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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思惊疑不定间,枕在我胳膊上的关怜鸯的脑袋一沉,便昏了过去。
我现在的身体可以免疫大多数的毒气,这点迷烟倒是拿我没办法,不过,现在想看看这个贩尸仙放迷烟准备干什么,便脑袋一歪,闭上眼睛,佯装也被迷烟迷倒。
贩尸仙这个人,我前后只接触过两次,给我的印象是阴毒而隐忍,迷烟放完之后,并没有直接进来,而是在门口静静地站着,等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用刀子拨开了竹门的门栓,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
进来后,像一只灵活的猿猴一样,迅速躲到了竹桌子的下边,秉着呼吸,又耐心的等了五六分钟,听见我们两个绵长的呼吸声,才终于放下了心来,从竹桌下面钻出来,一步一步的朝床边走来。
他的脚步极轻,没有一丝声响,临近床边,我都没有听到他的呼吸声,看起来,这老家伙还真有几分本事。
到了床边之后,他轻轻地用手推了推关怜鸯,见她没有反应,手上使了力气,在她的胳膊上拧了一下,见她依旧没有动弹,接着,又把手伸到我的身上,狠狠的在我腰间的软肉上拧了一圈,一股剧痛差点没痛的我哼出来,赶忙把大部分的意识收回体内,才没有发出声来。
“呵呵,看来那老婆子给我的这个‘迷神烟’还挺管用!”
贩尸仙轻轻的嘀咕了一声,就伸手在床褥中摸索了起来,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一样。
我没动弹,心里暗暗地想着他刚才口中的那个‘老婆子’是谁,听起来似乎是他的同伙!
把整个床铺都翻找遍了,贩尸仙好像没找到他要寻找的东西来,老脸上火光闪动,‘啪’的一声,朝着关怜鸯柔媚的脸蛋上打了一巴掌,这臭婊子到底把东西放在哪了?
贩尸仙不悦的嘟囔一声,忽然看见了关怜鸯搭在竹桶边缘上的衣服,眼睛一亮,朝那边走去。
看着他现在的举动,分明好像是想偷关怜鸯身上的某件东西,这个东西明显非常重要,重要到贩尸仙都不惜冒着被关怜鸯发现的风险,夜闯房间。
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不禁,在心里暗暗地细想着。
这两天一直和关怜鸯待在一起,对她早已经知根知底,深浅也十分的了解,这女人身上一般不会带什么东西,除了衣服之外,自己当真没想到有其它特殊的物品来。
贩尸仙把竹桶上搭着的衣服翻看了好几遍,好像依旧没有找到他要找的东西来,声音满是愤恨的在那边低骂,妈的,这臭婊子到底把东西放在哪了?
仿佛气急,贩尸仙的举动也疯狂起来,在屋内一阵翻箱翻柜的,硬生生把房间弄成了一个猪圈,却还是没找到他要找的东西来,好像终于放弃了,骂骂咧咧的把被他翻乱的东西重新摆放整齐,就悄悄地溜出了房间内。
他口中的迷神烟,好像是一种非常高档的迷烟,关怜鸯现在还死死的昏睡着,暂时醒不过来。
躺了许久,身体有些难受,就坐了起来,把关怜鸯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把玩着她胸前的那两点嫣红,脑中思考着贩尸仙口中的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可以肯定的是,他口中的那个东西一定存在,并且,以贩尸仙那隐忍阴毒的性格来判断,极有可能一直在关怜鸯的身上。
那现在就只剩下两种可能性,一种是关怜鸯把那个东西放在了别处,今天没带在身上,这种可能性我觉得不太现实,要是那个东西真的那么重要的话,那以关怜鸯的性格,一定会随身携带,不会轻易放在其它地方。
第二种可能性,就是东西依旧在关怜鸯的身上,只是贩尸仙没有找到,这种可能性是很大,可刚才亲眼看着贩尸仙把房间内的每寸角落都找遍了,也没找到,心下又不禁有些不确定起来。
难道,真的是关怜鸯把贩尸仙要找的那个东西放在了其它地方吗?
皱眉低头看了一眼怀中酣睡的关怜鸯,不经意间,看见了她双腿间繁茂的黑色丛林,眼中精光一闪,神色顿时古怪了起来。
有没有可能被关怜鸯藏在了那个地方了?
