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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做了一个春梦
二十年来,我还从来没有被男人摸过,想不到这次竟然被这个家伙给偷袭了,我又羞又怒,张嘴便向他的嘴唇上咬去,想不到人家的脸向后一撤,躲开了我的进攻,等我的牙齿将合未合之际,反攻了回来,含住我的嘴巴。
我一狠心,狠狠咬住了他的嘴唇,可是他脸上的笑意更浓了,就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而下面的手已经推开内衣,伸了进去。
我只觉得一股电流瞬间传遍了全身,酥麻的感觉让我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嘴里轻“嗯”一声,牙齿松开,任他贪婪地吮吸。
这一下他更大胆了,直接解开了我的内衣,一顿揉捏以后,手又顺着我的身体下滑,然后脱掉了我的内内。
我的手抓住他的手,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可是那家伙还不罢休,分开我的腿,向我最后一道防线攻去。
我一边用力挣扎,一边对他道:“不行。”
那人把嘴巴凑到我的耳朵边,一个充满磁性的男中意响了起来:“宝贝,你让我等得好苦,找得好苦,上天注定我们要在一起,这辈子我都不会再让你离开了。”
那声音里,似乎包含了无尽思念,仿佛一个深情的爱人,在经受了无尽的苦难以后,终于找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忍不住对她泣血倾述。
我的心里莫名一软,只觉得自己心中一酸,泪水差点涌出眼眶,竟然不忍心再拒绝他,松开了自己的手,任他在自己的身上恣意抚摸。
一股刺痛传来,我忍不住“啊”叫了一声,那人停下了动作,又在我耳边道:“宝贝,我会轻点的……”
一番缠绵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最后我在那人怀里沉沉睡去,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虽然是夏天,我还盖了一床厚厚的棉被,但是一整夜都觉得自己身上冷得难受,只到天快亮的时候,才觉得暖和了一点。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天似乎已经亮了,但是从窗户里透进来的光却十分昏暗,我看了一下手机,已经是八点多了,忙一个骨碌爬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身边空空的,哪里有一个帅男睡在身边?
难道说谢寒轩看我睡得太死,没有忍心叫醒我,所以先起床了?
我忙下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到了外间,却发现门窗都关得严严的,根本就没有人进来过的痕迹。
摇了摇有些发沉的脑袋,我不由在心里暗自嘲笑自己,是不是看人家谢寒轩的照片太帅了,所以才会做了那么一个莫名其妙的春梦?
可是,下身明明有不适的感觉,似乎又想向我证明,昨天晚上的那一切并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的。
我正要回里屋查看一下自己身体,却听到有人在外面狠狠拍门,谢富安的声音传了进来1;148471591054062:“丫头,醒了吧?起床吃饭了。”
我打开门,门外只有谢富安一个人,他的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是几个碗,应该是给我准备的早餐。
“谢伯,寒轩呢?”我随口问道。
谢富安没有回答我的话,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的脸,表情十分古怪,我感觉他有些不对劲,忙伸手掩了掩自己身上的衣服,后退了一步,靠在门框上对他道:“谢伯,你没事吧?”
谢富安的脸色突然变了,变成了铁青色,大声冲我吼道:“冯倩然,昨天晚上谁到你房里了?”
“没……没有人到我房里呀。”我还不敢确定自己是不是做了一个梦,而且即使昨天晚上谢寒轩真的溜到房里和我缠绵了一夜,我也没有办法对他父亲承认这件事。
谢富安看着我咬了咬牙,没有再说什么,猛地一把将我推进了屋内,然后重重地把门带上,又反锁了起来,便离开了。
我一头雾水,不知道谢富安的态度为什么会突然改变,难道说是我身上哪里不对劲?
