿住,梵生缓缓开口:“在帝君与本君面前动手,恩兮,你该当何罪?”
“君上,不是君上说要治恒舟的罪吗?” “谁有罪,本君就治谁,”梵生隔空拿过侍卫的佩剑,用剑尖挑高恩兮的下巴:“你与本君宫里的人私通,其罪一也,凌霄大殿之上攀咬九重天帝君,其罪二也,当众杀人灭口,其罪三也,欺骗周乐琳感情,其罪四也,你还意图蒙骗本君,大逆不道,其罪五也,先帝还在时,有多少流言蜚语是你在背后散布扇动,本君都给你记着数,其
罪六也。如此数罪并发,恩兮,你自己来说说,本君该如何开恩赦免你?” 恩兮狡辩说:“不关我的事,都是周乐琳引诱我的,我没有攀咬南兮,周乐琳本就与南兮不干不净,她是当年那个打入畜牲道轮回了99世的婢子锦秀,是君上你安排周
乐琳回九重天的。” 梵生小吃一惊,周乐琳蠢到连这都给恩兮说,既然如此,就再跟恩兮算笔账,他说:“周乐琳在畜牲道轮回了99世,该受的罪受了个遍,好不容易重回松翁门下,你明
明知道,却还要与周乐琳往来,毁了周乐琳的仙途,本君若不替松翁讨个公道,实属对不起松翁在华桐宫任劳任怨多年。” 神官仙使一阵摇头,二皇子半点不无辜,沾花惹草不检点也就罢了,居然胆大包天,沾染华桐宫的人,又还是松翁的徒弟,松翁可是华桐宫的老人,他们见了松翁那要礼让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