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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绪言突然喊道:“我的姑奶奶,你的武功怎么这么自私。”
都是自己的躲,安全了再帮他砍。
洛向萱在闪躲,抵抗之余,没好气白了他一眼。
这原本就是楚傲之为了她保命设计的,优先动作自然是自己先保命咯。
攻击什么都无比的弱。
她能够有力气帮他几下,就已经很好了。
还真想让她帮他杀敌吗?她没死已经万幸了。
雨雾一边滴着血,一边朝着临近的店铺走去,只要走到自己的店里面,就有人通知周将军他们了。
残天见状想要阻止或者一举能够斩杀雨雾。
虽说雨雾中毒了,她迟早死于毒下。
毒也有可能被解。
他残天从来不做这种没有把握的事情。
残天想要去杀雨雾,洛向萱跟秦绪言拼命阻止!
两个人死死缠着残天,缠得十分吃力,还要顾忌自己免得一不小心也造了道。
这个残天的武艺果然很高,秦绪言跟洛向萱两个人都觉得抵挡不住了。
再加上还要顾忌他剑上的毒,他的双刀流,耍的如同两个人。
“秦绪言你练得什么武。”怎么差劲成这样。
洛向萱震得手臂都快麻了。
秦绪言也很努力的抵抗,“你没有资格说我。”
洛向萱跟秦绪言两个人就向两只烦人的苍蝇,一个退一个上,一个上一个退,不想理又不得不理。
最后让残天烦不胜烦的,放弃追杀雨雾。
雨雾用尽全身的力气去逃跑。
她的血变得越来越黑了,看来毒素开始慢慢蔓延在她的全身了。
洛向萱在一个闪身时候,猝不及防,还是被残天匕首狠狠的砍中了。
秦绪言见到洛向萱也受伤了,他红了眼,开始拼命的挥舞着。
洛向萱看着自己的伤口,并没有像雨雾那般发黑。
也就是说那个匕首上没有毒,不幸中的万幸啊。
“秦绪言你小心点,他剑上有毒,并不代表匕首有毒啊。我没有事情啊!”
洛向萱抬眸有点被吓到了,秦绪言乱无章法的乱砍,残天一双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他的招数,等着他的破绽,洛向萱见状立马大喊!
秦绪言闻言这才放心下来,要是洛向萱再次发生什么事情。
古御礼会疯了一样把他杀了。
他想起上次,自己以为事情都过去了,刚刚递交好名册,一切安然无恙时候。
他怀着愉悦的心情回到府邸,爷一掌就把他打飞出去,稳稳砸在假山上。
胸口痛了好几天。
要是这一次,洛向萱有什么问题,他可不是一掌能够解决的事情了。
这后果,他想都不敢想。
所以他还是卖命点吧。
打斗声让原本这个偏僻的小巷,来了一些人。
残天见人开始探头探脑,就心生退意,可这两个人又一副很好杀的样子。
让你们形象点,打个比喻,看起来攻击不高,又很脆皮,挂着血量有极低,很诱人。
一旦追杀,却发现,这逃生技能又很多。
形容就是洛向萱跟秦绪言这两个人。
古御礼跟周将军这一次来得很及时。
这场面的话还是要讲一讲,
周将军怒喊一声,“哪里来的逆贼,斗胆在此放肆。”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
古御礼倒是简单明了,低声吩咐让人把雨雾带回去,他单手挥剑直接加入打斗之中。
有他的加入,这两个没用的脆皮,分明就轻松多了。
尤其是秦绪言的压力顿时小了不少了。
洛向萱收剑,站在一旁,看着周将军在指挥着,让自己的官兵包围把小巷的前后都堵住了,阻止一些人的进入,顺便还能够抵抗一些没有必要的人的进来。
柯温纶落在她的身边,“夫人你受伤了。”
洛向萱淡淡瞄了一眼自己的手臂上的伤口,“没事,并不碍事。”
“这是什么人?”洛向萱问道。
她打了半天,都没有认出来此人是谁。
她把古御礼给她的画像来来回回核对了好几遍,还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印象。
柯温纶说道:“看他出招的方式,很大的可能就是他下面的残天。”
洛向萱双眸一亮,嘴角微微一扬,这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他们最想要杀的人,就在这里。
“赶快去帮你家爷。”他少了一直手臂,武功大损。
柯温纶颔首道:“夫人自个小心。”
洛向萱一笑,“放心,我会逃得比谁都快。”
柯温纶也加入进来,秦绪言的压力完全都没有了,他为了躲开剑,身上被匕首伤了不少。
秦绪言就忙里偷闲,得以喘息。
战况一下有了转变,古御礼稳稳占领了上风。
残天见状想要逃跑,古御礼跟柯温纶阻止,一来一回上下打了几百回合。
这残天也是厉害,如此都未见败像。
周将军挥挥手,让人加入了战场。
这残天被团团包围,他显得有心无力,身上也有几处挂彩。
洛向萱难免有些开心,死了这个可比死了乌震还要让楚湘王心疼。
一想起雨雾身上的伤势,此人不死,难消心头之恨。
残天奋力杀出重围,找到一个机会,他扫视一圈,他的嘴角扬起冷冷一笑。
瞬时间,他手上多了两颗毒烟,摔打在地上,顿时紫黑色的浓烟夹杂着臭味的弥漫在空气中。
柯温纶大喊一声,“爷,烟里面有毒。”
周将军回头喊道:“撤。”
洛向萱忙着拿着自己的衣袖捂住鼻子,开始躲着浓烟散过来。
她还想到周将军身边,让他疏散人群,不然有无辜者受害。
古御礼两个起落,他皱眉转身看着洛向萱位置,他有些不放心。
果断闪身落在洛向萱的身边。
可在古御礼落下那一刻,所有人都以为逃跑的残天,已经在洛向萱身边潜伏了。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的冷笑,对准洛向萱的挥剑而来。
古御礼惊恐瞪大眼睛,看着他举剑落下,他根本抵挡来不及。
千钧一发间,他一把拉过洛向萱,在洛向萱错愕的目光下,稳稳护在怀里。
熟悉的温暖充斥着她的身体,他背后传来剧烈的疼痛,让他有些隐忍不住,闷哼出声!
