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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以柯那疯狂的举动,这才停了下来,双眼已经腥红,看到女人还被绑着,这才拉回来一点理智来。
这个时候的警察也到了,陈越担心的冲下车,看见倒在地上满脸是血的人,和完好的靳暮歌,陈以柯,才放下心来。
陈以柯正在给靳暮歌解开身上的绳子。
沉郁的一张脸,还未完全消散刚才疯狂的颜色,解绳子的动作依然温柔,才撕下靳暮歌嘴上的胶带来,靳暮歌就扑到陈以柯的身上,检查着那腹部流出血来的地方。
“没事吧,没事吧,没事吧?”快速急切的语调,想要确定陈以柯好不好,陈以柯的眼睛却始终在靳暮歌得身上。
说不清是什么意味儿,大概是过分的激动之后放下心来延缓的情绪,陈以柯直到这一刻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呀,流血了,怎么办怎么办?去医院,得去医院,打120……”
靳暮歌扒开陈以柯的衣服,看见陈以柯腹部的伤口,还有血不断地流出来,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手忙脚乱的。
陈以柯就一把抓过女人的手腕。
“手机呢?电话呢?为什么说好的半个小时……”不断拔高的音节,说到后面想要杀了这个女人的心都有了,如果他再晚来一步,是不是现在这个女人就已经出事了?
一想到可能出现的后果,整个人就不受控制起来。
说到最后,看到女人害怕的表情制止住了,怕自己一不小心会伤着她,还是负气的看着女人。
这样的陈以柯,真的令她害怕了,抽了抽自己的手臂,怯懦的声音说:“……疼。”
陈以柯这才注意到,那细嫩的手臂已经被她攥的发红发紫了,一下子将靳暮歌得手松开,颓然而立的身子站了起来。
看着警察已经把犯罪嫌疑人铐起来手铐,脸上到处是血的样子,还一副凶狠的样子对着靳暮歌和陈以柯。
再看那副样子,靳暮歌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觉得并不狰狞可怕,而觉得可怜。
她把掉在地上的鸭舌帽拾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那人身前,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靳暮歌把那顶鸭舌帽戴在那人的头上。
鲜血糊住的那人的眼,透过血色看过来不再是愤恨的颜色,不解和疑惑充斥在里面。
不断的一遍遍的回头看着靳暮歌,被警察拉上了车。
警车开走了,陈以柯已经蓦然站在靳暮歌得身后。
“你是嫌命太长了,还有心情关心差一点杀死你的人?!”愤怒夹杂着恼火的情绪,对着靳暮歌扑面而来。
靳暮歌这才觉得身子疲乏,双腿无力,脚也疼的厉害,忽又想起什么来。
“陈越,快点带陈以柯去医院,他受伤了。”
果然,还在跟了警察说明事情经过的陈越就一脸急色的奔过来,“少爷,你没事吧?”
陈以柯的目光还狠狠地砸在靳暮歌的身上,愤恨的说了一句,“还死不了。”就上了车。
这边的情况还没处理好,陈越也担心陈以柯的伤,对着还因为不知道怎么跟陈以柯解释而犯难的靳暮歌说:“少爷就拜托靳小姐了。”
靳暮歌想着逃跑,可是心里担心着陈以柯的伤口,上了车。
此时,一脸狼狈,头发零乱,一副混乱,满身泥土的靳暮歌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
“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因为手机落在了餐厅的马桶上,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对不起,真对不起,你原谅我吧?”
靳暮歌低着头,知道这次真的是自己做错了,害自己差点没了性命不说,还害陈以柯受了伤,她只有诚恳的承认错误,希望能得到原谅。
因为……
陈以柯沉着一张脸,根本就没有要开车的意思。
难道要顶着伤口在这里等天亮吗?靳暮歌无法,只得哀求说自己错了,希望获得原谅。
陈以柯的眉头紧锁,这才将车子开了出去,靳暮歌的心才松了一口气就又提了起来,因为车子现在不是驶去医院的方向,而是往家里的方向。
可靳暮歌剩下的就连大气也不敢喘了。
车子以飞快的速度行驶在路上,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别墅里。
靳暮歌跟在陈以柯后面下了车,又跟着进了门,陈以柯已经率先的去了书房,靳暮歌知道那个男人还在生气。
可是那伤口恐怕。
去取了医药箱来,就轻手轻脚的推开了书房的门。看见陈以柯正背对着她在窗口吸烟,心里一急,竟然就直接上前去提起脚来,把陈以柯要送到嘴边的烟抢了下来。
陈以柯危险的目光射过来,靳暮歌才知道自己的行为过激了,可是烟已经掐灭了,讪讪的口气。
“那个吸烟对伤口不好。”
陈以柯目光沉郁,第二轮的爆发开始了。
“你是不是没有脑子?为什么不直接打车回来?你以为靠你那两条腿,能走回到这里来?”
陈以柯觉得自己快要被靳暮歌逼疯了。
靳暮歌低着头,怯懦的声音。“我觉得打的费太贵了……”
一口气一下子堵在陈以柯的胸口,他现在想要亲手修理这个女人的心都有,他陈以柯的女人,什么时候到了要考虑打的费贵不贵的地步了?
双手握成拳头,在身侧极力的忍耐着,靳暮歌看见血从陈以柯的衬衫上滴下来,眼泪就着急的落下来。
拉着陈以柯的手,“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等你伤口处理好了,怎么惩罚我都行,我觉对没有半句怨言,都是我不好,害你受伤流血。”
眼泪扑簌扑簌的掉下来,陈以柯本还愤怒的心一下子六神无主,慌乱的厉害,看着女人的眼泪顺着眼捷往下掉,一时间手忙脚乱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别哭了。”明显压低的声音,不负刚才的怒火冲天,别扭的安慰。
靳暮歌得眼泪掉的更凶了,噼里啪啦的砸在陈以柯的心头上。
“别哭了,现在就处理。”陈以柯看见了她随手提来的医药箱,干脆坐了下来。
靳暮歌得眼泪这下子才止住了,伸手把眼泪一擦,上前轻手轻脚的把陈以柯的衬衫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