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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越吻越伤心
她咬舌,惩罚自己的胡思乱想。
怀里的小女人被他禁锢住,她温软如玉的娇躯散发着独特的香气,跃动在空气中,灌进他的鼻腔,能抚慰人的灵魂一样。
他低头看着她的手腕,方才要是她用力支撑过去,必定会造成二次伤害。
抬眸,睨着玄铁的后脑勺,闪过一道寒锋:“玄铁,你最近是不是皮痒?”
玄铁浑身颤抖了一下,听得出冷仲谋声音里隐忍着的怒气,很无辜也很无奈:“总裁,忽然跑出来一个小狗,差点就撞上它了。”
冷仲谋轻哼一声,将目光移开,深沉广袤的眸底蕴含着无处发泄的怒意。
怀里的简沫垂着眸,腰间他五指的所在之处,发着热,有点麻麻痒痒的感觉。
这个姿势太暧昧,就像一对情侣在相互依偎。
简沫调控了一下呼吸,身子脱离了他的手臂,从他的怀里离开,挪动屁股,坐得离他远一些。
冷仲谋感觉到她的刻意疏远,迫不及待的划清界线的举动,不知道为何,在那一刻憋在心里那股无名之火迅速地冲向脑际,占据了他一向强大得惊人的脑袋,烧毁了他的理智,湛黑的深眸透折出一抹讽刺而伤人的凌厉。
他伸出长臂,再次轻易地将她扣进自己的怀里,比刚刚那次要更霸道,势在必得。
这一次,他的拥抱没有方才的暖意和担忧,只有盛气凌人。
简沫被他再度禁锢在怀里,被他身上的森寒气息吓了一惊。
惊异抬眸,琥珀色的美眸明艳动人,透着灵气,此时却带上几分不解和惶恐。
在他的眼底,映出她漂亮精致的脸孔。
而她的眼里,也映着他此时阴沉的脸。
冷仲谋幽深的眸锁在她水泽光亮的眸里,透出几分戾气,像蛰伏在黑暗中的野兽,危险而又难以揣测。
“怎么,你就那么讨厌我抱你?对别的男人倒是很主动积极。”他用暧昧而刻薄的语气说道。
简沫听出他话里的嘲讽,明白他口中所说的那个“男人”是谁。
呵,果然看见了。
但至于这样吗?
她暗暗咬牙,忍住恼怒,表面上不怒反笑,勾勒出一1;148471591054062抹明艳动人,娇而不媚的笑容,在他的面前特别地刺眼:“冷先生是不是管得太宽了?我对别人的男人主动积极关你什么事?我记得我们的合约里并没有禁止我对别人投怀送抱这项规定吧?”
简沫伶牙利齿地反唇相讥,说出来后特别地解恨。
冷仲谋冷哼,高冷而冰寒:“我是你老公,在这三年里,我管得宽不宽,或者……”
他故意在这里停顿了一下,低睨着她脸蛋上不服,不卑不亢,抗拒疏远的表情,眼底掠过一抹邪恶。
“我的‘管’宽不宽,你都得接受。”
简沫花了两秒意会,然后,脸颊一红,眼里喷出火蛇。
他把她当什么了?竟然动不动就调戏她寻开心。
她极力反抗,想要挣脱他的手。
可是冷仲谋没有让她得逞,他圈住她的娇躯,她为了脱离他,身子在他的怀里扭动着。
彼此的衣服就这样相互摩擦着,隔着布料,肌肤摩擦出一种奇妙而又刺激的火花,一阵酥麻迅速流窜过身体。
冷仲谋身子一僵,身体的每一条神经似乎都变得极其薄弱,她的每一次扭动甚至一点点细微的挪动,都要命地牵动着他的感官神经,让他体内的兴奋因子随着她的动作而迅速地燃烧起来,旺盛得快要爆掉。
有一股冲劲直直地往身下某处涌动,就那么猝不及防地热火朝天。
呼吸深重下去,他非但没有如她所愿松开她,长臂更加紧搂住她。
简沫意识到男人身上的不寻常气息,感觉到危险时,她停止了扭动。
可是已经太迟。
下一秒,两片微温的薄唇霸道地压下,印在她的双唇上,然后,红蛇迅速地撬开她的贝齿,征服性地探进她的嘴巴里,开始吸吮她芳香的味道,饥饿而贪婪地想要索取,而他的大掌不安份地探进她的衣底下,抚摸到她的胸前……
他突如其来的行动令简沫双眸圆睁,愣住,美丽的棕眸蒙上盈盈泽泽的光芒,心脏并没有因为他的亲近而乱如麻,而是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地慢下去,然后冻住,感觉难以跳动。
这三年里,不管他如何对待她,是和她相敬如宾,还是把她当成床上工具,当成性奴,有兴趣的时候碰她一下,没兴趣的时候将她弃之如敝履,将她摆放在一个可有可无的位置,供他玩乐。
在他漫长而光辉的岁月里,她只是他高处不胜寒感到寂寞需要刺激的玩物。
在他的眼里,也许她就是个木偶,只要他喜欢,他随时都可以将她践踏在他的脚下吧?
渐渐地,她的眼底蒙上一层寒冰,他的吻,他的抚摸,每进一步,每深一步,都在她的冰天雪地里撒上一层层的冻雪。
简沫心里忽然生出一点恨来,也不知道恨他什么,她本就很清楚他的本性,他娶她的目的。
但此刻,她恨他。
所以,她迷蒙的琥珀色双眸透出一抹冷光,嘴巴合上,牙齿用力地咬住他的舌头,发泄着心里那股莫名的恨意,腥甜的味道在她的口中蔓延开去,像是嗜血的味道。
冷仲谋吃痛地蹙起俊眉,迷离的深眸近距离地看清她此时冰冷镇静,麻木的表情。
他心中一凛,理智一下子抽了回来,察觉到自己正在做些什么。
可是,她倔强而又抗拒的模样让他心有不甘,不甘就这样放过她。
没有他征服不了的女人。
无论用什么方法,他总能征服她,让她屈服在他的面前。
想起她方才与封成烈手牵着手的画面,他眼中的释出一丝恨意,像野兽一般蛰伏已久,终于出击逮捕住猎物一样,他不急着将她吞进肚中,却是挑衅地用他受伤的舌头撩拔着她的粉舌。
他就像一个淘气不爱服输的孩子,在她给予他惩罚和警告之后,非但没有放弃,反而更过份,更邪恶地报复她,他的双腿夹紧了她的腿,大掌一点点往后移,略有技巧地解她内衣的扣子。
血腥的味道透过喉咙,一点点地渗落她的喉咙下,似乎滴落在她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