柯温纶反应过来时,古御礼已经被砍了一剑,他怒吼:“爷!”
残天也不多加逗留,能伤到古御礼,已经是大赚了。
洛向萱尖叫声还没有出嘴里发出来,她的耳边传来,他清雅淡然的语气,“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雨雾腰上的伤才那么一点,她都已经无力。
这挥剑而下,毫无抵挡,伤口一定很深。
“古御礼!放开我!”
他还在紧紧抱着她,“没事,你不要出去,我怕他还没走。”
洛向萱心一顿,猛地跳动,“没走就没走,难道你还像挡第二剑吗?放开我!”
柯温纶守在古御礼背后,忧心看着他背上的伤口。
古御礼抱着她,脱离战场。
“是我疏忽了。”古御礼说道。
洛向萱感觉自己的呼吸窒息了一下,她心更加自责,悔恨!
这怎么能够怪他了?
分明就是她的疏忽,而不是他的疏忽。
是她没有能力保护好自己。
“古御礼,你放开我,让我看看你……”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古御礼点了她的睡穴。
让她在他怀里睡了过去。
古御礼这才放开洛向萱,他的背后一道狰狞的刀痕,伤口可以看得到他白森森的骨头。
残天的毒,正在腐蚀他翻开的肉。
他松开洛向萱那一刻,他自己也晕倒了。
洛向萱在睡过去那一刻,心都是满满的不安,是她拖累了他了。
若不是她,他就不是失去一个手臂,若不是她,他哪会受伤。
洛向萱睡得很不安稳,她噩梦连连,她的噩梦中,又回到坠楼那一刻。
她隐隐之中听到有人在悲恸呐喊,叫着她的名字。
可惜,她看不清是谁,她也想不起是谁。
半个时辰后,她从噩梦中转醒,
月冰一直守在洛向萱的身边,见她醒来,她一直冰冷的面容露出一抹笑容,“小姐你没事了,大夫说你有点少许中毒,我还担心你……”
“古御礼,他怎么样?”洛向萱一睁眼脑海中涌出来,就是他被砍伤那一幕。
她忍不住急切问道。
月冰摇摇头,“奴婢知道也不是很清楚。”
“雨雾呢?”洛向萱又问道。
月冰依旧摇头,“都在蒙府。”
洛向萱掀开被子,“去蒙府。”
月冰拉住洛向萱,“小姐,现在天已经快要暗了,明天再去吧。”
“不,就今天。”她放心不下。
“可……”
洛向萱甩开她的手,“没有可是。”
她见不到古御礼和雨雾,她死都不会安心的!
楚湘王,她还是低估他!
紫翠端着水进来,“小姐,周将军让您醒了,去他那里一趟。”
洛向萱穿好衣服,草草洗漱,就冲到周将军的所在的书房内。
周将军见她面色匆匆,深深看了她一眼,“走吧。”
洛向萱露出一抹感激的笑容,“谢谢。”
周将军亲自送她到了蒙府,他站在府邸前面,“你进去就安全了。”
洛向萱福身,周将军唤住她,“等等。”
他稍作犹豫道:“有件事情原本老夫不想管。”
洛向萱疑惑转眸,听到周将军缓缓道:“老夫听了一些你与古老弟的事情,恩怨情仇原本我作为外人不该插手、插话。”
周将军摸着下面的胡须道:“这么多年都过去了,他欠你的,一只手臂,一道痕都已经还清了,你是不是应该试着原谅他了?”
