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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弦意味深长道:“不是说了吗?我比你想象中的更厉害。”
看着他自信的脸庞和深刻的五官,夏婉婉蓦地安心了许多,她笑道:“走吧。”
到了公司楼下,夏婉婉看见了久违的祁白,而副驾驶座下来的人是叶兵。
祁白朝夏婉婉笑笑:“大嫂,今天怎么这么早就来上班了啊。”
叶兵冷淡的‘哼’了一声。
祁白立马勾住叶兵的脖子笑道:“大嫂你被看他现在一副死人脸,熟悉之后比谁都疯。”
夏婉婉捂嘴轻笑:“比你都疯吗?”
“大嫂你不要冤枉我啊,我哪里疯了。”祁白做受伤状。
傅子弦淡淡道:“你哪里不疯了。”
四人有说有笑的上楼。
夏婉婉问傅子弦:“你在这干嘛?”
“这是我的公司我怎么不能来了。”傅子弦回答的理所当然。
“诶?”夏婉婉有些懵,“那你在这做什么工作?”
“‘星光’女性版缺个副主编,在招募到新员工前我暂代这个职位。”
夏婉婉‘哦’了一声,并未多想。
直到电梯门打开,白悠翎知性优雅的面孔出现在眼前时她的内心才缓缓出现危机感。
白悠翎依旧是一副知心大姐姐的模样,她和众人打了声招呼,到傅子弦这里卡住:“这位是……?”
祁白介绍道:“我一个朋友,之前当过编辑,在找到新员工前由他代替副主编。”
白悠翎露出得体的微笑,向他伸出手:“我是白悠翎,希望接下来的时间里合作愉快。”
傅子弦淡淡‘嗯’了一声,握住她的手:“我叫傅子弦。”
夏婉婉目光幽深的看着白悠翎的眼神。
白悠翎察觉到她的目光,转过头对她温柔一笑。
夏婉婉心中的醋坛子瞬间打翻了,女人永远都是理解女人的。
她挽住傅子弦的胳膊,像是宣布所有权似的:“我们进去吧。”
白悠翎见状轻笑一声,问:“夏小姐和傅先生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认识很久的好朋友。”夏婉婉立马回道。
她稍微松了口气,幸好白悠翎只知道她和傅徽然的关系,不知道傅徽然和傅子弦的关系,不然话就说不清楚了。
白悠翎对傅子弦温柔一笑,说道:“傅先生和我来吧,你的办公桌需要好好整理一下。”
傅子弦悄悄捏了一下她的手心,轻声在她耳边说:“我永远不会背叛你。”
夏婉婉心头松快了些,松开他的手臂,对他微微一笑:“我相信你。”
大大的眼睛里闪烁着琉璃一般的光辉,在灯光的照耀下愈发惹人怜爱,傅子弦一下看痴了。
直到祁白在背后轻轻推了他一下,傅子弦才反应过来,三步并两步走到白悠翎身边。
夏婉婉深深的看了一眼,朝办公室的方向走去。
不经意间瞥见了靠在门上一脸深沉的江远。
“师兄,你在想什么呢?”夏婉婉问道。
江远立马回神:“啊?”旋即说道,“没事,我去工作了,再见。”
说完,落荒而逃。
夏婉婉有些疑惑,自己有在哪里招惹到他吗?
自从上次和方轻帆吃完饭后,江远一直很纠结,不知该如何面对夏婉婉,更不知如何面对方轻帆。
原来二人就算不见面每天晚上都要打电话扯皮一番,从那晚之后,二人也再没通过电话了。
到了傅徽然晚宴的那天,傅子弦又和上次一样把她送到妮可那里打扮。
不过妮可这次已经不住在破旧小公寓里了,而是和叶兵一起住在市中心的高级公寓。
妮可来开门的时候,叶兵正抱着手机笑的欢畅,猛然抬头看见夏婉婉立马收起笑意。
夏婉婉转头看了傅子弦一眼。
傅子弦耸肩,都说了他很疯吧。
夏婉婉若有所思,怪不得这三人能玩的这么好,全都是外表冷漠,内心火热的闷骚啊。
妮可很快就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
前几次参加宴会都是走性感风,夏婉婉想着这次要温婉点。
不得不承认妮可的眼光很好,一袭藕粉色露肩坠地晚礼服,乌黑的头发被盘起,额前的几缕发丝犹如轻舞的胡蝶,温婉之余有多了些清丽。
傅子弦穿着灰色的意大利手工定制西服,夏婉婉注意到他几乎每次出席正式场合都穿着这件衣服,不由得问:“你怎么一直都穿这一件。”
傅子弦笑道:“穿习惯了,而且没空找人做新的。”
夏婉婉不疑有他。
直到看见金碧辉煌的宴会厅她才反应过来,傅子弦在其他人眼中一直是个不得志的长子,如果天天换贵死人的媳妇肯定会被怀疑。
夏婉婉抬头侧目,傅子弦立挺的五官在灯光的照耀下愈加俊朗。
洁白的贝齿咬住下唇,她不由得贴近了几分。
感受到手臂上的热度,傅子弦低头看了一眼,淡泊的眼底出现了一些宠溺。
不远处的傅徽然看见眼前一幕,一口银牙几乎咬碎,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夏婉婉比之前几次还要漂亮。
性感的她如妖精,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但是温婉的她更吸引眼球,毕竟她身上那种温和淡雅的气质不是谁都有的。
傅徽然眼眸火热的盯着她,想到接下来会出现的事情,又露出一个诡异的笑。
他情愿把夏婉婉送给祁白也不会让傅子弦得逞!
