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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忧脸都被憋红了,但是想到现在的情形,确实是对她不利,于是说道:“我知道错了,你放过我吧,我马上就澄清这一切都是我捏造的!”
“可是我该怎么相信你呢?”唐轩并没有领情,而是用她的手轻轻抚摸着吕忧的脸,吕忧的脸色顿时变了,因为她已经感受到唐轩的某处炙热顶着她,她又不是几岁的小孩子,这种情况下她立刻想到了唐轩想要做什么。
但是她还是拼命地挣扎:“你可以看着我澄清!”唐轩还是不为所动,“那我损失的那些名誉呢?你要怎么还给我?”
吕忧没说话,唐轩的神色突然凶狠严厉起来,声音也大了许多:“你还不了对吧!那就用你的身体还!你对我犯下的这些错,现在是还给我的时候了!”
说着,唐轩就开始用力扯着她的衣服,吕忧哭喊着反抗,但是没想到唐轩的力气那么大,大的惊人,竟然可以把衣服撕裂,暗黑纹玄月袍男之前看过吕忧死17次,倒是也不差这么一次袖手旁观,于是在她跟筱筱眼里,唐轩和吕忧活生生地上演了一管理三级片。
最后,等到唐轩起来的时候,她的怒火才发泄完毕,这时候她冷静下来,吕忧睁着眼睛一动不动,唐轩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了,她探了探鼻息,确定吕忧已经死了,反而松了一口气。
毕竟死人比活人更能保守秘密,在她眼里,吕忧死了的情况比吕忧活着还好些,不然她还要费尽心思想怎么才能让吕忧守住秘密。
吕忧的眼睛瞪得很大,说不清看的方向是哪里,眼神很痛苦,嘴角下撇,暗黑纹玄月袍男想起唐轩之前说的话,也许吕忧直到死之前的最后一秒还在想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吧。
紧接着,她熟练地把吕忧体内存留着的她的痕迹给清除掉,洗干净,随后把现场布置成自杀的情景,在吕忧坠楼之后,她就离开了。
此时是子夜十点多,这片地方本来就人少,到了子夜出门的人就更少了,发现吕忧恐怕还要好一会儿时间,唐轩趁着这段时间赶紧离开了。
吕忧果然不是自杀,就连汪俊也被蒙蔽了,以为她是自杀,暗黑纹玄月袍男跟凤颜华一样经历过四次副本,所以她知道这次的目的是为吕忧报仇,她现在已经知道要报仇的对象是唐轩了,但是怎么报仇她却还是不知道。
看来这次的收获害死挺圆满的,暗黑纹玄月袍男满意地点点头,但是她发现这次门并没有打开,也并没有将她吸出去,于是她只好自己去打开门。
原本她试过,她的身体是碰不到任何死物的,但是生物可以感应到她,比如说之前吕忧的妈妈就可以碰到她并且产生反应,以及跟吕忧走在路上的时候有些狗或者猫看到她会叫。
她们现在应该是类似于鬼魂、灵魂之类的存在,她原本对开门不抱希望,但是没想到这次居然碰到了门的握把,她皱眉,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了门。
站在门口的却是满面笑容的林莞,消失已久的林莞,冲着她笑,这笑容在她看来越发诡异起来,林莞上前一步,暗黑纹玄月袍男原本还想装作不知道的样子逃过一劫,但是没想到林莞直接卸下了伪装:“刚才为什么不帮我?”她的声音微冷。
暗黑纹玄月袍男立刻意识到这不是林莞,但是筱筱还是没有意识到,她以为林莞说的是在第一扇门里她变成婴儿后她们没有将她带出去的事,于是她双手环抱冷笑道:“在哪种情况下,我们自身都难保,还能保护你?你不过就是个废人,你能有什么用?要不是那几个人拼命护着你,我连带上你都不愿意。”
林莞没说话,直接忽略了筱筱的话,似笑非笑地看着暗黑纹玄月袍男:“聪明的男人,你为什么不救我?”她的笑容太过恐怖,让暗黑纹玄月袍男甚至产生了她只要答不好林莞下一秒就会杀了她和筱筱的错觉。
暗黑纹玄月袍男还在考虑怎么回答她的问题,筱筱见林莞不理她,顿时生气了:“你不理我还想跟我男朋友说话?你看她理你吗?像你这种狐狸精……”
她话还没说完,只见林莞轻飘飘地看了她一眼,她便全身都定住了,仿佛陷入了冰窖般,只剩下一双眼珠子还能转动,她着急地盯着暗黑纹玄月袍男,在她们两个之间看来看去,她不明白,林莞怎么突然就变得这么强大了?
暗黑纹玄月袍男原本还可以保持镇定,但是这一刻却忍不了了,她顾不上恐惧,猛地上前一步抓住林莞的肩膀:“你对筱筱做了什么?”
