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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正谈着,一位全场穿得最少,三点式挂着丝质披肩的高挑美女从路边走出来。
她手指指自己的手表,慢慢走到两辆车中间的前方,脸带微笑向着我们。这一幕何其熟悉,我不自觉就把脑袋瞥向了驾驶座这边的窗户外,一年前周小颜敲我车窗,很浪的和我说话,想上我车的那一幕,历历在目。
突然,我的手被很用力拍了一下:“走什么神?读秒了……”
是凌诗诗拍的我,我赶紧回过神看前方。我看见那个高挑美女把右手手掌伸出来,无根手指,一根根下,确实已经在读秒。
赶紧挂挡,踩刹车,轰油门,烧胎,随着一收一放,车头一翘一落。
三,二,一。
刹车放掉,油门到底,车头直接飞起,只有后轮和地面接触,保持了两秒,窜出老远才落下来,枪档,枪档,再枪档,一骑绝尘。
扫兴,还保时捷呢,整体性能比野马要好得多,竟然起步很慢。
不过也必须说,对方很拼,追的非常快。刚开始这一大段六百米都是直道,对方踩地板油了吧,烟筒的咆哮声像飞机一样,带着一股子白烟追来,呼呼的追近,然后超越,然后抛离。
我不失望,我反而觉得这样才刺激,直道嘛,对方的马力更大,追的快,很正常。
弯道才考验技术,我还不信就那起步技术能一百二过弯。
我对这段路非常了解,我不着急,油门没踩到底,就远远跟着。
张白玉很急,她道:“洪天仇你挂挡那速度是快的很恐怖,但车速不快啊,你抢那么高档干什么?转速高点,不然你追上去都过不去。”
我道:“直道,那样保时捷七百匹,我们这野马才四百多匹,能怎么着?”
“那要输了吗?”
“等弯道,绕一圈九个弯,其中有三个是急弯。直道,保时捷快我们两百米,三秒左右。过弯,如果保时捷时速在八十以下的幅度,从入弯到出弯需要五秒,我一个弯能追两秒。前面四个连环弯过完,保时捷就剩吃烟的份。”
张白玉听明白了,张嘴就问:“你能多少过弯?”
我反问道:“你能多少?”
张白玉问凌诗诗:“凌诗诗你多少?”
凌诗诗道:“九十吧。”
“洪天仇你回答。”
“一百三。”
“你吹呢?一百三过弯?你是神仙还是找死?”
“前面的弯,我试过。”
“别骗人,要是翻了车,我们都要交代在这儿。”
我呵呵两声:“所以你赶紧扣上安全带,要入弯了,你看,保时捷已经开始刹车,笨蛋,还点杀,技术真不怎么滴。”
凌诗诗道:“其实没沙三说那么差,他们技术没你好,赢十多天怎么可能?”
我也看出来了,虽然技术真不怎么滴,但车的性能可以干掉后面百分之九十九的车,不至于输那么惨。
我不刹车,反而降档,地板油。
等入了弯再刹,并且是急刹又急给油,利用动力牵引,让车保持平衡,贴着路基边过去。呼一声,吓的张白玉脸色发白,但也只是惊慌了两秒而已,看保时捷就在前面几十米,她顿时很嗨的在喊,超它,超它,超它。
超毛,我找死呢,那车转弯走的线路不漂亮,不是计算过过的弯,而是临时调整,我敢超,它突然摆过来怎么办?
我没超,松了油门,保持在保时捷后方二十米行驶。
对方还算聪明,走中间线,不给我留超越的空间。
我仍然不着急,我等机会,每一个两公里的路边都会停一辆做实时汇报车辆。就我的预测,看见这些车辆,保时捷绝对会往左侧靠,这是一个司机的本能,我就等位置出来后再超。
果然,整个情况如我所料,第一个两公里出现了做实时汇报的车辆,保时捷随即靠左,并且收了点油,这从声音的声浪可以听出来。
我等的就是这一刻,用最快速度降档地板油,呼的挤过去。
没错,我说的是挤。
我的车和路边那辆长城越野大概就十多公分距离,几乎撞到倒后镜。
前面是直道,换我跑中间,就是不让保时捷超越,他们忽左忽右想骗我,我压根不为所动。
三公里直道,保时捷没超过去,我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愤。见前面又是弯道,我不和她玩了,几乎用了我技术的极限,一百二十五公里的时速飘逸过弯。连续几个弯道,保时捷消失在倒后镜的视野里。当时面对的又是大直道,我敞开了跑,往前了至少跑了六七百米才看见保时捷出来,开始加速。
十二公里路程,从超过去开始,我没有给保时捷任何超越的机会,用了五分钟跑完,刹停了车子读秒二十三秒,保时捷才回到来。而且车子没停住,直接高速开过去,往前狂奔。如果和我一样刹停,估计要三十五秒。按六分钟十二公里的成绩算,保时捷慢了两公里多,这记录,好吓人。
打开车窗,能听见响彻夜空的狂呼,都是玩车人,他们会换算保时捷慢了多少,我开出的绝对是这十几天以来最恐怖的成绩。当然我打开车窗不是想享受他们的欢呼,我是为了向外面的辣条和潘帅招手,告诉他们,撤退。同时我也给大熊做了一个有空打电话的手势,他回了我一个明白,我迅速走人。
开出一段路,回头看一眼张白玉,我道:“怎么样?三十多秒啊。”
张白玉问凌诗诗:“你跑过这段路最快花多少时间?”
凌诗诗瞪我一眼道:“六分十五秒,这王八蛋六分零一秒。”
“十四秒,同一辆车,而且这车还有问题,洪天仇你有这天分不去干职业车手真浪费。”
“你看不起修车仔。”
“没有这意思,我问你啊,如果保时捷让你开,你能快多少?”
“一分钟……吧?”
张白玉无语。
正沉默,凌诗诗的手机响,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随即把屏幕对着我,是辣条的来电,我说接啊,她按下接听键,手机贴我耳边,我和辣条说话:“你干嘛?”
辣条很着急的口吻:“门主,刚刚那辆保时捷开过的时候,我看见司机把帽子和丝巾都拆了,她……是……欧晴雪。”
“王八蛋,你不早点说?”
“我给你做手势了,你没鸟我,我想冲过去,你已经起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