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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动作语气神情,均是深情款款,惹得旁边人目瞪口呆。
就从刚才叶梓安对凌浅沫母女的维护就知道,这两人在他心目中地位非凡。
叶少是什么人,那是整个春城万千少女肖想了七年连面都难见的男神。
如果凌浅沫真如报道所说的那样,那不得不说她也真是挺有本事。被曝光的小三,居然还能拐到这样一个男人,只怕以后还不知要遇到多少女人的刁难。
“我先送你去医院,嗯?”虽是询问,但语气却是肯定。
跟老师打了个招呼,接下来的亲子活动自然是无法参加了。
医院里。
凌浅沫的膝盖只是擦伤,看着血肉模糊,处理干净之后并无大碍。
只不过叶梓安一直表情凝重眼神阴郁的盯着,再加上精致漂亮的小安安不时可爱软濡的在旁边询问,医生便尤其用心,清洗一个小伤口就足足花了半个多小时。
处理好了伤口出来,凌浅沫牵着安安站在医院门口,叶梓安去取车。
一辆出租车开过来,车门打开,下来一个包裹严实的女人。
不过凌浅沫只看一眼,依旧认出了对方是谁,唇角弧度上扬,眼神却微微冷下来。
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啊。
女人低头走路,不时往身后看,似乎是害怕人跟踪,并没有注意到凌浅沫。
直到不小心撞上去,被女人伸手抵住,抬头才发现她挡在自己面前。
穿花色长裙的女人,细细的吊带挂在肩上,露出漂亮的锁骨和肩膀,一只手拿着包,一只手牵着一个漂亮精致得过分的小女孩,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直直的看着她,透着戏谑和冷意。
有时候比语言更有威慑力的,是眼神和姿态。
夏雪樱看着此刻如同高高在上的凌浅沫,努力的挺直脊背,“你怎么在这里?”
“自然不会是专门来找你。”凌浅沫看着她,撩起唇角。
“那就让开。”
凌浅沫歪头,云淡风轻的笑了一下,“当年的车祸,我有点事情想要问你。”
“七年之后才来问,不觉得晚?”夏雪樱冷笑,似乎是觉得她多此一举。
凌浅沫依旧是笑,说不出的明媚美艳,与年龄不符的年轻,“当时我警告过你,我也看见你是准备躲得,为什么到最后却没躲开,反而站着不动呢?”
“我……”
当时车撞过来的时候,前后不过几秒钟,她要躲,的确是能躲开的。
只是她想躲的时候……
夏雪樱收回自己的思绪“我当时被吓到了,根本那来不及反应。而且我也没想到,你居然真的会撞过来,我以为你会刹车。等发现的时候,想躲开已经晚了。”
她当时起步就直接提速了,而且那辆车性能好,提速特别快,她如果像自己一样判断失误,再想躲来不及也是正常。
“那你呢?”
凌浅沫疑惑,“嗯?”
“你有叶梓安护着,又有江铭恩为你疏通,如果你一口咬定和你无关,凭木晴子的本事我未必能赢。而且你当时还怀着孕,法官也不会重判,你为什么……”
“为什么啊?”凌浅沫笑了笑,笑容说不出的冷,“无非是太年轻,太想当然罢了。”
夏雪樱心头一跳,总觉得她话里有话。
可不及她分辨,凌浅沫已经踩着高跟鞋走了。
身后,夏雪樱看见开到路口那辆熟悉的车子时,眼睛睁了睁。
叶梓安和凌浅沫……和好了?!
***
晚上,哄睡了安安之后,凌浅沫一个人站在阳台上吹风。
搁在茶几上的电话忽然响了,凌浅沫拨弄了一下头发,没有理会。
打电话的人似乎格外有耐心,一次不接,便紧接着拨了第二次。
凌浅沫不胜其烦,蹙着眉进去,瞄了一眼屏幕上的来电,眼底闪过一丝意外。
接通,那边是有些气喘的男声,“这么久不接,怎么,把我当成他了?”
“嗯。”凌浅沫点头,她刚才的确以为打电话来的人是叶梓安,“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听他气喘的样子,应该刚经历了什么。虽然他不说,但她也知道,一般需要他亲自出的任务都存在相当的危险性,所以她以为在任务结束前,他应该没时间给自己打电话。
“现在准备追去别的地方,中途有半小时,正好给你打个电话。”江铭昊的语速很快,中途还捂着话筒跟别的人说了两句话,“听说你去找了叶梓安,想好了?”
凌浅沫重新回到阳台,扑面而来的冷风可以让她保持清醒,“嗯啊,反正他也有责任,就当向他要点利息咯。”
“报纸上的谣言,你准备什么时候澄清?”
“再过两天吧,今天发生了点事,明天报纸上的风向应该就会变了。”
那端男人沉默了一下,“发生了什么事?”
“咦,我还以为你什么都知道呢。”他虽然离开了,但肯定会安排人暗中保护她们,顺便将她们的一举一动都汇报给他,这一点凌浅沫早就猜到了。
“我收到的消息都是今天之前,今天的还没收到……”
其实不是他没收到,而是今天凌浅沫一直和叶梓安在一起,他的人不好跟的太近,免得暴露。
凌浅沫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一点小事,你不用担心。事情准备那么久了,我多少还是有把握的。”
“有安安在,我不担心叶梓安。”
安安是对付叶梓安的一张王牌,只不过凌浅沫未必会用就是了。
第二天一早,凌浅沫送安安去幼儿园之后,驱车出城。
大约四十分钟后,到了春城第三监狱。
探监的流程她很清楚,所以没过多久,她就看见了她想看见的人。
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本来五官也能称得上是英俊,但在监狱里暗无天日的压抑之下,整个人变得沧桑而老态龙钟,看上去竟像是要近迟暮的老人一样。
凌浅沫坐在桌子这头,浑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优雅高贵的气息,同样坐牢,两者之间的差距可见一斑。
如葱段般的手指敲打着桌面,“怎么样,你想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