说完这一句话,他不等洛向萱回答,转身道:“老夫,明天中午来接你。”
洛向萱满心复杂的提起裙摆,踏入蒙府,蒙府还是一片通明。
古御礼没有欠她的,是她欠了他。
一只手臂和一道伤痕,以及数不清的帮助。
她进来蒙府并没有什么人阻止,她来过几次,下人都已经熟悉了。
“水,热水了!”一声高呼,唤醒了洛向萱,也提起她的心。
下人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她站在大堂外都能够看到最明亮的院落,原来他一直住在那个位置。
“啊!”一声痛苦的喊叫。
吓得她的眼泪差点落了下来。
回忆,点点的回忆,不管的好的坏都在心间。
她从来没有忘记过,他说过得话,也没有忘记,那段时光。
在赌坊,在董明煦的府上,在王府,在将军府上,她都没有忘记。
她手拂上发间,上面的玉簪早已经被她当了,她手摸着腰间,那一块定情玉佩她丢了。
他送的东西,她都放弃了。
这一刻,她多么想,有一件在手上。
这样她的亏欠与内疚是不是会少一点。
不知道,她给的,他有留着吗?
洛向萱的脚步迈不开,听到那样的痛苦的喊声,她不敢上前。
她知道,只要她到他身边,他一定会忍,不愿让她知道,他有痛。
不愿让她知道,他心中有多么苦涩。
洛向萱长长一叹,这又是何必,会喊苦,会喊痛,她才会懂。
什么都不说,她又不是他肚子中的蛔虫,怎么会清楚了?
“啊!”又是一声的惨叫。
洛向萱眼泪涌现,他怎么样,他究竟怎么样了?
伤得如何?深不深?毒中得严不严重?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迈着沉重的脚步,来到古御礼的院落。
她的眼泪的挂在眼角,一直未掉落下来。
洛向萱走到古御礼的房间内,在人来人往匆忙的房间内。
他赤裸的上半身,背对着她。
大夫拿着火烧过的匕首在挖着他的肉,放着他的毒血。
洛向萱捂住嘴巴。
这样的痛,得有多痛,才让他喊出来啊。
柯温纶站在古御礼的对面,他很清楚看到洛向萱的到来,他脸上的神情不懂得掩饰。
让古御礼看出端倪来,他回眸,见到洛向萱,黑眸显得有些暗淡,却让她明明白白看到他眼底的放心。
她让他担忧了吗?
她这时候居然还能够挤出一丝笑容,“我来看看你。”
古御礼苍白无色面容夹杂着豆大的汗水,点了点头,“嗯。”
洛向萱走到他的面前坐了下来,“我陪你。需要做什么?”
古御礼伸出手,握住她的手。
“陪我。”
“好。”
洛向萱紧紧握住他的手,一双眼睛如水一般看着他。
古御礼抿着唇,咬着牙,忍受着非人的痛苦。
他在极限中在忍受着,模糊之间,看到她在眼前,她就在眼前。
不曾离开过,仿佛这一切都不是什么折磨。
蒙学士又拉一个御医而来,见到两个人握着手,面对面坐着。
一个心疼担忧,一个咬牙强忍。
这样还说没什么,鬼才信呢!
他自己没有进去,只是让御医进去加入大夫行列中。
古御礼这个伤口,挖到天明,才算挖完毒肉。
毒血终于由黑色变成红色了。
好在他中毒并不深。
洛向萱等到古御礼昏睡过去,走到雨雾那边守着。
她推门而入,秦绪言早已经靠在床栏上睡着了,听见动静,他转醒。
见到洛向萱,沙哑的声音问道:“爷有没有事情。”
“他的毒不深,伤口严重。雨雾呢?”洛向萱走到雨雾身边,拿出手绢帮她擦拭着她额头的汗水。
“大夫说,她中毒比较深,恐怕不好解。”秦绪言说道。
“要是芷桐和董明煦在这里,说不定还有什么办法。”洛向萱叹息一声,“是我连累了她。”
秦绪言瞄了她一眼,“虽然我也想这么说,可惜,怪不到你的身上去。爷回来时候,曾经让雨雾回到傲天堡,她自己不愿回去。说你只有她这么一个朋友,她走了,你什么都没有了。”
洛向萱笑了,“她何尝不是。”
她也只要她这么一个朋友。
“所以啊,自找的怨不得人,你也是。”
秦绪言道,“不过,我打算带着她去找董公子,我已经问过大夫,等她伤口好了,大夫调制的压制毒性药出来,我就带着她出发。”
“好,我到时候多派点人去在你们身边。”洛向萱点头道。
秦绪言没有拒绝。
楚湘王要是没有死心的话, 雨雾的生命还是会受到威胁。
秦绪言看着她眼底的黑眼圈,“你一夜未睡吧,去休息一下。”
“嗯,稍后周将军会来接我,我回去在休息。”
