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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小暖哭的累了,就迷迷糊糊的睡在了博朗的身边,等她再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
“醒了?”博朗端着一杯水走进来。
温小暖只觉得嗓子干的难受,看到那杯水就好像看到了甘泉一般,可是视线往前一移,不经意的瞥到了他那副妖艳的嘴唇上。
她吞了吞口水,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博朗。
博朗看着她那副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这样看着我,会让我忍不住的。”
“博朗,我好难受。”温小暖扯了扯自己的衣领,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那股烦躁,闷热,全身酥痒的感觉让她心里一惊。
这种感觉,她曾经经历过一次,那还是在牧家大宅的时候,大姑婆给她下药,让她跟么牧珩锡同房的时候。
一个念头在脑海里蹿过,她中药了。
可是,从牧珩锡那里出来,她一路上只喝了一杯饮料,回想起店老板看自己的诡异眼神,她突然明白了。
“博朗,快点送我回去。”温小暖说着,果断从床上下来,可是腿脚一软,一下子倒在了博朗的怀里。
博朗手里的水杯没有拿稳,水全部倒在了她的胸.前,一股沁凉,让她忍不住哼了出来。
“嗯……”
“你这是……”博朗也察觉到异样,看着温小暖通红的脸颊还有迷离的眼眸,不由得口干舌燥起来。
他舔了舔薄唇,魅惑一笑,“如果你需要我,我义不容辞。”
博朗的衬衣纽扣全部打开,白色的衬衣轻飘飘的晃动,极具诱惑力。
温小暖气的想骂他,可是自己一点力气也没有,心里明明知道要拒绝他,可是眼睛却落在他的胸口怎么也挪不开。
“你个混蛋……离我远点!”温小暖用力攥着手指,指甲陷入掌心,疼痛让她保持清醒。
“干嘛?我就是看你忍的辛苦,想帮帮你而已。”博朗说着,手臂一动,姿势帅气的将衬衣脱了下去,随手仍在床上。
温小暖闭着眼睛,用力的呼吸,然后猛地用力推开博朗,脚步踉跄了两步,再次摔倒在地上。
“你敢碰我一下,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她的嗓音已经被灼的沙哑。
博朗看她忍的那么辛苦,本来就想要她,这个时候,怎么能忍的住。低头,看着自己早就有反应的一物,就连呼吸都也变得粗重起来。
“小暖,我对你是真心的。”博朗说着,脚步停在她的面前,却没有真的碰她。
“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在我心里,我真的只把你当朋友,或者说,当成哥哥。”温小暖努力劝说着,“你救我,我很感激,却不是用这种方式报答你。”
“牧珩锡到底哪里好?让你愿意为了他这么拒绝我!”博朗的额头已经溢出薄薄的汗,他闭了闭眼睛,努力转移话题。
“你爸爸的事情,我已经帮你调查清楚了,你想知道吗?”
“我爸爸的事?”温小暖一怔,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要挟我?”
“你可以这么想,如果你今天离开这里,就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个秘密。”博朗说着,一把捡起自己的衬衣,大步走出去。
“等等!”温小暖想抓住他,却不小心的抓到了他的后背,瞬间就是一道血指甲的痕迹。
博朗停下脚步,后背的疼,更激发了他的征服欲。
“我不喜欢强迫女人。”尤其是你。
他的眼神深邃,看的温小暖身上的燥热更加如岩浆在烤炙一般。
她低下头,努力不去看他,好半天,她才说,“我可以不离开,但是你不准碰我。”
“砰!”房门被博朗用力甩上。
温小暖无力的瘫软在了地上。
那一次,温小暖不经人事,虽然身体燥热难耐,却不知道该怎么派遣。
可是这一次不同,她已经被牧珩锡调.教成了一个成熟的小少妇,那种销魂的感觉在她的脑海里不断出现。她的身体,不停地叫嚣着,想牧珩锡来满足自己。
眼神越来越迷离,她浑身上下都被汗水打湿,就连眼睫毛上都是湿哒哒的,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就看到牧珩锡从门郑家外走进来。
他腰里只围了一条浴巾,线条分明的肌肉在行动的时候,线条忽明忽暗。干练的短发,一滴一滴往下滴着能缓解她饥.渴的露水。
“大叔!”温小暖一下子扑了上去。
……
牧珩锡离开医院,驱车赶往市郊的一座古朴的别墅。
他刚停下车,就有几个保镖上前拦住了他的车子,“少爷,等我们通报之后,您才能进去。”
牧珩锡放下车窗,英俊的脸上覆盖了层寒冰,冷冷的看着挡在他车头的保镖,“不想死,就给我滚。”
保镖垂了垂眼眸,没动,“这是老爷的吩咐……我们必须照做。”
牧珩锡眼里闪过一丝狠厉,唇角微微勾起,脚下狠狠的轰了两下油门,车子作势要往前冲,吓得那个保镖果断跳了出去。
车子飞一般进了院子,停在大门口。
站在门口的保镖不敢再拦,牧珩锡阴沉着脸走进去,冷声质问,“人呢?”
大厅的中央,坐着一个年迈的老人,瞥了他一眼,“你问谁?”
“不用演戏了。”牧珩锡站在大厅中央,单手插在裤兜里,英俊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是你带走了陶展华,你为什么会认识陶展华?别告诉我,你还在找那个女人!”
牧震宗顿时阴沉了脸,“最起码的尊重都忘了?敢质问你老子!”
“哼。”牧珩锡冷冷一嗤,“如果我身上流的不是你的血,就凭你对我母亲做的那些事,够你死一百次了。”
牧震宗反倒是笑起来,同样修长的腿交叠在一起,“反正你母亲已经不在了,我找什么女人都可以。”
牧珩锡眉头狠狠的拧在一起。
“我听说你一直在找乔歌,看来你这对初恋的固执,完全是遗传了我。”牧震宗看了他一眼,接续说,“看看我们谁先找到?”
牧珩锡只觉得心里好像压了千金石头一样,瞳仁收缩了一下,侧头看向了他,“陶展华就是当年帮她逃跑的司机?”
他听妈妈说过,那个女人不想在牧震宗跟郑世梁之间痛苦,便由她的忠仆架着车子,从山崖上冲了下去。后来车子在半山腰爆炸起火,车里的一切都焚毁了,只剩两具无法辨认的焦尸。
如果陶展华就是当年的那个司机,他可以从车里逃出来,他的主人一定也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