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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天亮以后,请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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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鱼的这项读  取死者记忆的能力在遇到肖晚晴之前,从来没有失败过,不管是面对多么险恶的敌人和作恶多端的罪人,她只要想看,就一定能看到。

    这是第一次,她竟然  看不到。

    是肖晚晴的  体质特殊还是有人暗中动了手脚?

    夏鱼跟随追缉队多年,反思考能力也很出色,如果有人暗中动了手脚,她能想到的只有两人,一个是北皇少野,另一个……就是她的导师,曾经任医科大的骨科教授金贤。

    是北皇少野还是金贤?

    夏鱼陷入了自己的思考,而齐虹却在听到她说肖晚晴是自杀后,脸色变了几变。

    她现在没时间去思考肖晚晴到底为什么要自杀,又为什么要陷害在盛环的头上,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去搜找证据,快点把盛环从监狱里救出来。

    “夏鱼,我先送你回去。”齐虹想通之后对夏鱼说。

    夏鱼还在思考,就随便应了一声。

    齐虹送夏鱼回到夏宅,又匆忙返回,她没有直接回别墅,而是又去了肖晚晴的住所。

    同样的,她没法直接走进去。

    沿着民房那差不多两人多高的围墙转了几圈,齐虹翻开手机通讯录,从里面找到一个施工队的管理人员,吩咐他叫两个人过来并顺便带个梯子,自己的BOSS亲自打电话来,那个叫谭维健的男人连忙二话不说立刻找了两个手脚麻利的人并开车捎带了一个人字梯迅速赶到了齐虹所说的地址,到了一看,才知道是肖晚晴的住所。

    看着门上法院贴的勿入的字封,他小声问齐虹:“齐总是想进到这个院子里?”

    “嗯。”

    “可是,这是非法入侵。”

    “管不了那么多了。”齐虹说,然后利索地吩咐那两个人把梯子架起来,然后攀了进去。

    谭维健在一墙之隔的那边问:“齐总,我要进去吗?”

    齐虹想了想,谭维健说的对,这是非法入侵,她并不想把其他不相关的人牵扯进来,如果真要追究责任,她一个人来承担就够了,她说:“不用,想办法把梯子弄过来。”

    说罢,她悄然推开门厅进入到肖晚晴的居室里。

    居室里有点乱。

    应该是之前有人发现肖晚晴的尸体,报了警,屋内有很多凌乱的脚步印子,还有东倒西歪的她上次看过的武术图册,齐虹在一楼的电视柜前到底翻找着,希望可以找到肖晚晴自杀的证据。

    证据?

    齐虹想到夏鱼刚刚说肖晚晴是用剑刺的自己,那么,剑呢?

    剑上肯定有肖晚晴自己的指纹。

    齐虹在一楼没有找到那把剑,就上了二楼。

    二楼的楼梯口在茶水房内,齐虹找了好久才找到,上楼的那一瞬间,她突地想到那天晚上,肖晚晴去给她跟盛环泡茶,花费了很长时间,莫非那个时候,她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她突然邀盛环来她家吃饭,看来也是早有预谋。

    可她没想到,她也跟了来吧?

    后来。

    暮南倾找到了这里,把她带走了,独留下盛环一个人……

    如果暮南倾不来,盛环不可能一个人面对肖晚晴,那么,肖晚晴也就没那机会陷害盛环了。

    暮南倾。

    想到这个男人,齐虹拳着手,狠狠地锤了一下墙壁。

    到底,他在扮演着怎样的一个角色?

    齐虹气愤地走上楼,上楼后发现偌大的二楼也就只有两个房间,她推开其中一个房间的门,里面是空荡荡的,又推开第二间的门,这一间也是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齐虹四处打探了下,没发现异常就又下了楼。

    而在她刚转身的时候,有一个人影从她的身后蹿了出来,很快又消失不见。

    齐虹离开后,二楼的窗户一角被人打开,一个人站在窗户后面,盯着齐虹渐渐离开的背影,对电话那边的人说:“齐虹刚刚来了,她应该是来找证据的,但是电话和剑都被我处理了,她什么都没找到,但我觉得,她应该是知道了什么。”

    “不用管她,盛环的宣判明天就会下来,她没有机会了。”

