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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上午她刚见了一面,并且说跟陆薄年上过床的梅贝尔。
夏暖心头一刺,下意识转移开视线,低头继续吃甜品。
发觉她的不对劲,陆薄年不由问道:“怎么了?”
夏暖低头想了想,抬眸看着陆薄年问:“你跟梅工——”
那俩字在她唇齿间纠缠,愣是说不出口。
她没陆薄年那种厚脸皮,将那两个字动不动当喝水一样的说出来。
看着她的局促,陆薄年不咸不淡的问:“你想说什么?”
夏暖深吸一口气,准备鼓足勇气说的时候,却见面前压过来一道影子,刚才盯着她看的男人居然起身来到了她的面前。
刚才远看的时候没在意,这个时候她竟然发现他有些面熟,但是一时并未想到在哪见过。
“我们又见面了。”廖方平端着一杯红酒,走到夏暖面前站住,他冲陆薄年微微颔首,视线落在了夏暖身上。
听到他的声音,夏暖忽然想起来这个人在哪里见过,她慌忙站起来说:“你是那个,那个——”当说名字的时候,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廖方平。”廖方平做起了自我介绍。
“哦,我叫夏暖,夏天的夏,温暖的暖。”夏暖说道。
廖方平唇角含着一缕笑容,扭头看着陆薄年说:“陆先生,幸会。”
7;150838099433546陆薄年坐在那里没有动,目光跟廖方平打了个照面之后,他缓缓开口:“你们认识?”
夏暖连忙解释道:“那次我被那俩混蛋追,后来闯入九哥的房间,廖先生当时就在房间里。"
听到夏暖的回答,陆薄年眉头皱了起来,当然他不知道廖方平跟谭威也有不浅的关系。
“后来你怎么出来的?”廖方平看向夏暖,眸子里含着一缕笑容,但是并未抵达眼底。
夏暖尴尬一笑,说:“那个,我没事,谢谢廖先生关心。”
对于这样的结论,廖方平显然有些不满,视线在陆薄年跟夏暖身上走一圈之后,最后落在餐桌上,看着那摞起来的空盘子,他笑着说:“二位真是好胃口。”
言外之意说他们居然吃了那么多。
看到他对自己笑的样子,夏暖心里起鸡皮疙瘩,说话就说话吧,干嘛变相说她能吃?
她本来就是一个吃货好伐。
“那个,主要是我吃的有点多。”夏暖从唇齿里吐出几个字,算是给陆薄年沉冤昭雪。
“夏暖,没想到这里居然也能碰到你。”梅贝尔不知道何时走了过来,上前款住廖方平的胳膊,笑的格外妖娆。
她扭头对着陆薄年说:“薄年,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说一声,我们可以拼桌啊。”
看着梅贝尔上午跟自己说她跟陆薄年上|床的事,这会儿又挽着别的男人笑的魅力十足,夏暖搞不懂她到底什么意思。
迎着夏暖打量的目光,梅贝尔高傲的表情说:“忘了跟你们介绍,他是我新交的男朋友。”
夏暖愣在那里。
廖方平皱下眉头。
陆薄年则面无表情。
“哦,那恭喜啊。”率先回过神来的夏暖慌忙说道。
梅贝尔没理会夏暖,而是将目光落在陆薄年身上,看他是什么表情,可是那个人居然一丁点的反应都没有,这让她有些泄气。
再次款紧廖方平的胳膊,梅贝尔娇声娇语的说:“我们不打扰他们用餐了,回去吧。”
廖方平目光在陆薄年跟夏暖身上来回环视一圈,嘴角绽放出一朵缥缈的笑容,随即说道:“二位,失陪。”
转身的瞬间,脸上陡然生出来的戾气,吓了梅贝尔一跳!
她连忙松开廖方平的手臂,小心翼翼的说:“我只是想气一气他们。”
廖方平冷睨一眼梅贝尔,轻蔑的说:“你喜欢他?”当然,他指的是陆薄年了。
梅贝尔脸上瞬间浮现出一抹狠厉:“被你看出来了。”说这话的时候,垂在身体两侧的拳头狠狠的握起来,就连指甲嵌进肉里都没有知觉。
廖方平扭头看了一眼身后,似笑非笑的说:“我可以帮你。”
梅贝尔眉心一动,侧眸看着廖方平,下意识问:“你怎么帮?”
廖方平忽然冷笑:“未免把自己看的太高了!”
梅贝尔面色一红,低着头不说话。
廖方平落座之后,抬起眼眸看着她说:“也不是不可以,看你怎么做了。”
这几天梅贝尔被他折磨的简直欲生欲死,就连跟他说话都赔着小心,刚才只不过是利用了他一下,那个人却那般强势,她哪还敢跟他提意见?
夏暖皱着眉头看着远去的廖方平跟梅贝尔,口中喃喃道:“怎么会这样?”
“哪样?”陆薄年冰冷的声音刺破面前的空气,直接落进了夏暖的心口里,荡起一抹冰渣子。
夏暖一噎,回过视线说:“没怎样。”
“你刚才要问什么?”陆薄年捡刚才没说完的话题继续问道。
夏暖摇摇头,说:“不记得要问什么了。”
陆薄年摆明一副不相信的样子,眼眸直直的落在她身上。
夏暖嘿嘿一笑,不理会陆薄年继续埋头吃甜品。
被梅贝尔搅了一下,甜品的滋味儿似乎没有之前那么好了。
放下勺子,夏暖抬眸看着陆薄年,想了想说:“我可不可以打包一份吃的,回去带给小宝做晚饭?”
陆薄年挑眉,恍若不经意的说:“想吃,简单。”
呃?
夏暖挑眉看着他。
陆薄年眼眸微弯,嘴角微翘着说:“晚上叫小宝一起过来吃不就行了?”
夏暖一怔,看着陆薄年不知道说什么好,某人却大手一挥,直截了当的说:“就这么定了,下午下班我去接他。”
夏暖下意识问:“你不工作?”
陆薄年却说:“我不介意你替我工作。”
夏暖眸色一沉:“想的美。”
看着她撅起来的嘴,陆薄年目光变得幽深起来,同时心中产生一道想法,那就是反正夏暖闲着也是闲着,最好多给她找点事情做,她才没有时间出去爬墙。
于是,一件剥削与被剥削的事情就这么愉快的定了下来!
而某女也不知道刚才自己随口一说,将会被某人榨取廉价剩余劳动力。
梅贝尔刚从餐厅出来,手机就响了起来,看着上面显示的号码,她接起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