洛向萱没有想走的意思,她摸着雨雾的脸,“绪言,我一直有个疑问,希望你能够帮我解答。”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御礼为什么……”
秦绪言一听她开口,就清楚她在说什么。
他内心悄悄松了一口气,终于来问了。
“你想问关于爷的事情对吗?其实爷当初并不是故意,要那般对待你的,我先跟你解释一下,爷跟曾经康朝末代皇帝的关系。”
他这话还是真的讽刺。
洛向萱凝视着雨雾的面容,静静的听着。
“不知道洛小姐可知道,爷的外祖母,简如。”
“略有耳闻。”太子妃。
“她有一个女儿安柔,她被先祖皇上赐为公主,后来与爷的父亲古王爷相爱。”
“古王爷虽非是安家的人,可他一直都是先祖皇上身边一名好将,一名好友,特赐亲王的身份。”
“安柔跟古王爷一向恩爱,一次战争让古王爷战死沙场,那时候爷还年幼。王妃带着爷生活在王府中,先祖皇上下旨把王妃接回了宫中,爷一同进宫了。”
秦绪言脸上有些无奈,“我见过爷的母妃的画像,十分俏丽与可爱,跟当年的爷的外祖母又八分的相识。爷身上一点都看不出来有王妃的痕迹,我猜他更像古王爷。”
“也许因为这一个相识,先祖皇上把对爷外祖母的爱慕放在王妃的身上,一次醉酒一场错误,有了爷的弟弟。”
秦绪言长长叹息一声,洛向萱默默的听着。
“王妃怀孕时候,好几次想要轻生,好几次都想不要腹中的孩子,她还是舍不得下手。”
秦绪言倒是有些埋怨,“王妃的犹豫不决,最终的罪责让爷来承受。”
他咳嗽一声道:“王妃生下皇上后,先祖皇上宠爱至极,多次扬言要立为太子。”
“王妃怕了,她开始顾及到爷尴尬的身份,怕先祖皇上为报皇上名誉,杀了爷?为了想要保住爷的性命,王妃就想要下毒毒害自己的孩子。”
“可是,那时候皇上还是幼儿,她下不了手。王妃郁郁寡欢,抑郁成病,在爷十岁,皇上五岁那年,她病逝了。”
秦绪言冷笑,“可偏偏那一年,她逼着爷亲手给皇上送去一碗毒药。”
洛向萱目光在闪烁。
她听着秦绪言继续道:“爷送去了。你知道,当时的皇上是多么崇拜爷,多么粘腻在爷的身边,多么听爷的话。一碗掺着毒药的汤水,他毫不怀疑的喝了下去。”
洛向萱也是叹息一声,“他一定很痛苦。”
这个他是指谁?
“听说,爷很疼他弟弟。”秦绪言加上这一句话,就足够说明了一切了。
“爷终究还是不忍心,皇上喝了几口后,就被爷给推翻了,但皇上还是中毒了。”
秦绪言接着道:“说来也可笑,那一天居然有好些人给年幼的皇上送去毒药。皇上把那些汤水都倒了,只喝了爷给他的一碗,你说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他知道这一碗是毒药,他还是喝了。
“ 我当时就想,皇上当时一定是知道,自己的存在是一个错误,也想死吧。”
秦绪言说道。
“先祖皇上还是查到爷身上,王妃以死相逼,皇上醒来也苦苦哀求。先祖皇上留了爷一命,王妃却死了,她在临死之前,要求先祖皇上发誓,不准伤了爷的性命。”
“先祖皇上答应了。后来这一碗的毒,被推到大皇子的身上,那天先祖皇上狠心斩杀自己的亲生儿子。”
“这大皇子是有送毒药过去,长公主也送过。长公主有皇后护着,只有大皇子他的母妃只是一名贵人而已。”
皇宫还真是黑暗。
“皇上身体因为那一碗毒药废了,他不能学武,不能动气,落下一身的病根。他还是无怨无悔跟在爷的身后。”
秦绪言问道:“爷难道不会觉得愧疚吗?”
“他觉得自己亏欠这个同母异父弟弟很多,所以万事把他放在第一位置。”
洛向萱有些明白了,难怪了, 皇上有什么伤痛,他都是第一时间赶进皇宫内。
“那为什么他不跟我说?”洛向萱问道。
“你有问过吗?”秦绪言反问。
洛向萱沉默,她当初以为,只要两个人心意相通,有事情不需要言语就可以明白了。
后来,她还是不明白,不理解。
她一直在等他解释,他却一直在等她开口。
结果还是错过了,当年是她太自信了,还是太年轻了?
也难怪了,前世她只爱过裴憬严,后来她一向报复,还以为自己可以掌控得很好。
“那古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