    “我知道了。”

    晚上九点,齐虹回到齐家别墅。

    暮南倾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沉默地吸着烟。

    齐虹一个晚上都在忙,根本没空吃饭,如今肚子里空辘辘的,饿的前胸贴后背,她换了拖鞋后直接就进了厨房,准备给自己下碗面吃。

    暮南倾将烟掐灭,手臂撑在厨房的门上,将她困在里面。

    “晚上去了哪里?”他问,语气很冷。

    齐虹不理他,专注地打着蛋花。

    暮南倾看着她低着头的那张侧脸,没了往日的血色和红润,而她抿着唇,聚精会神地盯着碗中的蛋花,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整颗心都不受控制地狂怒着。

    “齐虹!”

    “我后悔了。”

    就在暮南倾彻底毛火之前,齐虹幽幽地开口:“我不该让你下山的,我明明知道,你这个人,冷血无情,根本不是我能驾驭的,当年,你置我于不顾,如今也一样,暮南倾,天亮以后,请你离开。”

    “你赶我走?”

    暮南倾的声音透着低沉的危险。

    “不。”

    齐虹侧身,指着自己的心口,缓缓道:“我在驱逐我的心魔。”

    暮南倾,你不会知道,你让我背负了多么沉重的枷锁。

    我父母的死。

    肖晚晴的死。

    盛环的牢狱之灾。

    这些。

    所有的一切一切,是不是都与你有关?

    暮南倾站在那里,气息很急促,手指很用力,捏的整个门框都跟着颤动,但他没有走,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就连齐虹做好了面,端着碗要出来,他也不让,像一尊石像般挡住了整个厨房的门。

    齐虹说:“让开。”

    暮南倾只看着她,脸上面无表情。

    齐虹也看着他,冷若寒霜。

    暮南倾动了一下,他伸出手端走她手上的碗,说:“我来做。”

    “不用。”

    齐虹抢回自己的碗。

    “等你吃过这顿饭我就走,我很久没有做你喜欢吃的鸡汤面了,今天给你做。”暮南倾说着就将厨房的门关上,一并将齐虹锁在了里面。

    齐虹说:“暮南倾,我现在不喜欢吃鸡汤面了,很久都不吃了。”

    “是么?”

    暮南倾脸色很难看:“我做的,你肯定喜欢。”

    齐虹出不去,也不愿意看到他,就端着碗背对着他,一口一口地吃着蛋花面,等暮南倾做好,她也吃的差不多了,搁下碗,她说:“我要去休息。”

    “把面吃了。”

    暮南倾打开门,将做好的面端到餐桌上。

    齐虹走出来,目不斜视,直接往楼上走,等她上了楼,洗好澡出来,看到暮南倾坐在床上,而床头柜摆着他端上来的碗,碗上冒着热气,鸡香味飘满整个卧室。

    齐虹在看着那碗面。

    暮南倾在看她。

    刚出浴的她显然让暮南倾的荷尔蒙又蹿了起来,他控制住自己想把她狠狠压在身下的冲动,指了指碗说:“吃完我就走。”

    “不吃。”

    暮南倾危险地眯了一下眼:“是你吃面,还是让我吃你?”

    “两个你都别想。”齐虹冷冷的。

    暮南倾诡异地笑了:“是么?”

    他站起来,径自走向她。

    齐虹猛地往后退了好大一步,捂紧睡衣,防备的很:“暮南倾,我告诉你,你若敢再强迫我……唔……”

    话没说完,男人已经一个剑步猛地冲到了她面前,将她往墙上一推,唇就覆了上去。

    齐虹穿的是长睡袍,暮南倾轻而易举地将她睡袍的带子扯断,蛮横地将她脱了个光,不顾她的挣扎和大声嘶喊,将她抱起来扔在了床上。

    这个本应该染满情慾的男人在低头的瞬间,眸底涌现出森寒无尽的冷意:“让我下山的是你,赶我走的还是你,你以为,我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男人,嗯?”

    他居高临下,看着她染满泪痕的眼。

    齐虹偏头不看他,也不看自己,她知道自己此刻有多狼狈,她从不愿意在他面前示弱,也从不愿意在他面前表露自己爱他的心迹,可他伤她如此,害她齐家至此,她……

    暮南倾,为什么非要逼我恨你!

