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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才做好了一切准备,再次向陈氏集团进发了。
再次站在陈氏集团的大楼下,已经是夕阳西下,夕阳的余晖洒在陈氏大厦的整片大厦上,金光四溢,处处生辉。
靳暮歌沉淀了一下心神,背包进去。
大厅里正打算下班的前台接待和安保人员,看见靳暮歌的脸一下子紧张起来。
安保赶紧把靳暮歌拦下来。
“小姐,没陈总的命令,我们不能放你进去。”安保也不敢使用强制措施,只能一边恭敬地拦着,一边派人去通知陈以柯。
这一回,靳暮歌倒是做足了准备,没了上次的怒火和不顾形象,而是选择走到大厅的接待处,选择面对大门的位置坐下来,安稳的把背包放在腿上。
“你们陈总再忙,总有下班的时候吧?我不劳烦你们,我就坐在这里等。”
势有见不到人不会罢休的态势。
而此时的陈以柯办公室里,正在接待另一个“客人”。
李悦正坐在陈以柯几米开外的对面,夕阳的光辉透过整扇的落地窗照在陈以柯的背上,形成一片金光。
沐在金光里的男人,正在优雅的看着她。
怪不得这个黄金单身汉,令整个Z市的女人醒着梦着的惦记着,举手投足间的潇洒随性,就像一副画,让人欣赏不够,更别提那上上佳等的俊颜,这辈子能嫁给这样的男人,恐怕是所有女人趋之若鹜的梦想。
她是在靳暮歌被哄出去之后前来的,即使打定了主意,进到陈氏集团的那一刻,心里的紧张超出了自己的预计。
本来没做什么能见到陈以柯的打算,因为就连靳暮歌都被轰出来了,她更没有把握,可是想到楚襄钦,可能以后都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他,还是让人通报了要见陈以柯的消息。
等的时间足够的长,就连自己都以为陈以柯不会见自己的时候,却有人请她上去。
跟在那人的身后,才算是见到了陈氏集团不愧是实力的首屈一指,等见到陈以柯,反倒是比自己想的镇定了,因为那样的男人在你的对面,已经把气氛压得足够死。
“今天真是蓬荜生辉,我的办公室接二连三迎来X.E 的贵客。”陈以柯先开口,将场面话的口味吊的足够足。
李悦赶紧将自己的名片递上去,“你好,我是X.E的记者李悦,谢谢您能见我。”
陈以柯却是看着桌上的名片,没有接起来,只是淡淡的说:“幸会。”
李悦深知陈以柯见她一面不会那么容易,保不准下一秒会像靳暮歌一样被轰出去,也不敢耽搁,直接切入主题。
“我今天来,是有个请求,请您放过楚襄钦。”
李悦的言辞恳切,说完后静待陈以柯的反应,陈以柯却是笑了。
“不知道李小姐何出此言,楚襄钦又是什么人,轮的到请我放过?”
闻言的李悦,知道自己不是陈以柯的对手,又是没有准备的来,只是……她的手捏着包里一叠硬硬的东西,下定决心。
“我知道,这件事跟靳暮歌有关系,要不是她,恐怕楚大哥不会有今天的下场。”
陈以柯扬眉,原来是一只单恋的鸳鸯,不过,她提到了靳暮歌,饶有兴致的问:“跟靳暮歌有什么关系呢?”
李悦沉了沉气息,大胆的说:“我看到过靳暮歌上您的车,我还知道酒庄里发生的事,我知道,靳暮歌肯定……肯定……”
李悦咽了口口水。
“肯定怎么样?”陈以柯却是沉了脸色逼近了问。
李悦突然站了起来,伸出手解了衣服上的几个扣子,全身的衣衫哗然的落下来,通透的白体尽现在陈以柯的面前。
“靳暮歌做的事,我也可以,只要您放过楚襄钦。”
视死如归的气势,陈以柯的目光上下打量在李悦的身体上,眼里没有闪过任何异样,交握在一起的手指依旧有节奏的摩挲着。
慵懒的声音,穿行在一时间掉根针都听得见的空气里。
“你以为,什么女人都能爬上我陈以柯的床?”
一语中的,李悦暴漏在空气中的身体染上一层冰霜,却依然坚持着走过去,到陈以柯的身侧,纤细柔滑的双手抚上陈以柯的肩头,摸索着将他脖颈处的扣子解开。
手顺着那捡拾的胸膛探下去,整个柔软的身子随即附上陈以柯的背。
“当然不是什么女人都能爬上你陈总的床,但如果是靳暮歌,陈总,你懂得。”
那话里,对靳暮歌的鄙夷,明显的很。
陈以柯的眉头蹙了一下。
就着那双胸前摸索的手,凑近了她的耳侧,以无比暧昧的声线,吐气说:“靳暮歌有的,你未必有,靳暮歌能行的,你一定不行!”
闻言,李悦整个人僵住,陈以柯在这个时候站起身来,毫不留情的摁下接听键,“送李小姐下去。”
李悦这才惊觉,趁人来拉她出去之前,将地上的衣服拾起来披在身上。
她是有理由恨得吧?
靳暮歌。
你总是能以任何形式羞辱到我。
早已经有信息通报进来,说靳暮歌来了,要见他。
陈以柯却是不理,已是暮色将沉的时间,他整理好衣服,出去。
李悦是从后门被送走的,在前门一直等着的靳暮歌自然是没看见的,眼看这大厦里的人越来越少,开始怀疑陈以柯是故意的。
终于看见那通专属电梯的灯亮了,靳暮歌赶紧拿起背包在门口等,果不其然的,门打开,看见了电梯里的陈以柯和陈越。
陈以柯和陈越走出来,对靳暮歌视而不见,径直的向外走去,门外早已经有车在等。
靳暮歌小跑着跟上,手里简易的录音笔开了对着陈以柯的方向。
“陈先生,你不是说有重要新闻给到X.E吗?”
陈以柯脚下的步伐没变,语调漠然。“已经没有了。”
“怎么会没有了呢?”靳暮歌惊讶,那她今天跟主编谈的条件是不是就不成立了?几步跟上陈以柯的步伐。“希望陈先生能再给一次机会。”
陈以柯快速稳健的步伐突然顿住,面对已经不停喘息的靳暮歌,面色冷硬的说:“机会只有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