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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半晌,不得不承认,墨芷舞有时候还是挺能说的,甚至比我这个心理学专业出身的科班大学生还要能言善辩。
尽管知道其实她的解释其实带有浓重的个人色彩,但我并不想反驳芷舞。
毕竟我已经听明白,墨芷舞尽管是在为自己为什么要选择这样的生活而找说辞,但她内心对于事业的执着,对于信仰的向往,却是我所根本无法望其项背的。
是啊,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都活得浑浑噩噩,一天三餐,吃饱了穿暖了,最多有名车豪宅住着,然后呢,周而复始从是同样的工作,将岁月一天天熬过去,直到生命完结的那一刻。
我们活着不管轻松写意还是劳累艰难,大都属于一种‘不由自主’的状态。
而现在芷舞能够选择她希望的工作,并且为了理想或者信仰而奋斗终生,这样难道不比我们这样的人,活得更有意义,对生活的理解也更深刻吗?
所以,尽管我依然保留着不同意见,并且没有被墨芷舞完全说服,但我却明白了,我不可能改变她,就像她不能改变绝大多数人一样。
见我愣神,墨芷舞又道,“枫哥,所以啊,我的心思是怎样的,我到底做好没做好准备,你根本不用多在意的,我墨芷舞不是小孩子,我有什么念头都会说出来,我真的想把自己给你…”
捧着我的脸,芷舞竟然有些伤感,叹口气又说,“枫哥,其实每次出任务,我都不确定能不能平安回来…唉,自从认识你,喜欢上你,好几次我都想过要不要放弃目前的工作,换一个活法…可是你知道吗,只要我一旦闲下来,进入度假期间,开始的时候还好,但过不了三天,我就烦了,真的没法忍耐那种吃吃喝喝应酬,或者天天睡觉玩电脑,在家宅着的生活…枫哥,我不是说这种生活状态就不好,只是我适应不了罢了。也许只有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才能抛开工作不管,变得专注于日常生活,但是,我也知道你不可能每时每刻陪着我的,枫哥,就说你突然回西京了,如果我没有出任务,我在T市等着你,这种空闲的状态,我该怎么办啊?真是不敢想象!”
我想要说什么,却被墨芷舞看出来,拦住我道,“枫哥,你别劝我了,也许有一天年纪大了,我会有换一种活法的念头,但现在,我才入伍几年啊,我觉得自己真的很热爱这个职业,你别劝我了,让我为了自己的信仰和理想,做我自己吧!”
我深深吸入一口气,又慢慢吐出。
明白就算说得再多也没有意义,就如同,当我没有下定决心离开监狱,换一种工作,别人也劝不了我的。
抱起芷舞,我开始吻她,从额头到脸颊再到耳垂脖子。
我和芷舞都有些动情,也许知道这次行动之后,等待我们的又可能会是漫长的期盼和无法相见,因此两人就像发.情的野兽那样,突然在一瞬间,开始撕扯对方身上的衣服。
洗了澡,我们本来就没有穿多少,几乎没有几秒钟,我和墨芷舞已经袒呈相对了。
低下头,埋在她的山峦上,墨芷舞轻轻呼喊我的名字,呢喃着,“枫哥,哦…枫哥,我的枫…”
再然后,剑拔弩张!
我的强壮和墨芷舞的娇媚开始纠缠在一起,两个人终于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彼此。
火车轰鸣着穿过小桥洞,然后在潺潺流水声中,鸣叫又嘶吼,坚定又执着地冲破层层障碍。
芷舞皱着眉头,疼痛让她的面庞有些扭曲,紧紧抱着我,双手的指甲甚至狠狠陷入我背上的皮肤里,抓出道道血槽。
我有些不忍,问,“芷舞,疼吗?”
“嗯,疼。”
“那,要不…”
“别!不要!”
墨芷舞摇头,咬着我的肩膀,不过并没有用多大力气,声音很轻,语气却坚定,“别停下来…枫哥,我听人家说,第一次都会很疼的,不过只要适应了就会好的,你来吧,我能忍得住。”
我苦笑,“适应了…唉,芷舞,你要适应什么啊?”
“讨厌死了,你说我要适应什么?”
墨芷舞娇嗔,“坏家伙,她们告诉我,这样…会很舒服的,我也想舒服,枫哥,你不是有过好几个女人了吗,你让人家也舒服些好不好?”
被她说的有些脸红,不过我倒是还真没话说。
比起第一次,完全是个雏儿的墨芷舞,我江枫可算是阅历丰富的老手了,至少林芬、岚澜、郝茹还有小娥嫂子,我和她们都有过身体上的武无尽欢愉。
然而,芷舞越是这样说,我的心情反倒就更加紧张,和之前的女人不一样,我和林芬、岚澜或者茹姐、乔小娥,我们都是在一种极其冲动,情不自已的状态下互相索取,并且拥有对方。
但与墨芷舞却好像有些不同,要她,或者说她将自己给我,除了爱意和情欲之外,还多了一份仪式感。
或者说,我们都不知道西京之行结束后,我们下一次还能像现在这样颠鸾倒凤,却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甚至于,还有没有机会都不晓得。
这一次,芷舞不愿意和我有名分上的约束,甚至都没有提过要当我名正言顺的女朋友,可见她的心思已经变得更加成熟更加执着,她知道自己会给我带来什么,又能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至于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婚姻、过日子,她暂时是不会想了…
在床上翻滚起来,我身上小麦色的皮肤和墨芷舞的白皙刺眼形成鲜明对比,又在这种对比中,纠缠不清。
“别动,我,哦…”芷舞叫了一声,身体忽然绷紧,死死抱着我,力道大的吓人,甚至让我真的无法耸.动身体。
经过长达半分钟甚至一分钟的痉挛,墨芷舞终于放松,如同面条一样瘫软到床上,差点没昏死过去。
我知道她到了,心中有些喜欢。
因为第一次就能让女孩子到,其实很难的。
正在暗中得意,觉得自己挺牛逼的,好像雄风强悍,人如虎枪如龙,墨芷舞却忽然说了一句,“枫哥,我知道了,总算是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