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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在保镖寻找的范围内,她真的看到一个穿着米黄.色连衣裙的女人,她长发微卷,带着大号的墨镜,正蹲在草丛里躲着什么。
温小暖想看清楚那个女人的样貌,可是,同样看不清楚。
越是心急,越是觉得摩天轮转的缓慢,她迫不及待的想去找小茹,想凭自己的能力保护她。
哪怕跟大叔站在对立面,她也不怕。
她再次拿出手机,给小茹发了短信过去。
“左手边安全。”
郑颖收到短信,心里好笑温小暖竟然帮自己躲避博朗的寻找。
见那个蹲在草丛里的女人,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果断的往左边跑去。
温小暖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那个穿黄裙子的女人就是小茹。
她四下里看了看,一眼就看到了高度惊人的过山车。
手指快速发了短信过去,“到过山车去,我们在上面见面。”
等摩天轮降落到最低点的时候,温小暖从上面跳下来,快速奔向过山车,可是做过山车不准拿饮料。
温小暖只能将杯子里的饮料全部喝完,然后坐了上去。
可是一直等到车子要开动了,也没有看到小茹上来。
眼开着过山车开始发动,温小暖无奈的叹了口气,恐怕小茹半路又被黑衣追,所以才临时改变了方向。
车子慢慢的爬到最高点,温小暖有点恐高,吓得紧紧的抓住栏杆,闭上眼睛。
一瞬,车子以惊人的速度冲个了下去。
过山车上,瞬间响起了各种声调的尖叫,这其中不乏温小暖的尖细嗓音。
一连几个高频率运转之后,过山车终于停下来了。
温小暖感觉脑袋都是晕的,吓得腿软脚软。
突然,她听到身后有人尖叫起来。
“天!怎么停在这了?”
“怎么不动了!”
“快报警!快点找人来救我们!”
“……”
温小暖慢慢睁开眼睛,吓得她一瞬就没了呼吸。
过山车竟然头朝下停在了最高点。
过山车摇摇晃晃,随时都会掉下去,温小暖想拿电话求救。
可是刚把电话拿出来,她头朝下,手有些发软,一个没抓住,就看到手机从高处掉了下去。
估算不出这里离地面有多高,可是温小暖看着手机掉下去,足足有几十秒,然后就看到手机撞在金属轨道上,几乎是同一时间,手机显示有来电。
可是温小暖都没有看清是谁打进来的电话,屏幕就被摔的四分五裂。
牧珩锡听到电话里响起机械的女声,“你拨叫的用户无法接通……”
男人浓密的眉毛蹙了一下,眸子闪过一丝不满。
刚刚就应该坚持让琰彬跟着她,现在可好,她爸爸出了事情,却联系不上她。
“大哥,你先到医院看看情况吧,等确定是怎么回事,才联系嫂子。”晏程立拉开自己的车子,让牧珩锡上车再说。
牧珩锡点点头,修长的身子一俯坐进车子,季雨辰关上车门,从另外一边上车。
“大哥,你说这事会不会是林可儿干的。”晏程立一边飞车,一边分析,“你刚打电话警告她,她知道自己的身暴露了,就一不做二不休!”
“我觉得不是。”冷脸的季雨辰摇头,“那个窃听器市面上虽然买不到,可是有钱,想弄到那东西并不难。可是到医院去抢人这种事,她做不出来。”
“怎么就做不出来了,她那个人张扬跋扈惯了,属螃蟹的。”
“林家是白道起家,林可儿再霸道也不回请那么多打手。”季雨辰送了晏程立一个白眼,继续说,“嫂子不知道大哥私底下安排了多少人保护她爸,你也装傻?大哥的那些人可都是部队的精英,能从他们手里抢人,绝不是一般的小混混。”
晏程立从后视镜看了老大一眼,见男人眼眸微眯,手指间夹着的香烟,烟灰已经结了很长,也不知道在他想什么。
他咳嗽一声,问道,“大哥,你岳父那事,你是不是还没告诉小嫂子?”
牧珩锡的视线渐渐恢复了清明,将烟灰弹掉,低沉的嗓音说道,“他爸爸跟黑鹰组织有关系,不告诉她,也是为她好。”
“……”季雨辰跟晏程立对视一眼,都无奈的摇摇头,这男人宠女人宠的,什么困难都自己解决。
呈现在温小暖面前的永远都是最好的一面。
车子很快来的第一医院。
Vip病房外,几个黑衣人灰头土脸,见牧珩锡一行人走来,急忙小跑过来。
“先生,我们失职,愿意接收惩罚。”
牧珩锡摆摆手,大步走进病房,病床上已经空无一人,各种监控仪器的管子,线子,凌乱的散在地上。
“护工呢?”
一个黑衣人往前一步报告,“还在昏迷。”
“怎么回事?”牧珩锡冷声质问。
“下午的时候,病人各项指标突然不稳,病房里响起警报,然后就有很多医生进来抢救,等医生离开的时候,又有一波医生赶过来。
我们觉得不对劲就进来查看,这才发现病人不见了,护工倒在地上昏迷不醒,医生鉴定后是说乙醚中毒,所以……所以我们才给您汇报……”
牧珩锡的视线将整个病房扫视了一遍,屋里没有打斗的痕迹,如果说那些进来的医生给陶展华换了医生服一起混出去……
那医生还背着一个医生离开?不是太明显了!
牧珩锡的眼皮跳了一下,夹着香烟的手指狠狠的将烟掐断,脑子里再次响起温小暖之前跟他说的那些话。
博朗来到病房对着她爸爸说了几句话,他的情绪就非常激动……照理说,他爸爸昏迷不醒,是不可能听到外界的声音,就算能听到,也不可能经过大脑分析之后才做出回应。
除非……
“陶展华一直都是清醒的!”男人声音冷冽,一双琉璃色的眸子沉的不在反光,酝酿着一种说不出的情绪。
他的一句话,吓得晏程立额头出了冷汗。
病人是在他眼皮子下面就诊,他竟然没有发现他一直是清醒的?难怪请了那么多专家,只说是病人自主意识不愿意醒过来。
“我去找主治医生来。”晏程立说着,走出病房拨打电话,但是很快就返回了,他脸色铁青,低着头不敢看牧珩锡,“大哥,主治医生失踪好几天了。”
“好几天?那这几天来查房的是谁?”保镖一愣,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