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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馨的问题立马让我身体内外各种不舒服。
“少来啊!”
我一瞪眼,特么哪壶不开提哪壶,“老子没有女朋友,这辈子都不会找!”
“是吗~~~”
瑶馨拖长了音,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瞅得我浑身直发毛。
我赶紧转移她的注意力,向前排努努嘴,“少废话,看到没,那小子要下车!”
终点站,我让程瑶馨替我收拾那些堆得像小山般乱七八糟的行李,自己则装作不经意,遥遥跟在秃头龌龊男的身后。
这家伙脚步倒挺快,特么就像上赶着投胎一样,低着头向前猛走。
我有点儿犯愁,这要跟到什么时候才是头儿?
左右看了看,这段路上人不算太多,加上天气实在太热,甚至那些在路边做小买卖的商贩很多都收了摊,货物挪到屋里,有气无力地吆喝两声应景儿。
我快跑一阵从他身后超过,二十米后,忽然折返,迎着秃头男疾步冲了过去。
那小子戴着眼镜低着头,并没有注意迎面过来的行人,我瞅准时机,咬着后槽牙直直对着他狠狠撞去。
秃头男身子一趔趄差点摔倒,小腹被我膝盖狠狠顶了一下,身子顿时像个大虾米一样弯成弓形。
我也装模作样捂着胸口,怒骂道,“特么眼瞎了?怎么走路的?”
秃头男吃了暗亏,还被我恶人先告状骂了一句,立马火冒三丈,“你麻痹的,明明你小子撞我,你还敢先骂人?”
脸一沉,我一把揪住这货T恤领子,勒得对方直翻白眼,“草,车上摸我女朋友的时候,你个老不死的咋不吭声呢?”
秃头男这才明白我是专门来找茬的,看着比他足足高了半个头,气势汹汹的我终于有点怯。
“兄弟,兄弟,咱哥俩没事儿,没事儿啊,好说好说!”
“好说你麻痹!”
我骂了一句,手上加劲儿,勒得他喘气儿更艰难,“我咋就看不出你个人模狗样的货心思这么龌龊?艹,说话啊你,大庭广众之下都敢摸女人屁股?你咋不摸你妈呢?”
这时,陆陆续续有好事儿的行人围了过来,大家还不清楚到底啥事儿,冲我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我会武(这个在后面会交代)加上人高马大,秃头男被我半提着,双脚只有足尖点在地上,姿势十分别扭。他涨红了脸,低声下气狡辩道,“我没有,没有摸屁股!”
“玛德,还敢不承认!”
我手一松,腿上运劲儿提膝再次猛地顶在对方下体处,这家伙顿时脸都绿了,半张着嘴,疼得五官抽搐到一起,哈喇子顺着嘴角向下流。
“哎哟...杀人啦~~~”
他两只手死命向我抓来,但我足足比他高了大半头,加上胳膊又长,掐着他的脖子,这家伙愣是够不到我。
这画面很奇怪,就像我拎着一头肥胖的猴子在耍杂技,对方哇哇乱叫,却阻止不了我一个又一个大嘴巴子搧得鼻血狂飙。
“小伙子,你咋当街打人呢?”
围观的一个老大爷有点看不下去了,颠颠儿跑过来,似乎想要平事儿。
我心里叹了口气,这年月,谁说管闲事儿的人少?
可,干嘛老人摔倒不敢扶?却死乞白赖都喜欢围观打架?
觉得气也出得也差不多,我手一松,顺势第三次踹在秃头男裆下,这家伙惨叫一声捂着裆在地上翻滚,不知道蛋碎没碎,反正就像一个陀螺,特么滚得那叫一个快。
“各位,爷们婶子,你们给评评理,气不气人!这老不正经的玩儿在汽车上耍流氓啊,光天化日摸我女朋友屁股,大家说说该不该打?”
“是吗?原来是耍流氓啊!老娘就看不惯这种不要脸的东西,该打,打死才好!”
“卧槽,原来是个咸猪手,嘿嘿,今儿个开眼了啊,小伙子给劲儿揍,打断他的手!”
“哎,哥们,下手有点儿轻重,别出人命...”
众人议论纷纷,不过基本都是支持我的声音。
倒在地上的秃头男不干了,这家伙挣扎着要起身,嘴里狂喊乱叫,“耍,耍蛋啊!你,你有证据么?哎呦,哎呦,可疼死我了,我要报警...”
听到秃子嚎叫得凄凉,围观的人又开始交头接耳,似乎我没凭没据的,有故意欺负人的嫌疑。
“证据?”
我冷冷一笑,“大巴车上全程有监控,你当大家都是傻子?再敢瞎逼逼,老子先报警调监控看看,到时候非要关你丫几天!”
我说的十分理直气壮,而且显得各种信心满满。
秃子顿时没词儿了,要是真的调监控,自己耍流氓的丑态肯定逃不掉惩罚,判罪不至于,但刑拘几天还真有可能。
“哎哟,哎哟...”
这小子还在地上打滚,但已经不敢再胡说八道。
世上的事儿,但凡认真起来,永远邪不胜正!
“臭流氓,踢死他!”
不知道哪个大姐先喊了一嗓子,顿时有些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主儿冲了上来,满世界都是各种大皮鞋、旅游鞋,这顿猛踹!
反正法不责众,再说大家打的又是臭流氓,谁不趁机爽几下呢?
“啊,啊~~~”秃子哭嚎着,“真没摸屁股啊,我就是摸了一下大腿,还是隔着裙子啊~~~”
我笑了,拍拍手,转身就走。
傻逼一个,摸大腿和摸屁股区别有多大?
事实上,这种老式的大巴车还真不见得有监控,我刚才也就是随口诈对方一句而已,结果不出我所料,秃头男心里有鬼并不敢跟我较真。
“枫哥,太帅了!”
这时,程瑶馨远远地跑过来,两只小狐狸眼笑得跟月牙儿一样,看得我一阵心旌摇荡。
祸水,特么绝壁祸水级别的。
“哎,瑶馨,别抓着我胳膊啊,好多人看着呢...”
“哼,就抓就抓!”
瑶馨示威似的挽起我的胳膊,“嘻嘻,你刚才可是亲口说了,我是你女朋友啊...”
顿时我蔫儿了,任凭她挽着我的胳膊,似乎像是对外人宣布主权那样,傲娇地扭扭屁股走远。
只不过,我这次自认为谋划完美的‘打流氓’行动,还是被有心人炒作了一下,甚至为我后来的女监工作带来了一些不大不小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