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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我的心情非常复杂,甚至可以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该如何形容!
有惊讶、有害怕,有难以置信,有愤怒,更有一丝好奇!
为什么?为何我会上这样一个听着就像天方夜谭一样的悬赏名单?
墨芷舞伸手摸了摸我的面颊,说,“枫哥,你不用太担心,这些赏金猎人恐怕都无法进入华夏国境!我们黄种人和他们白种人、黑种人外貌上的差异太大了,无论怎么化妆,他们也很难不引起国家安全部门的主意。”
叹口气,芷舞又说,“还有,既然我们老大已经知道这件事,于情于理他都会置若罔闻,放任对方在华夏境内撒野!”
我打断,有些不满道,“芷舞,我在问你话呢,你和我说这些没意义!我就是想知道,有人接任务了吗?难道国际上,各个国家就能容忍这样超脱本国法律之外的异类存在?还有,悬赏杀人、绑架,不是应该由地下杀手或者雇佣兵这样的家伙接任务吗,赏金猎人抓的是罪犯,至少也是犯罪嫌疑人,他们能对我这样无辜的小老百姓下手吗?”
“赏金猎人,因为钱而铤而走险,本来就是一个界限模糊的职业!枫哥,你说什么叫犯罪嫌疑人?各个国家法律不一样,除了那些全世界通用的罪行之外,有些人做的事在甲国可能违反法律,在乙国可能就不算数,你找谁说理去?很简单,举个例子,我们国家实行一夫一妻制,要是你江枫有两个老婆,就是犯了重婚罪,要被判刑的,可有些国家,一个丈夫却能娶几个老婆,并且受到法律保护…”
我嘟囔一句,“那还有一个女人同时嫁给几个老公的情况呢。”
“对,虽然比较少见,但也有这种情况…枫哥,你被打岔,我就是想告诉你,赏金猎人对犯罪嫌疑人的判断是模糊的,并没有一个严格统一的标准,并且他们游离在各个国家的执法、安全体系之外,因此他们的做法,他们抓捕悬赏名单上的人,在很多国家其实是犯罪,是触犯本国法律,是对立面的存在。”
这一来,我算是明白了,麻痹的,这些赏金猎人其实只是披着正义外皮,只是为了金钱而在世界各地从事所谓‘伸张正义’勾当的另类罢了,他们和那些职业杀手其实没有太大区别。
如果一定要说出二者的不同,在墨芷舞看来,赏金猎人会暗中得到更多的支持,甚至来自美国、西方很多政府,他们能借用的资源远比职业杀手和雇佣兵多得多。
见我有些沉默,墨芷舞道,“这个悬赏网站属于地下世界的网站,据我们得到的消息,已经有人接任务了,具体是谁还不清楚。”
我立即道,“你打开这个网站,我看一下。”
“你看不到的,”墨芷舞苦笑,“实际上,我们通常用到的互联网,internet,是经过特殊技术处理,只能有限浏览的网络,有超过百分之六十的国外网站,在我们国家或者世界上很多国家都屏蔽掉,那些网站属于暗黑、暴力、色情、个人崇拜、悬赏杀人…这么说吧,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人家做不到,无数违法犯罪的案例和交易,都在更大面积的地下网站上随时进行着…比如,你们男人都看那种岛国动作片,上一些色,情网站寻求慰藉,但你们能看到的其实只是冰山一角,极少的一部分,那些邪教组织、各类罪恶的网站,普通人根本可能访问,甚至听都没有听说过,那上面充斥着最最邪恶的交易,甚至还有传授教程,教一个人去犯罪的学习班…唉,枫哥,很多事情不是你这个层面能接触,很多现象更不是你所能够看到,但不知道、看不见,不代表不存在…从法治角度,我们国家的监管非常严格,尽管还有一些法律不能完全公正判决的死角,但总体来说,我国公民能够得到的法律保护,远比西方、米国人要多。”
“嗯,这倒是。”我点点头,表示认可。
尽管有些人说华夏存在这样那样的不公,但不公的情况,哪个国家没有呢?
有些崇洋媚外的家伙总说米国好,西欧好,可谁知道暴力犯罪的比例,一年下来,米国是华夏的十倍还要多,而米国人口只是华夏的几分之一罢了。
允许私人持有枪支,仅仅这一条,就会造成多少无辜者丧生,出现多少惨案?
还有,岛国是允许黑.社会合法存在的,臭名昭著的山口组,在岛国堂而皇之存在数十年,而这些在华夏至少是明令禁止,并且不断严惩彻底消灭,这又保护了多少老百姓的基本生活权益?
见我有些出神,墨芷舞以为我被吓坏了,轻轻碰了碰我,说,“枫哥,你也别太担心,反正有我呢,别说什么赏金猎人很可能进不了国境线,就算来了,我贴身保护你,也一定让这些家伙来得去不得,把命留在华夏!”
我笑了,心中感动,搂住墨芷舞,“芷舞,说害怕吧,我还真有些怕,谁特么不惜命啊,对吧?可是我江枫也不是没有经过事儿的小白,不会因为一条地下世界的消息就会患得患失,吃不下睡不着,不信,晚上咱们宵夜的时候,你看哥一个人干掉一盆麻辣香锅。”
墨芷舞也笑了,“这才对嘛,这才是我墨芷舞喜欢的那个大大咧咧,万事都难不倒的江枫!不过枫哥,既然有人接任务了,我们还是要提高警备等级,不能还像以前那样掉以轻心,从而因小失大…唉,要是让你又任何伤害,我肯定会后悔终生的。”
我听得越发感动了,低下头,在墨芷舞光洁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说,“行,我听你的,这段时间和我家芷舞形影不离,睡觉都睡在一张床上。”
墨芷舞大羞,嗔道,“说什么呐,枫哥,人家才不要和你一起睡呢!”
见我笑眯眯看着她,墨芷舞却主动扬起头在我腮帮子上轻轻吻了一下,低下头问,“枫哥,你说和我一起睡…是真的吗?不会临时又变卦吧?”
哈哈,我笑了,而墨芷舞,更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