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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怎么往儿子,拿下了吗?”禾顾刚进门禾淑离就兴冲冲跑出来凑过去打听,还带着几个吃瓜群众,
禾顾无奈,避而不答,绕过她“我有点累,先回去睡一会。”
禾淑离一脸凶悍的别住禾顾的后领子,“臭小子,你能耐了是不是,连你的亲妈都不告诉,越长越不可爱,快点说。”
“哎呀,哥哥你就告诉我们吧。”禾西西急不可耐,拉过禾淑离表演昨天的场景,“西西,司机在外面,你先回去吧,我和念念还有话说。”
说完两个人捧腹大笑,禾淑离窜在禾顾旁边扼住他的脖子,“快说,不然我就去问念念。就你这小体格还累,再战个三天三夜你也不累。”
禾顾禾西西捂住耳朵一阵哀嚎,为什么这个妈天天不正经开车。被禾淑离捣了一拳禾顾乖乖点头,“说了,答应了。”
母女两发出震耳欲聋的尖叫,比这个当事人还激动。十三年抗战,终于成了。禾顾早就溜了以防她们再追根刨底。
禾淑离随后就通知自己老战友叶安安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她,邀请她们一家都来聚聚,就连凌雨凌电都叫了。正好他们都在a市有房子,现在凌云他们几个都三十多了,虽然还在暗影堂打拼,但已经没有那么拼了,退在幕后半工作半领导状态。有自己的家庭中心,日子比较悠闲。
禾淑离和叶安安打完电话顺便就在小青跟前躺下撸蛇了,小青冰凉的身体在夏天真是避暑神器啊,来家里这么多年,小青小黑也算是家人了。奇怪的是它们也不见老,除了越长越大,看起来也没什么变化。
小青小黑孩子都送走不知道多少屋了。自己的孩子好像也很早熟啊,禾淑离想。小顾六七岁见到念念就“芳心暗许”了,小儿子薄铭更直接,几个月就把自己送给凌翼了,到现在两人还关系好的像牛皮糖。就是这欢欢和西西,好像一直没什么动静。
西西平时大大咧咧的也没见有什么表现,应该是没有心上人吧,不然这孩子还会不给我说,而且这孩子单纯的很,傻里傻气的估计还和情爱沾不到边。欢欢呢,腼腆内向,天天家门都不可以出,要不就干什么带着西西这个电灯泡,怎么会有小女生喜欢。
“你想什么呢?”薄凌见禾淑离一脸严肃走过来问。
“想孩子们呐,不知道西西和欢欢有没有喜欢的人。”禾淑离下意识说完头上就被薄凌敲了一下。
“你到底是不是亲妈,孩子才十七八岁你就等着他们恋爱嫁人,她们还小呢,哪有那么多想法。”薄凌回答道。
“我十九岁不也就遇到你了么。小什么小,老大叔。”禾淑离嫌弃的抱怨。薄凌狠狠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西西以后的男朋友必须得优秀,全世界最优秀。长相,性格,实力,钱,权什么都得有,不然我看那个王八蛋拐走我女儿,哼。”禾淑离无奈的推开薄凌,“天下没哪个妈能生出这样的儿子给你女儿挑。”
禾淑离准备回房间,路过画室听见里面有人在说话顺便就探头进去看了一下,是禾西西和薄欢。两个人在画架跟前一起画画,禾西西负责给薄欢讲她的想法灵感,薄欢把她说的都画出来表现在纸上。两人靠的很近,但是看起来很和谐,没一丝唐突。
“哥哥,我觉得这个太阳改成正红色会更好看。”禾西西的手指向一边的太阳,“正红色很像那些人为她流出的血。”
薄欢没有一点犹豫毫不犹豫就按照她说的改,果然比原来更有感觉。他温柔的揉了揉禾西西得头顶,“确实很好看。”
禾淑离看到这里就悄悄关上门退出去了。在她走后,禾西西趴在画板上改颜色,薄欢露出前所未有的柔情爱慕的眼神,像看着珍宝一样。
“小翼哥哥,你可终于来看我了。”床上的粽子薄铭小朋友听到门外的声音就高兴的开始大叫,下一秒就出现凌翼带着微微笑意出现,“感觉好点了吗?”
“好了好了,不痛了。”薄铭高兴成一朵花,烤的禾淑离一阵心塞,对自己的亲妈都没那么喜欢,小翼的脚步声倒是这么轻松就认出来。
凌翼除了后背的皮肤没受严重的伤。他的体力刚刚恢复过来就要来薄家陪薄铭,丝毫不顾自己身后包裹着厚厚的纱布。
“对不起小铭,我为我前段时间的冲动无礼向你道歉。”凌翼严肃的说,他在家听凌雨说了薄铭现在的情况,身体里的筋靠着钢钉固定才能慢慢愈合,心里简直后悔的要疯了,现在看薄铭都伤成这样还不讨厌他,更是愧疚。
“没有啦,我也有错,嘿嘿。哥哥抱抱我就好了。”薄铭死皮赖脸的张开没有受伤的的胳膊。
凌翼现在弯下腰很不容易,他的绷带会扯到伤口,不过他并不希望薄铭发现他的伤口。于是咬着牙忍着痛硬生生的弯下腰把头低在薄铭面前。
薄铭的手刚抬起还没有碰到凌翼肩膀就被刚踏进步的禾淑离看见,她急忙道,“宝贝,不可以动小翼哥哥肩膀!”