猛然间想起前天晚上在棋盘空间时,关怜鸯从她那个不可描述的地方中,掏出了血魔珠,瞬间神色愈发的别扭。
嘿嘿,一直都是被这女人随意的命令使唤,今天晚上,也该自己好好报一报仇了。
邪笑间,把关怜鸯的身体掉了个头,让她柔嫩雪白的双腿架在我的双肩上,趁势把自己的兄弟埋进了她的樱唇中,一边缓缓地耸动着,一边睁着灵眼用手在她的花瓣中抠弄着。
花瓣中现在依旧湿哒哒的,残留着之前这女人压榨我的精华,手指滑滑腻腻的在里边抠弄了好长时间,忽然,在临近左边腿根部的密洞肉壁上,摸到了一个坚硬的东西。
心脏猛地骤起,这女人当真好手段,果然,把东西藏在了这里。
灵气喷吐,化为了一道轻微的吸力,把那个坚硬的东西从肉壁中吸了出来,双指夹住,掏出了密洞。
一看,竟是一个金色的椭圆形的珠子。
这枚珠子极其的神异,以一条自上而下的圆线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上浮雕着一个迷你的棋盘,和我先前见到的那个棋盘一模一样,另一边,却是浮雕着一座座连绵起伏的山脉河流,活灵活现,要不是在这个椭圆珠子上,当真都会让人以为这是真的。
“嗯!看来贩尸仙要找的就是这颗珠子,这珠子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会雕刻着那个棋盘呢!不管了,先拿回去交给小玉保管,天晓得这个珠子上会不会有什么暗手,能被这女人感应到!”拿着珠子嘟囔一声,快速的在关怜鸯的红唇中耸动了几分钟后,身体一哆嗦。
喘息了半分钟,被子裹住我和关怜鸯的身体,抱着她偷偷摸摸的溜出了房间,直奔小玉她们那边而去。
还没走到门口,房门就被纪嫣然打开了。
“唔,好难闻啊!”关怜鸯红唇中还噙着我的子孙,纪嫣然这妮子皱着秀眉,右手捂着鼻子后退了几步,顿时弄得我哭笑不得。
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去去去,死妮子,整天就数你吃的最多,现在装什么装,给,这是那颗珠子,你让小玉保管好,白天我可能回不来,你们三个自己照顾好自己!
天色已经不早,外边的雨幕中光线更多,深邃的走廊也有些亮堂起来,不敢多耽搁时间,万一被人看见我现在的样子,非得把我当成个采花贼抓起来不可。
匆匆的返回了关怜鸯的房间,把桌椅微微的拨乱了一些,又把关怜鸯搭在浴桶上的内衣扔到了地上,被褥也没放整齐,就那样把她重新抱回了床上。
自己却没上床,狠狠的用指甲在自己的身上抓出了好几道血印子,又用拳头结结实实的朝自己的脸上打了七八下,直到脸蛋高肿,鼻子挂着鲜血才停下来,四肢大张着躺在床边的地板上,用鞋子在胸口印了几个鞋印子,闭上了眼睛。
时间飞快,窗外的光线再也止不住照到了房内,整个房间十分的明亮,此时,关怜鸯身上的迷神烟的药效已过,终于缓缓地醒了过来。
“唔,好苦啊,坏东西,是不是趁人家睡觉的时候又欺负人家.......咦,人呢?”
刚刚醒来,她脑中有些迷糊,雪白的大腿和玉臂就想放在身边的人身上,却落了个空,不禁疑惑的睁开了眼睛。
扭头一看凌乱的房间,关怜鸯脸色刷的一下变得铁青,在低头一看床底下的我,这女人铁青的脸色又骤然煞白,忽然,起身跑到了卫生间,趴在竹制的马桶边‘哇’的一声狂吐不止!
吐了许久,关怜鸯才浑身疲软,脸色铁青,眼中杀意盎然的走到床边,一脚把我踹醒,给我起来!
神色木然的站了起来后,关怜鸯坐在我的身前,仔细的观察起来我身上的伤势,最后,耸着琼鼻在我身上的伤口上嗅了嗅,脸色愈发的难看起来,最后,好像在门边发现了什么东西,一把把我推开,跑到那里,捡起了一根黑色的竹筒!
俏脸狂变,猛地把右手探进她的桃源密洞中,抠弄了半天,忽然,抬头仰天狂吼,该死的阿诺,竟敢联合贩尸仙那个老东西算计我,我饶不了你们!
什么!阿诺,难道昨天晚上贩尸仙口中的那个老太婆就是指的那个阿诺!
这是怎么回事,阿诺不是和关怜鸯是一伙的吗?
那个椭圆形的金黄色珠子显然十分重要,关怜鸯彻底的爆发了,也不管外边那些被她吵醒的人叽叽喳喳的聚在门口,隔着房门指指点点的评论,疯狂的砸着房间内的家具。
半晌之后,房间没有一个完好的家具后,关怜鸯忽然‘哇’的一声,扑倒了我身上,似委屈的小女孩般,紧紧地搂着我的身体,脑袋枕在我的胸口,呜呜呜呜,卫秦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被那个臭老头玷污的,你被嫌弃我好不好,不要嫌弃我啊.....
正暗自觉得自己是不是做的有些过火的时候,脸上‘啪’的一声,瞬间火辣辣的疼,接着,密集的拳头似雨点般砸落在我的身上,臭男人,臭男人,真没有,就那样眼睁睁的看着我被那个贩尸仙糟蹋,哈哈哈哈,你和他一样,都是臭男人,我要打死你,不,我要阉了你!
阉了.....阉了我!
看着现在又发神经的关怜鸯四处寻找着剪刀的样子,心脏狂跳起来,这要是真被她找到了剪刀,那自己的大宝贝铁定不保。
寻思着是不是该翻脸的时候,竹门‘哐当’一声被人踹开,紧跟着,一群扛着锄头铁锹的寨子中的大汉,便涌进了房间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