一种可怕的猜想浮现在她的心头,等不到林莞的回答,她又冲回了吕忧之前的房间,顺着阳台朝下看,原本正面向下的吕忧,头突然一百八十度地转了过来,而且眼神也不是之前的怒目而视,而是林莞看她的眼神!
也就是说,林莞被吕忧附身了!林莞原本就是跟她们一样的灵魂体,这下吕忧就会发现她们是看着她被强奸的,更何况她的手刚刚能碰到死物了这就是最好的证据,吕忧一定会认为她其实能救她,只是因为自私所以没有救!
她现在有口也说不清啊,她总算体会到百口莫辩的感觉了!就在暗黑纹玄月袍男急得团团转的时候,林莞却慢悠悠地走回了这个曾经她被侵犯地房间里:“怎么?看来你是不想要这个回答的机会了?”
暗黑纹玄月袍男没说话,她其实是在想该怎么回答,但是到了林莞那里,不回答就是默认,就是自动弃权,于是她说道:“也罢,就再给你们两个一次机会吧。”
紧接着,响起了系统的声音:“死者陈意筱和死者许流鑫即将进入副本支线之二——捉迷藏。”
许流鑫,也就是暗黑纹玄月袍男,敏捷地捕捉到了这句话里的一个信息,副本支线之二?也就是说之前还有人完成过支线一咯?她来不及思考,下意识地认为人就是凤颜华那几个老手中的人,毕竟在她眼里,昧音子跟微生子鱼两个人跟林莞一样没什么用处。
系统顿了顿,又说道:“本游戏的规则是:由吕忧先开始找死者,死者有三十秒的躲藏时间,在找到一个死者之后,那个死者接着找,如若死者第一个找到的不是吕忧,那么死者将被淘汰,由吕忧继续找,如此重复。”
这规矩说得好听,但是在死掉一个人之后,不就只剩下了吕忧跟一个人吗!最好的情况莫过于吕忧找到她跟筱筱中的一个,紧接着她们找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吕忧,否则她们两个中一定会死一个。
“游戏开始。”
这句话音落下之后,林莞便转过身,靠在门边,开始数数,这房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没什么好躲的地方,躲哪里都容易被发现,就是她搜索的顺序问题,比较有趣的是,这房子的衣柜里还有一个茅厕,厨房的冰箱后面还有一个地下室,一扇门后面居然还有一扇门是储藏室的。
“三十。”数数吕忧倒是数的规规矩矩,许流鑫躲在了储藏室的门后面,储藏室没有灯,她屏住呼吸躲在门后面就很难被发现。
长队
然而在这一件事告一段落后,吕忧和子鱼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敢子夜夜行,直到某日游玩遇到一列长队,引起她们的好奇......
大漠孤雁,黄沙落日。
万人的浩荡长队行在孤寂的山脊上,马蹄扬起的沙尘与铁链声响交错。
虽然都是穿着铠甲,但前头的队伍骑着高头大马,后面坠着的脸上却带着厚重丑陋的铁面具,三指粗的铁链禁锢着双手。
而子鱼早在前几日与吕忧失联,偷偷潜入这个军队,依靠当时的狼群,所以很快便熟络人心,与大家打成一片,同时她也靠出色的作战能力,成为里面的主力军。
带队的人文官打扮,厌恶地看了看后边用铁链拴住的队伍。
“真不知太子要这些人去支援有什么用。”
文官轻哼一声,夹紧了马腹。行路速度无端加快,后面的人反应不及,拖地的铁链顿时被拉紧,让本是有规律的队伍乱了几分。
一个壮汉险些摔倒,身后伸出一双细瘦的黑手,稳稳地扶住了他,队伍中微微有些吵闹,却被身边骑马持鞭的人甩出几鞭压了下去。
天色越来越暗,漫无边际的荒漠没有一丝人气,偶尔带起的风,也是阵阵的铁锈腥臭。
带头的将领皱眉,仔细嗅了嗅,忽然脸色大变,对着身旁人大吼,
“有埋伏!快跑!”
东篱国人的王旗果然从远处一点点显现,带着千钧之力冲向这里。
刘大人脸色变了又变,果断地将马上铁链丢下,一夹马腹跑远了。他身后之人纷纷效仿,转眼间荒漠上便只剩下了一支不到千人的队伍。
该死的东篱国人,他刘辉全好歹也是镇守一方的玉城城守,被逼的如此狼狈逃窜,这笔账,他记下了!
东篱国人将领扈乌木看着仓皇离去的猎物,用力挥舞手中的大斧,张狂笑道,
“哈哈哈,凤鸣的懦夫们跑了,儿郎们,随我追!”
被丢下的队伍没有一丝慌张,十分熟练地将手中的铁链去了,之前差点摔倒的壮汉李义看着那跑远的队伍,微微皱眉,
“老三,怎么办?”
