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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打电话给夏婉婉,是傅子弦接的。”
方轻帆了然,他虽然喜欢夏婉婉,但并没有江远那么深的执念。
他苦笑道:“他们已经结婚了。”
“傅子弦的动机肯定不单纯,”江远掐着窗台上的叶子,心中的光亮渐渐被黑暗取代,也不再有势在必得的信念了。
方轻帆叹了口气:“我知道,但我们又能如何呢?”
江远随意的将手指往衣服上抹,雪白的衬衫立马被染上了翠绿的叶汁。
“你下午有空吗?”
“你来公司找我,我可以提前下班。”
江远失落的挂了电话,幽灵似的晃悠到楼下,骑着他的单车走了。
收购的工作很快就完成,一个上午的时间,‘星光’就彻底成为傅徽然的所有物了。
他坐在办公桌上安静的听取收购进度,面色是抑制不住的洋洋自得。
“有多少人愿意留在‘星光’?”
“除了两位主编,一位副主编和两个经理其余都愿意留下。”
傅徽然嗤笑:“不知好歹。”
处理完‘星光’的事后,傅徽然收拾一下东西准备走人。
这么累的工作只做半天就行了。
内线被接通,秘书冷淡的声音传来:“傅总,祁白先生的电话要接吗?”
“要。”
‘滴’一声后,祁白略显失意的声音传来:“傅先生……”
傅徽然眼神傲慢,嘴角微勾,语气带着不可一世的态度:“祁先生,请问还有什么事吗?”
“‘星光’是我第一个创立的公司,它就像是我的孩子,你一定要好好经营。”
傅徽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班的笑意,从鼻间发出轻微的哼声,很是不屑:“这种规模的公司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价值,所以我应该会把它卖了。”
祁白胸腔震动,好似在低笑。
“你笑什么?”傅徽然语气中透着浓浓的警告。
祁白终是笑出了声音:“你觉得这样就能击败我吗?天真。”
明明是带着笑意说出的话,傅徽然却感受不到任何温度。
“你想说什么?”
“也不是什么大事。”祁白收敛起笑意,声音冷清的如同冰面下的水,“就是我最近打算开个新公司,虽然审批还没下来,不过两周之内应该可以搞定。”
傅徽然有些暴躁:“不管你开几个公司,我都会一个一个收过来!”
“是吗?”祁白的眼神透着些许玩味,“我真的很期待呢。”
“我还是那句话,傅子弦什么时候和夏婉婉分手,我就什么时候放过你。”
“你别放过我吧,求你了。”语气中却没有任何乞求的意味,反而是浓浓的调侃。
“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祁白恍若未闻,自顾自说道:“我的新公司叫‘月光’,你觉得这名字怎么样?是不是比‘星光’大气多了,还自带一股朦胧梦幻的美感。”
傅徽然懒得听他絮絮叨叨,直接挂了电话。
祁白看着手机笑得异常促狭,他买了些水果鲜花驱车直往医院。
傅子弦正躺在床头,见他进来,问:“安阳的事情弄清楚了没?”
祁白点头,迅速看了夏婉婉一眼。
傅子弦了然,他对夏婉婉说:“你先出去一下。”
如果是平时夏婉婉肯定放下东西走人了,此刻她却强硬的说:“我也要听。”
“婉婉。”傅子弦有些无奈的叫了一声。
夏婉婉直勾勾的看着傅子弦,眼眸亮如星辰:“你们昨晚答应了我的,不管问出什么都会第一时间告诉我。”
他伸出手,轻轻放住夏婉婉雪白的手背上,对祁白扬扬下巴:“说吧。”
祁白清了清嗓子,说道:“他是受莫晓韵指使的。”
傅子弦感觉到夏婉婉的手背一紧,整个人都紧绷了不少,他安抚似的摸摸,接着问:“傅徽然知道吗?”
祁白摇头:“他不知道,全是莫晓韵一个人策划的。”
夏婉婉咬牙切齿道:“她就那么恨我吗!”
傅子弦支起身子亲了她的脸颊一口,胡茬划过脸颊,有点痛又有点痒。
夏婉婉挠挠脸,怒气消了不少,她问祁白:“安阳为什么会听莫晓韵的话?”
祁白冷笑一声:“那傻小子被人卖了还不知道呢!”
他喝了口水,说:“他和莫晓韵是青梅竹马,莫晓韵污蔑你扣她工资,逼她加班,抢她男人。安阳在她的挑唆下气不过就开车来撞你了。”
“他就没想过后果吗?”傅子弦的脸上没有丝毫温度,眼里隐约透出冷意。
祁白不屑的笑笑:“他要是知道就不会开车来撞大嫂了,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被卖了,一直囔着要见莫晓韵。”
“他现在还在你那吗?”夏婉婉问祁白。
“在,大嫂你要亲自去揍他吗?”祁白的语气隐隐透露着兴奋。
夏婉婉摇头:“告诉他真相,然后把他放了。”
祁白深呼吸了一下,确认自己没听错后,问:“大嫂你不去揍他吗?”
