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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智商直逼大人的小孩时,你不能用真正对待小孩子的态度,那样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所以在这方面,文清从来都没有掉以轻心过,笑看着小胖子文亚希,化身为侦探的在那里分析的头头道道,也不得不在心里感叹一声,徐静教育的孩子,真的是不一般啊!
“你的观察力很不错,但你说的这些,就确定是我做的吗?”文清是不会承认自己刚才对香菱语和博城有做什么,尤其是对香菱语。
“清儿姐姐,你不用害怕,也不用担心我会告诉妈咪,其实我也不喜欢香菱语,她太做作,不是我承认的姐姐。”文亚希笑的像个天使一样,说出来的话却对人非常的残酷。
“那真的是很幸运,我竟然能得到亚希你的认可,这需不需要颁发一下证件呢?”适时的,文清开了一个无伤大雅的小玩笑。
“清儿姐姐你知道就好。”文亚希非常傲娇的抬高了头。
好吧!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就算表现的再惊为天人,可是年龄在那里,那绝对是不可能发生改变的。
“清儿姐姐,希望你成功,我们干一杯,我以饮料代酒先干为敬。”这一刻又仿佛像个大人的文亚希,一口饮尽了杯中的酒。
“好气量。”文清也一口干掉,两人抿嘴一笑。
香菱语和博城的婚礼,除了那个插曲之外,真的是没有任何的波折,到处都在祝福这对新人,祝他们新婚快乐,幸福久久。
文清回去的时候有点半梦半酣,隐隐听到任安然好像在和谁打电话,声音好像开了免提,有几个关键词,隐约被文清捕捉掉,但当时听过就差不多被忘记了,记不太清楚。
依照文清当时的情况猜测的话,可能是和婚礼上发生的那件插曲有关系。
当时任安然还在说不是他做的,不是他亲自动手的,但也一定是他吩咐人去做的,这其中的差别就在这里。
“语儿,对于今天发生的事情,你有什么样的看法?”博城卸去了白日里的伪装,他松了松绑在脖子上的领带,整个人的气势立即就变得不一般起来,那种浑然天成的二世祖,纨绔的形象,也立即展现在眼前。
香菱语认识博城也有一段时间了,已经不会傻得认为这个博城就真的是一个完完全全的纨绔,能成为京都城中有名的纨绔,那本身就是一种本事,如果没有本事,怎么可能在纨绔中排在前面呢?
“阿城,我也不太清楚。”适时的柔弱香菱语信手捏来。
“是吗?”博城邪肆一笑,可不会轻易就相信香菱语的话,就算此时此刻已经成为了他的妻子。
“我觉得,文家和任家都有嫌疑。”香菱语眨眨眼,脸上浮几许疲劳,配着那副江南女子特有的精致小巧脸蛋,非常的惹人疼惜。
“语儿这不是说出来了吗?”博城真诚笑起来,踩着自认潇洒的步伐坐到香菱语的身边,食指微勾抬起香菱语的下颚。
“果然是美人,不管何时看,美人都是那么的惹人怜爱,让人移不开眼啊!”博城亲昵的凑到香菱语的耳畔。
“老婆,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们不要浪费了良辰吉日,现在就就寝怎么样?”
“那都听老公的。”香菱语嫣然一笑,笑的姹紫嫣红,花儿都为之失色。
“哎哟我的妈呀!这话说的,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古代的人呢,差点没把我的牙都给酸掉了啊!”
不大的屏幕上面,香菱语和博城赫然在上面,那副动态的画面,显然是随时监视才会有的。
“你酸那就不要看,没人强求你来看这些。”有人看不顺眼,直接一个后脑勺打在了刚才说牙酸的人头上。
“轻点轻点,不知道会得脑震荡吗?”捂着脑袋的人特别的哀怨。
“天呐,你出手那么重干嘛呢?我后脑勺都有一个瘤子了,你摸摸看摸摸看……”明明没有令人遐想的声音,此时此刻却是那样的二,那样的让人咬牙切齿。
“滚开,摸个屁啊!给我一边呆着去,马上队长就要来了。”出手的人终于忍无可忍,把眼前这只给拎到了一旁,自己来看监控,至于画面上的肉搏战,这对他们来说,就和书本上画的一样,没有任何的影响。
他们跟踪博城很久了,这次终于找到了机会,他们绝对不会轻易让机会流失。
博家,表面上做生意也在那个圈子里有人脉,可是真正的背景却是染上了黑色,让有关部门已经注意到了。
博城这个人,利用自己身份的便利,在圈子里更是兜售了很多害人的东西,他们一直没有找到切实的证据,也不能把博城和博家怎么样,只能等待时机。
这次多亏了队长的妹妹,不然他们真的不可能这么顺利,只盼着在发现前,能找到一切有利的证据。
文牧远站在另一个房间里看着属下们笑闹的一面,和属下们担心的不同,文牧远实则在懊悔自己这次的强硬,不应该让文清去做这件事,因为很容易就会发现是文清做的,到时候博家的人对文清不利,那么他会后悔死。
文清身边已经聚集了很多心怀不轨的人,上次因为文老爷子身体,文清去山上采药而受伤的事情,虽然知道了是谁,但到现在还没有出手狠狠地惩治,就因为发现这些人的背后,都和另一个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那个人藏的太深,身后的尾巴又扫的非常干净,他们一直在等待机会。
文牧远紧握住了拳头,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还要把那些不利文清的人都连根拔除,他们文家的人,什么时候被这样威胁过?还没有还手的余地呢?
任安然那边已经严重不满,如果不是配合着他这边的行动,只怕任安然早已经出手收拾掉那些人了。
文牧远很对不起文清,自己的妹妹,刚认回来,没想到第一个要利用的竟然是自己。
每次见到文清的时候,文牧远的心里就充满了罪恶感,恨不得把所有的事情都托盘而出,而不是让文清被隐瞒着。
文清不知道文牧远的自责,她现在像无尾熊一样,攀在了任安然的背上,让任安然给背着回家。
“任安然,你现在还喜欢那个香菱语吗?”文清的记忆一下子回到了三四年前,她还记得那个时候,她和任安然的关系如履薄冰,他们中间有着千沟万壑,香菱语还有苏蓉,她们在她的面前时,站在任安然的身边,都比她有底气,她这个领过证的妻子,却卑微的一无是处。
文清控制不住自己,眼泪从眼眶中夺眶而出,整个人完全就陷进去了那段记忆中,尤其是出事时的那段记忆,任安然是那样的无情,那样的漠视。
对比现在的任安然,在任安然的身上,哪里还能看到三四年前的影子呢?完全只存在想象的记忆中。
“你爱我吗?任安然?”文清还在记忆中没有醒来,嘴里喃喃自语地问道。
“你的身边,为什么要有那么多优秀的女人?为什么她们都是你的最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