走到墙前的那面铜境前,我仔细地打量着里面的自己,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
突然,我在自己的脖子下面看到了一个红色的印子,用手擦了一下,它不但没有消失,反而变得更清晰了,我不由一愣,这个红印正是人家说的草莓。
我完全懵掉了,不知道这枚草莓到底是怎么留在自己脖子上的,用手轻轻抚摸着它,又想起了梦里发生的那一切,不禁羞涩一笑。
即使只是一个春梦,想起来还是让人有些难为情。
我一个人对着镜子傻笑,如果有人看到一定会觉得这个女孩子在犯花痴,伸手搓了搓自己发烫的脸颊,觉得自己还是去找谢富安问一下清楚,别说我只是谢寒轩租来给他当三天女朋友应付谢富安老两口的,就算我真的是他女朋友,谢富安这样冲我大吼大叫,还把我锁在屋里,也有点太过分了。
我对着镜了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正要转身去叫门,却看到面前的镜面变得扭曲起来,自己的脸在里面就好像哈哈镜一样,变得十分丑陋,然后,镜子里的我忽然圆睁眼睛,狠狠地瞪着我,发出了尖利的叫声:“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接了我的婚书,就要做我的女人,为什么背着我偷人?”
那声音十分怪异刺耳,我感觉自己的就好像有一把锥子在自己的耳朵里狠狠的钻,头痛欲裂,一阵恶心,嘴里吐出了一口酸水,抱着头蹲到了地上。
但是那墙上的那面镜子也随着我落了下来,还是和我平行着,里面那张脸变得更加狰狞了,变好像动画片里的巫婆一样,不停地冲我叫喊着,声声直钻脑髓,我只能抱着自己的脑袋痛苦地呻吟。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一道蓝莹莹的光芒从我的胸前亮了起来,就好像是一汪海水一样把我包裹了,那种难受的感觉顿时消失,我长出了一口气,看向镜子,却发现里面自己的影子又变得正常了。
我试探着用手摸了摸镜子,除了有点凉,和普通的镜子并没有什么两样,便把它拿了起来,重新挂在墙上。
摇了摇头,我不禁在心里苦笑一声,不知道自己来到这里以后,怎么变得神经兮兮的了,早知道会这样,不该接受谢寒轩的这笔生意的,这倒好,到现在他的人我还没有见到,倒把自己弄得有点像神经病了。
为了五千块钱变成神经有点不值得,我决定出去给谢富安说清楚,然后把那五千块钱退给他,还是快点离开这里为好。
我拉着拉杆箱来到门前,刚想伸手拍门,门再次从外面被打开了,谢富安站在门口,后面跟着他的老婆,还有三个女人。
谢富安的身上穿着长袍马褂,四个女人的身上都穿着红色的衣裙,而且手里还捧着红色的漆盘,盘里放着大红色的衣裙,还有一副缀满珍珠银饰的凤冠。
这几个人身上的穿着和手里的东西,看起来都像是清宫戏里的戏服。
谢富安的脸色还是十分难看,对身后的四个女人道:“快点给新娘子打扮,不要耽误了吉时拜堂。”
快点给新娘子打扮?谁是新娘子?
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下,屋里除了我哪里还有人?
忽然,我想到昨天我进村的时候,那些村民在送给我礼物的时候,都夸奖说新娘子好漂亮,我当时并没有在意,现在看来他们是要给我换衣服去拜堂了。
靠的,我原以为五千块钱把自己租出去,只是给别人做三天假女友而已,现在貌似并非如此呀。
纳尼,姑奶奶五千块钱就把自己卖了?
我早就听说过有人拐卖年轻女孩子到深山老林里去给一些又老又丑的男人当老婆,原来以为自己是大学生,智商和情商都足够绝对不会上那样的当,想不到比那些被拐的女人还惨,我这根本就是自己送货上门呀。
我大声冲谢富安叫喊,说自己只是租给谢寒轩当三天女朋友的,不要和任何人拜堂,可是他根本就不听我的,和那四个女人一起把我按在了凳子上,便开始给我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