薄铭被吓得手一抖拍到凌翼的后背,凌翼立刻疼出汗,被薄铭看到,“小翼哥哥你怎么了!”
“妈妈,为什么不可以动小翼哥哥。”薄铭看向她们。两个人都面面相觑没有说话。
“没有啦,你伤还没有好,扯到伤口怎么办。快给我做好。”禾淑离板起脸训斥,薄铭突然却不信这一套,刚才,哥哥的肩膀不一样,他怀疑。
“哥哥,你过来。”凌翼僵硬的走过去,薄铭费力的抬起胳膊有摸了一会,果然摸到那个凹凸的交界立马问,“你受伤了哥哥?”
“没有。”
“不要骗我。”薄铭的小脸板的紧紧的凶巴巴说出的话很大声。
凌翼就知道薄铭不会好骗,平时傻里傻气,这种时候比谁都精明,他无奈的点点头,薄铭瞬间就嚎啕大哭,怎么哄都哄不住。知道凌翼给他看了伤口,惊动凌雨没办法给他讲了原因,薄铭才停止。
“小雨婶婶,你伤害了小翼哥哥,我要一个小时和你绝交。”凌雨哭笑不得,直说好。
“小翼哥哥和我一起养伤。”
“好好。”
“在我家。”
“啊,额,好。”凌雨欲哭无泪,婆媳关系好难处理,以后不怕儿子吃亏了。
就这样凌翼就在薄家安顿下来了,正式成为重点照顾的伤员之一。晚上,大家一起吃了饭,看到陈念念和禾顾终于做在一起两人脸上都带着一片可疑的绯红,禾淑离心中无比畅快,就连薄英雄也反常的一直要喝酒,虽然他早就被强制戒酒,老太太见他高兴也没有多阻拦。
“老伴儿。”薄英雄躺在床上突然说话。
老太太醒来,她看向薄英雄,总觉得今天的他不太正常。
“怎么了?腿又不舒服吗?”老太太挣扎着爬起来要给薄英雄揉腿,被他拉住,“不是腿,你睡下吧,想和你说说话。”
薄英雄年轻一直打仗受伤,到老了腿肯定病根多,动不动就疼不说,后来干脆行动不便坐上了轮椅,这两年越加严重。平时他不睡都是因为腿疼,今天竟然不是。
老太太没多想,她又躺下,就感觉薄英雄握住她的手,靠她更近,“老伴儿,这辈子跟我苦了你了。”
“说什么呢,苦什么苦,英雄哥,你今儿怎么了?”老太太问。
“没啥,就是喝了点酒想的多。我都九十七了,老啦。”薄英雄感叹。
老太太捏了捏她,“我不也老了,你看我现在脸上都是褶子。”
“哪有,好看的很。老伴儿啊,有些一辈子我真的很满足。能遇上这么好的你。你看现在我们过得多好,薄凌末末,你看小顾西西,我也总算放心了。”薄英雄湿润了眼眶,有些颤抖。
老太太被他说的动情,抹了一下眼泪,“嗯,儿孙自有儿孙福,你看他们多幸福。我也很满足,英雄哥,你九十七,我九十四了,一辈子这么长很好了。”
“唉,没遗憾了,睡觉吧,喝了酒就是能说啊,好困。”薄英雄嘀咕慢慢闭上眼。
人老了就会有很不同的感受,尤其是当要分离,要相遇,都会有很特殊的电波感觉。老太太看着这么宁静的薄英雄和他今天说的稀奇古怪的话突然很害怕,她怕薄英雄就这样走了把她扔下,她甚至感觉到要分开。
老太太很慌,她拉住薄英雄,“英雄哥,你别吓我,别把我一个人丢下啊,我怕。”
“别怕,不丢你好不好。”薄英雄迷迷糊糊回答,听到他说话老太太才放心,但仍然心有余悸,怎么都不踏实。她不敢睡着,好怕一睡着醒来薄英雄就走了。
一晚上老太太都没睡好,她战战兢兢,不停试探薄英雄的呼吸,感觉到他平稳的气息才能勉强放心。老太太一夜都是这样过来的,眼睛都不敢闭上,怕自己睡着感觉不到薄英雄。
而此时薄英雄的梦里,那些过往,那些喜怒哀乐笑骂嗔痴都一一略过,他的一声,原来遇上这么多事儿,这么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