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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章 温柔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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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凄冷雪夜中,一辆马车破宫门而入,风驰电掣般飞速奔往咸清殿,划破了夜晚的静谧。

    半个时辰后,重新上了灯火的咸清殿主殿内传出了砰的一声巨响和皇上怒吼的一句“混账”。

    外面昏昏欲睡的守夜宫人们猛地惊醒过来,而殿内一片压抑的氛围中除了三个脸色都难看到极致的人外还多了一地的碎瓷片。

    皇上披着黄外衣,气得脸色铁青,胸口剧烈起伏不止,差点没一口血直接呕出来。他怒气冲冲地推倒了一只半人高的青花瓷花瓶后还觉得不解气,又拿起旁边书桌上的一只砚台给狠狠地砸了。

    “传朕口谕,命国相即刻入宫!”一道带着浓重怒气的圣谕下来,外间里隐约听到发生了什么事的大太监抹了把冷汗,立刻就出门传谕下去了。

    而此时,国相府,湖心小筑内——

    傅珏一手支着脑袋,一脸餍足的看着累极睡着的夕和,另一手的手指在她肩膀圆弧处轻轻摩挲,就像是他平日里经常摩挲杯沿时的动作。

    她的睡颜安静美好,长而卷的睫毛在眼下落下一小片阴影,小巧圆润的鼻头散发着如玉般的光泽,含朱樱唇经过一番疼爱后变得越发嫣红饱满,而白皙的两颊上停留着两朵春意盎然的红晕。

    他的目光仔仔细细地从她额头一路打量下来,在接触到她颈项上残留着的、被他亲“口”制造出来的红痕时,下腹不自觉地一紧,他果然还是没吃饱啊……

    不过,思及他刚刚收起来的那一方洁白元帕上的那朵血色梅花,他闭上眼深呼吸了几次,忍下再度燃起的热情,眼神避开了那里继续扫到了她的肩胛处。

    他早前便注意到她的锁骨下方有一枚蝴蝶刺青,栩栩如生,尤为精致。但他记得这刺青应是金边蓝色的,怎么现在看去却是通体金色的了?而且这金色的色泽好像也比之前更明亮了一分。

    诧异之余,他的手指微动,轻轻触碰她的刺青,指尖细腻光滑,完全感觉不到任何异样。

    这时,女孩似乎觉得有点冷,身子缩了一下,再往他怀里蹭了蹭,娇俏可爱的模样像极了某只小狐狸。

    傅珏眼里倾泻出满溢的宠溺,温柔拉高了些锦被,遮去她光洁白皙的肩头,再横过手,将她一整个收拢进怀里,然后复又挑起了她一缕青丝在指腹间摩挲。

    叩叩叩,几声敲门声从外间传来,此时会来大煞风景地敲门的唯有有事禀报的临江一人。

    于是傅珏动作轻柔地松开怀里的女孩,想要起身去外间问话,哪知他才一松手,还没动,原本睡得正熟的女孩就睁开了惺忪迷蒙的睡眼,小手还无意识地抓住了他敞开的衣衫一角。

    “怎么了?”夕和这一次倒不是因为睡得浅而被轻易惊醒,相反有傅珏在身边时她总是睡得格外好格外沉,她刚刚是在梦中梦到傅珏突然不见了才醒过来的。

    谁知一睁眼,迷迷糊糊地就看到他真的起了半个身子,她才条件反射地抓住了他。

    傅珏看夕和如同一只慵懒的小狐狸般赖着自己的模样,实在不忍心松开她,便干脆重新把她拥入怀中,扬了声直接问外面的人什么事。

    临江站在屋外等了一会儿,原以为是主子要披件外衣什么的再过来开门,谁知他家主子温香软玉在怀,松开一会儿都不行,就这么隔着门回答了他,这使得临江很受伤,也不禁想到了一句话:从此君王不早朝……

    “咳咳,主子,宫里来了人,传了皇上的口谕,请你即刻进宫。”

    临江的话传进来使得夕和睡迷糊的脑子一下清醒了过来,她一下就想到了皇上如此深更半夜把傅珏急召进宫的目的,不免担忧地抬头看他:“恐怕是阮三小姐和睿王殿下联了手,闹到宫里去了,怎么办?你能应付吗?”

    傅珏没做任何思考,勾着笑低声回答她:“夫人帮帮忙便可轻松应对。”

    夕和不解地眨眨眼。

    傅珏附耳同她耳语了几句,夕和听后再一次深刻体会到了这男人温润仙人皮下面是怎样的腹黑无耻啊!

    “夫人,为夫的安危就仰仗你了。”末了,他还加了这么一句,一口一个夫人叫得格外顺口。

    夕和轻推了他一把,清了清嗓子,才提高了音量代替他对在外头的临江说道:“国相大人寒疾复发,恐无法入宫面圣,还请临江先生向宫人代为解释一番,有劳。”

    临江听到是他家夫人开口时还稍稍愣了一下,待听清了回复后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想法,那就是:主子为了不离开温柔乡竟然连装病这一招都用出来了……

    不过仔细一琢磨,他又明白了过来主子这一招其中的高明之处。这件事适当的拖一拖时间还是很有必要的,毕竟“一夜春宵”也需要一夜才行啊。

    眼下一夜尚未过去,阮三小姐和睿王又联手闹到了皇上跟前,若是入了宫,反倒会给他们一个反口辩解的机会,也坏了眼下占优势的局面。

    想通后的临江干干脆脆的应了是,又苦哈哈地冒着风雪走了。

    此时,屋内的国相大人已经再一次把怀里的温香软玉吻得七荤八素、脸红气喘了。吻毕,他还轻咬了一下她小巧可爱的耳垂,质问她:“你刚刚叫我什么?”

    “我、我没叫你啊……”夕和一脸茫然,她刚刚只是转达了他跟她说的话,后来就被亲上了,哪有叫他啊。

    再一想,莫非他指的是她同临江说的那一句“国相大人寒疾复发”?!好像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夕和顿时哭笑不得,轻轻推开他,“又不是叫你,只是跟临江先生这么说而已,不然我要怎么说?叫名字好像也不太合适吧……”

    傅珏长臂一收紧,重新缩短她拉开的距离,依旧附在她的耳旁,故意用暗哑暧昧的嗓音诱惑着问她:“夕和,你我已经拜过堂,是明媒正娶的夫妻,我称你一声夫人,你说你该叫我什么?”

    夫人……夫、夫君?夕和涨红了一张脸,咬着下唇。

    这样更不合适吧!而且她,她怎么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