被唤的那人身材瘦小在人群中个子最矮,脊背挺的笔直,回首看着快速接近的,面具下的嘴角勾起轻蔑的笑。
“来的不过三千,自然是打,。”
一面漆黑的旗子从队伍中立了起来,白色的‘氓’字风中凌冽,在昏暗中尤为扎眼。一阵刀剑出鞘的声响,在荒漠上尤为刺耳。
氓,亡民,亡命之徒也。
东篱国人将领东篱人皱眉,顿时大怒,凤鸣国的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用一群奴隶来糊弄自己!看也没看这些人,向着前头奔逃的大管理队追去。
身下战马忽然一跌,东篱人连人带马飞了出去。手中斧头插在沙上滑出几丈,才没有让自己狼狈摔倒。
瘦削的身影忽然从黑暗窜出,手中寒芒一闪,对着东篱人心脏便扎了下去。
东篱人脸色大变,想也不想起身反挡,两个兵器在黑夜里碰撞擦出一点诡异火光。肩膀一阵火辣辣地疼痛,那人却已经不见了。
锐利的鹰眸带着恼怒的猩红看向周围,不少跌下马的果然已经人首分离,鲜红腥热的血染红了黄沙,战马的嘶鸣在耳边尤为刺耳。
“啊!凤鸣的宵小,给爷爷滚出来!”
“好啊。”
耳边似是一声轻笑,东篱人忽然感到脖子一凉,瞪大眼惊恐转头,却只看见自己倒地的身体。
匕首缓缓收入刀鞘,小鱼三嘴角冷笑不减。
八年了,仇恨一直如烙铁在心里翻腾,唯有的鲜血才能洗清,一切才刚刚开始。
她,回来了。
小鱼三拍拍身上的尘土,拎起了地上东篱人的人头,手腕用布拴着的铁链脱落,砸在人头上,溅起一片猩红。
其余东篱国人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他们东篱最勇猛的将士,居然被人……
“张狂小儿!拿命来!”
一个身形足足有小鱼三两倍大的东篱国人连连撞飞了好几人,看着小鱼三手中的人头,几近疯狂地向着她跑来。
“站住!”
李义挡在小鱼三面前,手中大刀快速飞舞,拦住了冲上来的东篱国人。
小鱼三眼神一肃,手中短刃不停,朝着那人身上弱点狠狠地刺了过去。二人起围攻之势,很快那小山似的东篱国人便浑身浴血。
他几番吃亏,眼中狠厉几乎能将人穿透,见李义的大刀躲也不躲,生生用肩膀抗下一刀,一拳打在小鱼三身上。
不顾肩头喷涌的鲜血,拐奴眼中爆出精光,这一拳若是打实了,这小儿非死即残。
“老三小心!”
正在焦急的时候,小鱼三身体忽然如蛇一般翻转扭曲,借力打力生生避开了这一拳。
“好!”
李义兴奋地大叫,拐奴眼中闪过恼怒,忽而将手中力道一转,手肘顶向李义,李义整个人瞬间被撞飞出去,溅起一片黄沙。
东篱国人身形高大骁勇善战擅长正面应敌,军营的人看上去并不强壮,却让他们连连吃亏,如今看见拐奴重伤一人,其余人气势大涨。
军营人少劣势,本来就被打了个出其不意,没了将领正是一盘散沙才有取胜之力,但这些东篱国人若是拼命,他们不一定能全身而退。
小鱼三单薄的脊背有些僵硬,东篱国人是军营的倍数,她击杀首领就是为了一击即中将他们击溃,但是现在……
身形如风,小鱼三闪电般窜到拐奴身边,嘴角微抿,眼中杀气肆意,
你气势再涨又何妨,我便再杀你一人!
然而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一片鸣金之声,东篱国人不战而退。
临走时那拐奴回头,看了眼小鱼三腰间的人头,眼中怨毒之色顿起。
“凤鸣小儿,东篱人将军的仇,东篱记下了!”
“呸!”
李义捂着肚子从地上艰难站起,东篱国人离去的方向吐出一口带血的黄沙,不甘地看着东篱国人逃窜的方向,“我们要快点离开,这些东篱国人还会在回来的。我们没有马,被大管理队追上了就是死路一条。”
“可是我们能去哪儿?”
队伍中高瘦一人指着之前刘大人逃走的方向,“去哪儿吗?这时候回去后果你想过没有。”
怎么没有,手中军功被抢去那是必然的,不被当做逃奴被罚都要谢天谢地了。
这些手段他们还经历的少吗。
听着这两人的对话,小鱼三眼中闪过一抹不甘,面具下的嘴角抿的死紧。
“按原路走,现在天黑,这里血腥味太浓了。这里荒漠狼多,我们还有伤员,你没见东篱国人也不敢久留吗?”
栓着手的铁链被扛在肩上,身后拖着的是方才倒下东篱国人的战马,充做路上的粮食。
夜晚的沙漠不似白日炽热,刮起的风几乎能刺入骨髓。刘大人骑在马上看着远远走来的氓字军旗,脸上青白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