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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不去公司以来,翟茂茂每天三餐一般的问候,从未停歇,总是说着那些没有营养的话,真是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也接到了牧童的消息。
然而,白浅浅选择不回复,有什么好说的?欺骗她们自己生病了请假?还是算了,就让自己这么悄无声息的消失好了。
二宝仰起满是泡泡的小脑袋,看向白浅浅,
“妈咪,是爹爹吗?”
白浅浅伸出手指点在大宝的鼻子上,一脸的不满。
“你呀!还想着你爹地,他都不要我们了!”
二宝摇着小脑袋脸上满是认真,揉搓着手中的泡泡,奶声奶气的说着,
“不!妈咪!爹地说了,他不知道奶奶把我们赶了出去,他说我们是她的女儿。”
白浅浅手上的动作微微停顿,一脸的无力,看着大宝二宝,顿时觉得很迷茫,
“宝贝们,你们说,我们要回去吗?”
虽然顾默成也有跟自己极力解释,让自己回去,但是被自己果断拒绝了!
自己的想法是不是有些自私?没有考虑大宝二宝的感受?然而毕竟两个孩子是需要父爱的!
如果大宝二宝坚决要回去,自己该如何做?
大宝抬起头,瞪着亮晶晶的眼眸看着白浅浅,
“妈咪!不管怎样!我和妹妹都和你在一起!”
二宝点了点头,泡沫甩了白浅浅一身。
“就是!妈咪!我们永远和你在一起!”
就算是自己的亲生爹地!也没有妈咪好!绝对要和妈咪站在一条线上!
想着,二宝抱住了白浅浅,满身的泡沫把白浅浅的上衣都浸湿了。
白浅浅心中满是欣慰,拉开嬉闹的二宝,满脸的不悦,
“二宝!你看!把我衣服弄脏了!”
大宝坏心眼的凑了过来,在白浅浅的身上调皮的磨蹭着。
大宝二宝互视一眼,对着白浅浅伸出手往前一拽,白浅浅脚下一个不稳,一头扎到了浴缸中。
“啊!”
两个孩子欺身而上,在白浅浅的身上嬉闹着。
白浅浅坐起身,瞪着两个耍坏的孩子,索性脱了衣服向着两个孩子扑去。
“啊!嘻嘻!”
“哈哈!不要啊!妈咪坏坏!”
三人闹做一团,满是雾气的浴室瞬间充斥着欢乐的笑声。
夜幕降临,雨后的地上一片湿润,空气新鲜,凉爽的微风吹拂着乌云散尽。
A市的街道上,一辆红色的法拉利疾驰着,车后卷起了水花。
徐向阳满脸的喜悦,看着路况的眼眸闪满了惊喜。
浅浅约自己了!
本以为那天之后,浅浅会与自己保持着距离,没想到这么快就要再次见面。
想着,徐向阳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浅浅为什么要叫别人传话?难道是怕被顾默成发现?
在一处建筑物楼下停下,
走向约定的地方,站在室内咖啡厅的门口,徐向阳迈着矫健的步伐走了进去。
咖啡厅内流转着悠扬的钢琴声,微风透过敞开的门口吹拂进来,穿梭于微小的空间内,座位上放摆放着树藤,好似坐在丛林中。
到处弥漫着高雅的气息,正所谓独留半生时光,雕刻一时静谧。
放眼望去,偌大的咖啡厅内人数屈指可数。
徐向阳站在过道上,俊逸的外形吸引着众人的目光,收银台的小姐们正躲在柜台后面窃窃私语着,
“哇!好帅啊!”
“是不是哪个刚出道的明星啊!”
徐向阳皱着眉头张望,搜寻着白浅浅的身影。
没有?
眼神微扫,看到了通往楼上的通道,刚要走向楼梯,身后传出了一道娇俏充满探寻意味的女声。
“你是徐向阳?”
池雨看着眼前高大的背影,心中冷冷一笑,白浅浅!这就是你暗恋的男人?我倒是要看看!他有什么吸引你的地方!
徐向阳微微差异,缓缓的转过身去,面目清冷的看了过去。
“你是谁?”
这个女人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
看着眼前娇俏的女人,徐向阳的眉头皱的更深,心中当下明了。
“是你叫我来的?”
池雨满眼的惊艳,这个男人!竟然这么帅气!只是与表哥的英俊不同,表哥浑身散发着冷漠的气息,这个男人却是格外的阳光,就算是皱着眉头!也像是看到了骄阳似火的夏天一般。
不过,竟然是照片上的那个男人!比照片上帅气了许多,白浅浅,你的品位还不错吗!
池雨收起目光,对着徐向阳点了点头,精致的娃娃脸上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
就算再优秀,也不是我池雨的菜!
池雨伸出手,比向一旁的座位,
“徐先生,请坐。”
徐向阳一脸的淡然,缓缓坐在椅子上,气宇轩昂,举手投足间透露着优雅的气息。不动声色的眼神不断在池雨的身上打量着。
明媚皓齿,一头乌黑的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脑后,黑亮的眼眸好似会说话一般,只是,她眼底的情绪,徐向阳很不喜欢!
随着微风飘荡,白浅浅身上散发甜蜜的气息缓缓的飘于徐向阳的鼻下,显然是最新款的香水,然而,好像喷多了一般,徐向阳不自觉的把手放在了鼻翼的下方。
徐向阳的心底厌恶着,虽然这个女人表现的极为温婉,却掩饰不住千金小姐的傲娇与蛮纵。
这让徐向阳很不喜欢。
池雨淡淡的扫向徐向阳,面上一直保持着微笑,维持着淑女的模样,温婉的说着,声色如流水般轻盈:
“喝点什么?”
“蓝山。”
池雨勾唇一笑,妩媚的看着徐向阳,
“这么巧,我也喜欢蓝山呢。”
转头看向一旁的服务员,把手册递了过去,傲慢的说着,
“两杯蓝山。”
“好!请稍等!”
徐向阳把池雨一切的动作都看在眼底,抱住手臂,看着池雨的眼神满是戒备。
“你叫我来有什么事?”
池雨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容,双手合十交叠在桌子上,倾身向前,
“你不该问我,为什么以白浅浅的名义吗?”
徐向阳摊了摊手,面上毫无波澜,
“为什么要问,不是已经很明显。”
如果不是浅浅,我又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