    心底在咆哮,在愤怒,在狂乱不堪中,把对他的爱埋葬。

    “告诉我,晚上去了哪里?”

    暮南倾脱掉衬衫和裤子,压住她的同时,将被子盖在两人身上,他吻着她眼角的泪,轻声问。

    齐虹不说话,沉默而固执地看向床外。

    暮南倾扶正她的头,让她看着自己,两个人,面对着面,身体是热的,气息是紊乱的,但眼神却都是冰冷的,他缓缓低头,嘴唇贴在她的脖颈处,问:“你晚上去肖晚晴的住所了?”

    齐虹蓦地一声冷笑:“暮南倾,你到底是谁?”

    “所以,你是真的去肖晚晴的住所了?我有没有跟你说过,这件事,不要管,为什么你偏不听我的?非要这么固执?”暮南倾狠狠咬了她一口。

    齐虹吃痛,身子颤了一下,就是这么一下,让暮南倾呼吸急促了起来。

    “别碰我!”

    感受到他身体的变化,齐虹立马低喝。

    暮南倾转头就封住了她的唇,连着她唇内破碎的挣扎和抗拒,一并湮没在他强有力的讨索里,这一夜,隔音特别好的卧室内,时不时地传来男人粗喘的声音和女人哭泣的声音,但一门之隔的窗外,是平静如水的夜色,缓缓绽放在无人问津的窗台下。

    第二天。

    齐虹醒来的时候暮南倾已经不在了。

    空荡的房间里还残存着浓厚的气息,暮南倾昨天也不知道发什么疯,缠着她要了一次又一次,齐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走的,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三点。

    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她走到洗手间去清洗身体,看到镜中倒映着自己微肿的唇瓣,散乱的头发,她猛地一下抓住了洗手台前的瓷壁。

    在洗手间里呆了将近快有一个小时,齐虹狠狠地给自己清洗了好几遍身体,这才脸色泛红地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床单是换过的,她穿的衣服也是换过的,整个卧室里除了气息充斥着让她讨厌的气味外,别的都很干净。

    她走到衣柜前挑选衣服。

    换好衣服后,她到楼下去拿包。

    因为一夜没充电,手机自动关机,她把黑屏的手机拿出来,插上电源,刚开机,夏青筱的电话就拼命地打了进来,语气很急切:“齐总,你快来,盛副总被判了死刑!”

    “什么?!”

    齐虹一惊,蹭的一下就站了起来。

    “齐总,我从早上开始就打你电话,一直打,可是你手机关机,我去了别墅,按门铃也没人给我开门,我没办法,只好先来法院了。但我能力有限,我们请的律师根本就不是卜锦城的对手……”

    齐虹捏着手机,整个人都在颤抖。

    暮南倾!

    他昨晚是故意的!

    一瞬间悲从心生,莫大的失望和巨大的痛楚陡然间就笼罩了她,身体的痛,心口的痛,像一场暴风雨,淹没了她。

    她倒了。

    倒在了地上。

    手机被摔在了一边,夏青筱的声音还在那头焦急地传来,可她说了半天也不见这边有反应,立马就慌了:“齐总?齐总?你在听吗?齐总?”

    一直听不到齐虹的声音,夏青筱果断地开车赶到齐家别墅。

    按门铃没人应,她又打暮南倾的电话,暮南倾的手机也是关机状态,手足无措,心慌意乱之际,她拨了齐飞月的电话。

    “二小姐。”

    “什么事?”

    “你在别墅吗?如果在的话帮我开个门,我担心齐总有危险。”

    “我姐?”

    “是的。”

    “我不在别墅,我在外面。”

    “那要怎么办?”夏青筱差点哭了出来。

    南风琉雪想了想说:“你别着急,我现在赶回来,你在门口等我。”

    “好。”

    挂了电话,南风琉雪却坐在那里没动。

    差不多过了半小时之久,她才从咖啡厅里出来,开车回了别墅,到了门口,车还没停稳,夏青筱就扑了过来,脸上是毫不掩饰的急切:“二小姐,钥匙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