不过在那之前,他要得到夏婉婉。
傅徽然一口闷了酒杯里的香槟,将被子随意放在桌上朝夏婉婉的方向走。
莫晓韵见状,立马伸出手拽住他的袖子,语气隐约有些怒气:“傅徽然,你就不能在这陪着我吗?”
傅徽然转身俯视她,冷冷说道:“你还没完没了了是吧?不要以为我同意和你结婚,你就能无法无天了,不要忘记自己是什么身份。”
莫晓韵听后黯然的松开手,小心翼翼的道歉:“我知道了,对不起。”
傅徽然走后,莫晓韵清晰听见身后传来的嘲笑声。
“真亏她能忍呢!是我早就走了。”
“我们什么身份,她是什么身份啊,不忍着金龟婿可就没了。”
“傅徽然也真是的,就算和前妻离婚了也不能什么货色都往家里带啊。”
听着她们的话莫晓韵只觉得如坠冰窟,是啊,她是什么身份,想加入傅家除了忍着还能干嘛。
“啧啧,你们这对狗男女竟然真的敢来参加我的宴会。”傅徽然端着杯香槟,一步一步向他们靠近。
傅子弦扬了扬唇角:“在有对象的情况下和其他人发生关系才算狗男女,我和婉婉都单身。”
夏婉婉抱住他的手臂撒娇道:“我们想的一眼呢!”
说着,还意有所指的看了眼傅徽然。
傅徽然脸色铁青,力道大的仿佛要把酒杯捏碎。
“傅先生,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啊?生病了就不要强撑着参加宴会了嘛。”祁白笑嘻嘻的出现,哥俩好的搂住傅徽然的脖子。
傅徽然粗鲁的挣开,板着脸说:“你迟到了。”
祁白掏出皱巴巴的请帖:“你给我的请帖上可没有说明时间。”
傅徽然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不怀好意的对傅子弦说:“这位祁先生和夏小姐关系不浅,我上个月还看见夏小姐上他的车了,堂哥你该和他好好聊聊。”
傅子弦看了他一眼,对祁白笑道:“上个月谢谢你把车子借给我。”
祁白不甚在意的摆摆手:“朋友一场,一辆车子小事啦。”
傅徽然脸色不由有些变了,他咬牙切齿的问傅子弦:“你什么意思!”
傅子弦转过头一脸无辜的说:“上个月我和婉婉去郊区农家乐吃饭,但是我没车子,祁白就把他的车子借给我了。”
傅徽然的怒火在胸中翻腾,清秀温雅的脸庞已经扭曲,看起来格外可怖。
“夏婉婉,你就是个贱人!”
夏婉婉拽住欲发火的傅子弦,她笑道:“关你什么事,我和你很熟吗?”
傅徽然又悔又气,沉闷的怒气压在喉间,他恶狠狠的看了二人一眼,终是转头走了。
方轻帆一向不喜欢参加宴会。
因为宴会就意味着要应付或敌意或好奇或讨好的人,脸上堆起假笑,说着千篇一律的寒暄,无聊至极。
正当他准备和之前一样混完就走的时候,看见了不远处的夏婉婉。
她和之前一样,双眸如清澈的水潭一般迷人,笑起来的时候能眯成月牙的形状。
方轻帆痴痴地看着她,蓦地想起了江远,y幽幽叹了口气撇下心中的杂念,他径直向夏婉婉走去。
“这位美丽的小姐有没有兴趣和我跳个舞?”
夏婉婉抬眸,人高马大的方轻帆站在面前。
方轻帆奶奶是俄罗斯人,他正好继承了奶奶的碧绿双眸,五官坚毅而深邃,有着与东方男人完全不同的异域情调。
夏婉婉微微一笑,将手轻轻放在他手上:“很荣幸成为你的舞伴。”
虽是夏天,但室内强劲的空调还是吹的夏婉婉有些凉意,手心里温暖的感觉一直蔓延到全身。
她抬头看着方轻帆英俊的脸庞,心里涌出异样的感觉,怎么觉得他不安好心呢?
方轻帆直视夏婉婉的双眼,里面好像装了星星似的闪亮。
好想就这么亲上去。
傅徽然端着酒杯走到傅子弦身边,不怀好意的说:“堂哥,她在和方轻帆调情。”
傅子弦‘嗯’了一声,声音清冷,并没有因为他的挑拨表现出任何不耐。
傅徽然见他没反应,用阴沉的声音说道:“你以为夏婉婉是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