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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天,他的身体他的大脑,甚至身体上所有的细胞和因子,都在不停地喧嚣着想这个女人。
低迷的声音,像是来自遥远又神秘的国度,令意识还在梦境里的靳暮歌反应不过来。
只知道身体不断攀爬起来的温度,足足的将她的身体快要烧着了。
渴望有一剖清凉之水,浸润在自己的身上。
男人的声音是极具诱惑性的,带着声声扣人心玄的丝质感,令靳暮歌的身体已经诚实的染上一层温润的水光。
这个时候的靳暮歌是最诚实的,想要撒谎,连身体上本能的反应都是不允许的,点点头,那声音也娇媚的柔出水来。
“……想。”
这样的话,在陈以柯的身体和理智的临界点上,无疑掀起来轩然大波,嘴角噙着一抹满意的笑容,眼神却变得幽蓝而深邃了。
陈以柯隐忍着身体上的忍耐极限,翻身将女人压在身下,不断地挑拨逗弄,令靳暮歌身上像是有千万条虫子在爬在啃咬。
“我是谁?叫我的名字?”
靳暮歌现在几乎被欲火焚身了,只想要快一点解了身上的火,脑袋里此时只有一个男人的身影。
他身上的气息,他肌肉的质感,他的声音,都像是开满了荼毒的花,每一朵都能令她送命了。
手臂柔若无骨的攀上陈以柯的肩头。
“以柯…….”
那每到骨子里的声音,是将陈以柯全部的理智都燃烧殆尽了,疯狂的侵蚀着陈以柯的身体和心。
得到这样的答案,陈以柯算是满足了。
几日以来的压力,在下一秒全身心投入的没入到靳暮歌身体里的那一刻,全部烟消云散了。
一晚上的时间,靳暮歌都是哼哼唧唧的度过的,脸上的红潮退了又起,迷幻地也分不清楚到底是梦还是现实了。
凌晨的曦光微亮,陈以柯就将女人收拾妥当抱走了。
回来这两日的白露,一直郁郁寡欢的,跟走的时候的样子没有什么两样。
白父得到那日陈父给的答复,说不过是陈以柯有急事要处理,所以才回来的,至于白露冒了雨的事,就很抱歉了。
早上就得到消息,陈以柯出差了,而且是凌晨的飞机,想要找陈以柯陪着白露的想法,也就这样泡汤了。
“出去转转吧,外面的天气现在不错,秋天了,也不会很热。”白母一脸担忧的试图劝慰白露。
白露懒懒的神情,恹恹的样子吃过了早餐,对着外面的大片秋光。
如若是以前,她哪里肯在家里待着,早就想从这类地方逃走了,现在外面的天气这么大好,她竟然想动一下腿都懒得动了。
“不想出去了。”
白母面对这样的白露很是着急,“那就去逛街,我看你的衣柜里,秋装全都是去年的样子了,今年那几个定做的店铺早早就来过电话,给你准备好了,等着你去看看样子,定下来呢。”
白露回眸看见白母这样极力推荐的样子,怕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
人真是奇妙的动物,以前想要什么,越是想越是得不到,现在不想要了,就特别的想要看着你接到手里,来满足某些人心里的亏欠感。
多奇怪啊
看着大厅里的沙发上,父亲也坐在那里,不怎么高兴的样子。
大概明白过来,看来今天必须要出去走一走才能给他们安慰了。
“行吧,这大好的时光不出去似乎也浪费了。”
听见这话,白母的脸上算是露出笑容来了,“我找人,找车陪你去。”
“不用,我自己一个人去就行,没必要让人陪着,反而觉得累赘。”
白母在这个时候是不敢对白露的话产生一丁点的分歧的,她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好了,赶紧说不会让人跟着。
白露出了白家,在路上慢悠悠的走着,也终究是觉得这是个正确的选择,走出来的心情虽然不算好,但还可以看见大片的秋光,真的不错。
街道上到处都是来来往往的人群,或三三两两成群结队的走着,步履匆忙的,停下来拍照的,越发觉得自己是寂寞的,就一个人来着。
即便是身边多了几个母亲派过来的人,不说话,没交流,只能更觉寂寞。
不知道走了多久,脚步停在一家酒吧的门前,里面震耳欲聋的音乐依稀能听得见。
很奇怪,酒吧不是夜里才开放的吗,这青天白日的,里面的热火朝天似乎丝毫不减。
这种地方,长到这么大,还从来没进去过,带着某种隐隐从心里窜出来的好奇,白露向着门里走进去。
走进去之后才发现,这里面是别有洞天。
虽然外面是大太阳下的青天白日,里面却是黑洞洞的一片,这酒吧是建立在地下的,灯光迷幻的摇曳着,像一颗纷乱复杂的信。
白露正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往下走,还是退回去,就有一个年轻的声音,随着音乐的律动摇摆着说出来。
“小姐,今天是我们酒吧开业,我们老板今天请客,今天的酒水一律免单。”
不知道为什么,本来没打算停留下来的白露,在听到酒水两个字的时候,觉得异常的亲切,像是找到了一直想要找的突破口,终于找到了一样豁然。
对的,她的愁闷是应该要靠酒水来解决的,所谓借酒消愁,她大概想要找的就是这种感觉。
带着一颗很久没有蠢蠢欲动的心跳,就顺着那故意做成粗糙的台阶走下去了。
里面的空间很是大,白露心想这老板一定是个特别的人,门口狭小而封闭,不怎么引人注目的样子,如果不仔细看看不出来这里面是一个别有洞天的酒吧。
还有今天是开业的日子,只有里面的热火朝天才能感受那样的氛围,门外连一串烟花爆竹的开业礼都没有,可见其奇特之处。
不过这隐藏在地下的酒吧创意,正像是现实社会下,一颗颗躁动不安的心,蠢蠢欲动却被掩藏在黑暗底下,不暴露出来。
只有在这种时候,这个地方,才能毫无避讳的释放出来。
“想喝点什么?”
大的躁动嘈杂的音乐,起初进来之时是白露适应不了的,才坐下来就有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