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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一章不过是走狗
男人脚步一顿,接过大汉递过来的一柄细长的尖刀。
他蹲下来平视着我眼神阴翳冷漠。
“你知道我最喜欢哪一句话吗?”男人的呼吸就吐在余念的鼻尖,“另可杀错,不可放过。”
“什么意思。”我一怔,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我现在心情有些不好,所以就不和你玩那些弯弯道道了。你命可以留着,至少,我要收点感谢费吧。感谢在这段时间里,我养了你,照顾你。”男人提起尖刀,指着我的胸口,“你应该不想这尖尖的东西刺进你的心脏吧。”
我屏息,胸腔里某种叫做恐惧的东西压的我有些喘不过气来,可是我告诉自己不能慌,不管怎么样气势上都不能被他压过去。。
“被我说中了吗?”我忽然咧嘴笑起来,“你做那些事,到时候完蛋的是你自己。至于你后面的人,呵呵。”
我闭上眼睛,听见自己胸腔里的心跳快要炸出胸膛,这真的已经算是搏命的无奈之举了。
其实本来我也没想说出这些激怒他的话,万一激将不成反被杀的话那就算是全完了。
只是我想赌一把,赌他会不知所措,赌他会在暴怒之下说出自己的目的和理由。我说出这些话是基于他不会杀我上面。
他需要我的命,我猜测至少这是最根本的。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男人仍旧瞪着一双眼睛看着我。
“你是不是以为我不敢杀你?”男人看着我忽然眼神和面容都平静下来,说。
我没吭声,这个时候说什么都需要我考虑一下了,一个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
男人看了我一眼,忽然咧嘴假笑了一下,然后将尖刀随意扔到一边,举起双手摊开五指向我示意,满脸无奈又讥讽的表情,“你说的对,我不杀你,我还不能杀你,你的命可值钱了呢。。不过,你知道我干什么的吗?”
说最后那句话的时候,男人抬起眼帘,目光阴毒的像条蛇,而此刻我就是他眼中那个美味的猎物。
我下意识的抖了一下,只觉得没由来有股不好的预感,仍旧有些不敢说什么,其实我觉得我应该是猜到了他是做什么的了。
男人朝空中拍了拍手,大汉点头表示明白,稍有迟疑的看他几眼,就转身离去。
男人站起身来,来回踱步几下,又在椅子上坐下。
看上去显得有些急不可耐,那种嗜血兴奋的表情慢慢的在他的脸上浮现。
等了没一会儿,大汉手握着一包报纸过来。报纸有些废旧了,但年代不远。我正想着努力辨认他拿的报纸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的时候,两三个大汉忽然上前,一左一右扣住我的肩膀让我动弹不得,我已经学乖了,不管我怎么动都只会让自己疼而已,所以我顺从的不动,只为了积攒体力。
“你要干什么!”我的右眼皮突突直跳。
男人笑了笑,眯起眼睛:“叫你尝尝什么叫欲仙欲死啊。”他咧开一口黄牙哈哈笑起来,神情变得有些狰狞可怖。
大汉打开报纸,里面的东西被隐藏的很深,给外面的报纸一层一层裹着。直到看到最后那些东西,我顿时吓得脸色煞白,面上的平静终于守不住了。。
“我不要!你放开我!”我尖叫起来,扭动着自己的身躯。
大汉不紧不慢把白粉放到勺子里烧起来,缥缈的白眼从勺子一层一层升起。原本还算安分的大汉和男人闻到这股味道立即有些贪婪的深吸了一口气,男人还颇有些回味无穷啧了口舌。
“瞧我对你多好啊。”男人哧哧笑起来,“这可是最高纯度的粉。”
“你吸毒!”我难以置信叫起来。
为什么吸毒的人会长得那样人畜无害!
“别吵啦。”男人眼睛有些迷乱了,“待会儿你也吸毒了,别那么大惊小怪。”
“我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啊!”我使劲扭动自己的胳膊,但被两侧的大汉一左一右压的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
“啊啊啊啊。”我气急败坏的哭了起来,看起来无助又脆弱。
大汉把烧剩下的的粉灌入细针筒里,然后撩开余念的手死死扣住。
“你不得好死啊!”我实在是太慌张了,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只能不停地动,死命想要挣脱大汉的束缚。
“你到底有什么不满的。”男人有些无奈,“我给你那么好的东西,你该感谢我才是。”他慢吞吞说,“谁让你知道了我的秘密呢,要死就大家一起死呗。我这条命,本来已经烂了。再拖一条干净的灵魂,哪里不好?更可况要不是看在罗伟的面子上,我会给你吗?”
说到最后,他更像是自言自语。但神情已经逐渐变得落寞,像要陷入一片无边无际的幻境中去。
我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挣脱他们的束缚了,只能一边哭嚎着一边眼睁睁看着针管刺进我的皮肤,就连他所说的‘看来罗伟的面子上’我都思考不来了。
忽然之间门外传来1;148471591054062仿佛能媲美爆炸的响声。
给我扎针的大汉猛地一愣,手一抖,再加上我的挣扎,针头恰好瞥向一边。
“余念!”从门外传来一声巨大暴怒的吼声。
我一怔,居然很轻易的就冷静下来,所有防备和恐惧好像在这一刻就烟消云散。
“顾清让...你来救我了...”由于之前一直在奋力挣扎,而且心里实在太过害怕,我只觉得有些虚脱,如今眼前一黑,再也撑不下去的昏倒了。
顾清让,我被抓的时候就想过,如果你能够找到我,如果这一次,你依然如以前一样能够找到我,我就跟你分享我的糖,让你心里翩跹起蝴蝶。
然而顾清让最终还是来救我了,我心里紧绷的弦终于松了下来,不用变成一个吸毒的恶魔,我还是干干净净的。
原本压着我的两个大汉听到声响,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柄漆黑泛着冷光的短枪。
而原本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也猛地竖起耳朵,神情阴冷的像匹面敌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