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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10月2日,晴。
我假意睡觉,借机靠在他的身上。
他的身上有很好闻的味道,像青草的味道,又像水的味道,甘冽而让人舒服。
我好安心,他好安静。
靠在他的怀里,我不敢抬头。
怕他察觉我的小心思,对我的印象不好。
睡在长椅上的姚姨看了我们好几眼,我知道她在想什么,这个女人有一双世故的眼睛。从她的眼神我就知道,她肯定在心里觉得我年纪小小,就跟老师关系暧昧,不是好孩子。
我不才管她呢。
谁理她。
我在祁薄的怀里蹭了蹭,感觉到他低头,便不敢再动。
果然,他问:“还难受吗?”
声音好温柔,好动听。
在寂静的夜间输液室里,环绕于耳。
我偷偷的笑了一下,很可耻的‘嗯’了一声。
引来他更加的紧张。
“我把保姆叫起来,你再去个洗手间。”
原本我还因为他紧张我而高兴了,这个煞风景的病,天啦,好丢脸。
我见他好像要起来叫姚姨,没打针的手,一下扯住他的衣服。“别,累了一个晚上,还是让姚姨睡一会儿吧。我看她都睡着了,你没有看到吗?”上完厕所他不让我靠他怀里怎么办?
所以,说不想上。
就算想上,我也会忍着的。“我好困,你别动。”
他真听话,果然不动了。
我想,可能是因为我不舒服,他也不好拒绝我。
突然好想一直病下去啊。
我是不是好不知羞?
怎么办,我好喜欢他身上的味道。
就这样,我在他怀里睡着了。
姿势虽然不好,可是我睡得很香。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是他把我拍醒的。
睁开眼睛可以看到他的脸,感觉真的超级好。
我问他:“怎么了?”
“护士要抽针。”
他的眼神温和,带着浅浅的笑意。
我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在医院的输液室里打针。
有点不好意思的赶紧起身,旁边的护士对着我笑得不怀好意。边抽针,边揶揄我说:“你睡得可真熟,我几次经过输液室,都看到你男朋友在望着你,他很爱你吧。”
我吃了一惊。
祁薄一直在看着我?
我讪讪的笑了一声。
他怎么可能爱我,可能是我睡得有点丑,他头一回见,所以无所事事就多看了几眼,不巧被这个多事的护士看到了而已。
当然,我不会告诉她的。
从她偷偷瞄祁薄的眼神我就知道,因为祁薄帅,这个护士姐姐也有点喜欢他。
哼………………
只要看上祁薄的女性,都是我的情敌。
没错,都是情敌。
姚姨在长椅上睡的很熟,我知道她是假装的。
因为刚才我明明看到她睁过一次眼睛,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又给闭上了。
抽了针,我很用力的踢了一脚长长的椅子。
震得椅子上的姚姨装不下去,只得坐了起来。
睁着一双清明的眼睛,假装刚醒的样子问:“打完了吗?”
我才不理她呢,奇奇怪怪的。
我的这个行为,祁薄似乎有点不认同。
看着我的眼神,让我看不懂是几个意思。
因为顾及着他对自己的看法,所以,我收敛了很多。
他见我是个病人,扶着我说:“要抱吗?”
我脸一红,摇了摇头。
刚才他抱来的,老要他抱来抱去,显得自己多娇弱一样。
还是祁薄送的我们回去。
到家已经四点了。
我让他就留我家里睡,他有点吃惊。
姚姨说:“这怎么行,老师耽误了一个晚上,还是回去休闲好。”
祁薄走了。
望着他的背影,我有点生气的瞪了一眼姚姨,但也不好说什么,转身回了房间。
一整个晚上折腾的也够累。
可是我睡不着,要将这一切记录下来。
我刚刚还发了一条短信给他。
可是他没回。
……
祁薄离开欧阳陌家的小区后,没有急着回家。
而是在小区外呆了很久。
久到小区的保安来敲他的窗户,问:“这里不能停车,开走。”
降下窗子,祁薄望了一眼这个保安。
“在我没有生气前,回去查一查你们的内部资料,我的车牌可不可以随便得罪。”
看着欧阳陌刚刚发来的短信,祁薄根本没有心情招呼这个没有眼力劲的保安。
车外的保安一愣,被他的气势吓到了。
真的绕到车头去看他的车牌号。
他刚来的,自然不认识。
这车又老款,年代又久,一看就是个没钱的人换不起新车才开。
车牌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
不是军牌,也不是警牌。
是个再普通不过的牌。
保安想再敲窗,却见车里的男人根本就没有看他,似乎根本就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
只得乖乖回去查资料去了。
当保安看到资料上的车牌时,一下子软在了椅子里,再不敢靠近祁薄。
别说这车才停几个小时,就是停到明年,他也不敢招惹了。
这也是为什么祁薄能轻易进了欧阳陌小区的原因。
这片小区就是霍氏旗下的产业。
而祁家与霍家所有车辆,在霍氏链下,都是有登记的,可任意出行。
这辆老车也不列外。
天空慢慢露出了霞光。
夏天的早晨来得很快,祁薄看了一眼天空,闭了闭酸涩的眼睛。
欧阳陌的短信里问:“今天你还来吗?”
祁薄想告诉她:来。
却又怕自己的情感表露太明显,让她觉得自己不够好。
一整夜大家都没有休息好,祁薄启动车子,率先回家。
令他意外又不那么意外的是,母亲又在客厅里等着他。
这一次,祁薄的心情要好很好。
他主动叫了一声:“妈。”
今天是10月2日,祁谦益下乡还没有回来。
屋子里有栾真真,祁老。
听到他的声音,大家都朝他看了过来。
祁老表情还好,望了他一眼,又去看自己的报纸,栾真真倒是蹙了一下眉头,朝他招手:“你过来。”
祁薄看了眼沉着脸,心情很不好的母亲,对着她讨好的笑了一下,结果回给他的是一个冷眼,与别开头去。
霍璇不受祁薄蛊惑冷哼一声,脸拉得更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