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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他骗自己说她在包厢喝醉,然后发烧,他把她送去医院,然后昏迷了半个月,可是她明明不可能躺在包厢,可是他为什么这么说?
而当时,他是从哪里救了自己,又是在什么情况下把自己送去的医院?
还有时间呢,是那两个男人强了自己之前,还是之后?
她手握着照片失魂落魄的坐到沙发上,感觉整个天都在天旋地转,她头脑中有个很恐怖的假设,她那晚被强了,紧接着,林子跃发现了一切,救了自己之后又怕她伤心,所以就骗了自己,编造了一个看起来有点荒唐却毫无破绽的故事。
那凌墨谦呢?
前夜他不是已经跟自己在车上做了吗?
她是不是第一次难道他感觉不出来?
还是说,他不在乎?
想到这里,她立刻拿起手机给林子跃打电话,上一次电话还是因为凌墨谦告诉自己斯辰被叶曦接走了之后,向他报平安的电话,想想到现在也有差不多半个月了。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慕思音连着打了好几次都是关机状态,心中的那种忐忑越发明显起来,他为什么关机,难道是在做手术,不方便接听?
心里就如同住着一只小兔子,伴随着担忧越来越厉害,无尽的惆怅和疑惑也是接踵而来。
她呆呆的站起,随后磨磨蹭蹭的躺到床上盯着天花板,直到整个人昏昏欲睡,都没有将所有的事情理明白。
与此同时,另一间病房里,凌云庭坐在沙发上,怒视着床上颓废不堪的凌哲轩,恨不得扒了他一层皮。
“我告诉你,让慕思音给你生个孩子,你倒好,竟然给我用强的,你到底长没长脑子?”
凌哲轩低着头,眸色已经愤怒的变了颜色,却依旧不敢再说出一句反驳的话,他残废了,被凌墨谦派来的人卸了胳膊,现在那只手就如同虚设,一点力气都用不上。
可是他什么都做不了,虽然他认定了是凌墨谦做的,但是他现在没有实力去找他算账,而父亲似乎也没有要替自己出头的意思,事到如今,他唯有忍,等到哪一天,他把凌云庭所有的势力都拿到手上的时候,他要让凌墨谦血债血偿。
见他没什么反应,凌云庭气的更像是一个快要爆炸的皮球,几个箭步上去,一手拍在他脑袋上:“你到底听不听懂我说的话?”
“究竟为什么我一定要让慕思音为我生下孩子?”
他不懂,实在是不懂,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论家室,慕家现在已经如同强弩之末,根本就不被他放在眼里;论相貌,虽然她长相清纯机灵,但是毕竟也就是个普通女人,这个世界上只要有钱,什么样子的女人找不到……
他实在不明白,父亲为什么就这么看中她,还是说,她有什么东西是值得父亲这么在意的?
凌云庭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凌哲轩,然后走到门口看了看,这才关上门,对他开口:“我现在告诉你一件事,这件事你必须给我烂到肚子里,不许跟任何人提起知道吗?”
凌哲轩本已愤怒的眸光蓦地发出一丝清明,他点点头,瞬间开始跃跃欲试:“我保证。”
过了一刻钟,凌哲轩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扭曲,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凌云庭,就像是看外星人一样,说不上来的感觉,这怎么可能?
他跟慕思音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她怎么可能是那个人的女儿?
怪不得慕长生那么恨她的母亲,连带着也那么恨她,原来慕思音的母亲给慕长生带了那么一大顶绿帽子啊!
“爸,我保证,不管想什么办法,我一定会让慕思音给我生下孩子。”
凌云庭叹了一口气,在房间里踱了几步,然后坐到沙发上:“现在你已经打草惊蛇,凌墨谦肯定提高了警惕,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了。”
“爸,明着不行我们就来阴的,反正只要她有了我的孩子就行,大不了我们……”
凌哲轩比划了一个刀起头落的姿势,凌云庭蹙了蹙眉,站起来说道:“不到万不得已,我们还是不要走那一步,万一被那个人知道了,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可是你不是说慕思音已经怀了凌墨谦的孩子了吗?如果我们再不下手就来不及了。”
凌哲轩有点急迫了,尤其是他知道了这个秘密以后,他现在恨不得马上就把慕思音抢到自己身边来,同时,他对慕欣蕊的不满又加大了几分。
要不是她当初勾引自己,现在他恐怕早已经跟思音结婚了,哪里还有这么多破事,所以,等她生下孩子,他一定要跟她算一算这笔烂账。
“怀了孩子可以流掉,你就照我的意思办吧!”
凌云庭有点不耐烦了,摆了摆手,不想再多言,若不是他就只有这一个儿子,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为难。
凌哲轩识相的点了点头,他深知现在不能得罪凌云庭,当然,这并不代表着他暗地下不会做些什么,起码这一只胳膊的仇他一定要报。
“对了,等伤养好了,去凌氏报道。”
“凌氏?凌墨谦的凌氏集团?”
凌哲轩是吃惊的,自从三年前父亲夺权失利之后,他的核心权利就被移到了几个分公司上,而凌氏总部完全由凌墨谦控制,那如今,凌墨谦怎么可能让自己进去?
看出他的疑惑,凌云庭笑的意味深长:“他还是太年轻了,我答应他不再找慕思音的麻烦,他就答应让你去总部做经理。”
“这样啊,爸,姜还是老的辣,相信我们很快就会把凌氏抢过来。”
……
“你是谁?”
漆黑的夜里,慕思音感觉到了身上的压力,她伸手去推,那人丝毫未动,她抬眸,正好与他相对。
那男人有一双墨黑色的眸子,那里掺杂着蠢蠢欲动的欲望,在昏暗灯光的映衬下,更加的扑朔迷离。
“你到底是谁?”
慕思音心头一颤,嗓音竟然暗哑的厉害,就好像被榨干了身体里仅存的最后一滴水分,急需灌溉,男人勾唇邪肆的笑了笑,随后伸手从旁边拿来一杯红酒。
他轻轻晃动着手中的杯子,里边那浮光掠动的液体在慕思音眼里形成一道带有韵律的曲线,伴随着迷离的眼神,她的嗓子越来越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