“他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不要毁了他。”
祁白不服气,转而问傅子弦:“大哥,你说呢?”
“按你大嫂说的办。”傅子弦声音低沉平淡,面色依旧波澜不惊。
祁白气闷,撇着嘴离开了。
刚走出医院没两步就收到了傅子弦的短信:打一顿再放人。
祁白立马喜笑颜开,乐滋滋的离开了医院。
安阳被叶兵捉住后,一直想着要怎么和警察周旋。
但是当他再次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旁边还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
安阳挣扎着起身,艰难的问:“警察呢?”
医生看了他一眼,灰色的眸子不为所动。
“这里是哪里?”
“我家。”
“警察什么时候会来?”
“警察不会来。”
安阳还欲再问,医生就走出房间了。
一个五官清秀,眉目冷淡的青年走进房间,随意拉了张椅子,懒懒的靠在椅背上。
祁白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淡淡说道:“谁指示你开车撞夏婉婉的?”
安阳倔强的转过脑袋,不说一句话,即使是躺在床上,依然能看出安阳的身姿挺拔修长,稚嫩的脸庞仿佛沾了露水在河边绽放的白色水仙。
“你有没有考虑过后果?”
“为了她,我愿意。”
祁白大概明白了,他调笑道:“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情种啊。”
安阳抿着嘴唇,一言不发。
“你和莫晓韵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帮她撞夏婉婉?”
安阳波澜不惊的眸底瞬间风起云涌,他涨得面红耳赤,粗声粗气道:“我不认识莫晓韵!”
祁白依旧是那副懒散的样子,这种青瓜蛋子根本不用动粗,随便两句就能把话套出来了。
“我就问问,你着什么急。”
安阳收敛了脸上的深情,嗫嚅道:“我才没着急。”
祁白笑笑,似是感慨似是自言自语:“没想到世上除了傅徽然还有其他男人愿意为莫晓韵那种人卖命啊。”
“你什么意思!?”安阳想坐起身,却因为腿上的疼痛不得不再次躺下,“傅徽然他为莫晓韵卖过什么命?!”
“你不知道吗?本来傅徽然和夏婉婉才是一对,莫晓韵在给夏婉婉当秘书的时候勾引了傅徽然,然后就……你懂得。”祁白不甚在意的说道。
“不可能!她明明告诉我是夏婉婉抢了她的丈夫!”
“还有呢?”
“夏婉婉逼她加班,扣她工资,还不停找茬刁难她。”
祁白从椅子上站起,对安阳笑笑:“我先走了,再见。”
“你回来!”安阳挣扎着起身,还没立起来祁白已经消失在病房外了。
他在床上躺了一个小时之后祁白才回来,身后还跟着一个气质阴郁的男人。
“你快放我走!”
祁白嗤笑一声,对王琦说:“就是这傻小子以为莫晓韵是受人欺负的清纯白莲花。”
王琦发出低低的笑声,眼底的不屑刺痛了安阳的自尊心。
“你们什么意思!快放我走!”
王琦坐在床沿上,告诉安阳:“我是莫晓韵的前男友,视频里的男人是莫晓韵的前前男友。”
安阳掀起眼皮微微看了眼,接着面红耳赤。
王琦低低笑了:“还是处男?”
安阳抿着唇不说话。
王琦拽住他的头发,强硬的扭过他的脑袋,逼他直视手机。
安阳吃痛,却挣脱不开脑袋顶上的大手。
画面里,赤身裸体的莫晓韵和一个没露脸的男人交缠在一起,莫晓韵的表情沉醉而放荡,与安阳记忆里的模样大相径庭。
“我比视频里的男人有钱,当年她因为我和视频里的男人分手。”王琦的声音带着诱惑力,让人不自觉的想要听从。
安阳有些害怕咽了咽口水,他觉得事实的真相会击垮他。
王琦继续娓娓道来:“后来她毕业了,遇见了比我有钱的傅徽然,所以她诱惑傅徽然上床,哪怕他是有妇之夫。”
祁白的目光在安阳脸上缓缓扫视,他的眼底有什么在蠢蠢欲动,下一秒又被压回。
“不可能,晓韵不是那种女人,你们是不是夏婉婉派来的?”
祁白笑笑:“年轻人,你被蒙蔽了。”
王琦把视频的拍摄日期给他看,冰凉的手指划过安阳的脸,让他不自觉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是前几天刚拍的,你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刚和前前男友滚完床单。”
安阳紧紧咬着下唇,皱眉说道:“你们骗我!”
祁白靠在墙边懒懒的说:“按照我们原来的计划是要把你打的半死不活之后送到公安局,以‘故意伤害罪’起诉你。”
安阳眼底有一瞬间的动摇。
“是夏婉婉告诉我们,不要毁掉你的前途我们才好心好意把事实真相告诉你的。”
安阳动了动喉结,欲言又止。
王琦表面依旧淡定,内心的喜悦却是抑制不住,这种一步步摧毁莫晓韵的感觉让他很是兴奋。
祁白把一叠资料甩在他面前:“你自己好好看看,莫晓韵这几个月都造了什么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