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岩央随着大掌柜几个人在客栈的客房里居住一晚上后,他转日醒来后听吴佐说出了一夜平安,他这才暗自庆幸又度过了一个平安夜。他们几人按着大掌柜的安排又都换上了原来衣袍,他们洗漱完毕后就在那张方桌旁听候大掌柜的安排,大掌柜坐在方桌旁说:“咱们在这个停歇一宿平安,今日咱们还要根据情况见机而动,假若雇到了符合咱们心意的车辆后,咱们今日就要离开这座小城,继续向着永安城的方向进发。”
吴佐在旁说:“大掌柜,我和兄长邱亚奇在后半夜守着客房时,我们两次去厕所小解时,我们看到了客栈的院落里有走动着的人影,那几位轿夫所居住的客房话语声不断。”
邱亚奇又对大掌柜的说:“大掌柜,这顶轿子的轿夫来过咱们居住的客房,我担心的是那位车夫象是劫匪的探子,因为咱们在这家客栈落脚后,最先主动和咱们接触的就是那位轿夫。”
大掌柜说:“自从咱们在路上的杨树林与劫匪交手后,他们没有得手,但他们不会轻易放弃。那位车夫的话语中显露出了一些破绽,你们去打听他们今日的去向,最好是他们先离开这家客栈后,咱们再做起程的打算。”
甲玉问:“大掌柜,他们要是在此客栈再停留一日的话,咱们该怎么办?”
大掌柜的说:“咱们一路劳累,在这客栈停顿一日算是调养身心,把车辆马布准备停当后,咱们明日清晨起程前往永安城的方向进发。”
甲玉说:“大掌柜,那顶轿子的人要是跟在咱们身后时,咱们该怎么办?”
吴佐说:“那还怎么办?他们要是动了手脚咱们就还击,他们要不是和劫匪同伙,他们就不会跟在咱们的身后。”
丙布在旁笑起来说:“他们跟着咱们同行才好的,咱们还能看到那位大小姐的娇容。”
大掌柜说:“咱们身处江湖心不由己,我就要随时改变决定。”
甲玉又问:“大掌柜,你今日还派我去往永安城求援吗?”
大掌柜说:“你们先去客栈院落中探听情况,去摸清那顶轿子的底细,吃过早饭后我再另做决定。”
董老先生端坐在那把木椅上闭目养神,他在旁听几个人话语的同时一言不发。
邱亚奇独自留在客房里清理包裹箱中的钱财,大掌柜的让他准备出今日所用的散银碎钱,岩央和吴佐几个人就走出了客房。
岩央看到停在客栈院落里的那台轿子仍然在原地停着,有两位轿夫在轿子旁相互间在说着话语,客栈的院落里摆放着的花盆中的鲜花都在盛开,潮湿的空气里还夹带着一些花香的气息,有几位住店的客人提着箱裹离开了客栈门口,在客栈门口的那位守门人还和岩央他们几人打了一声招呼。丙布就笑着说:“那位飞毛腿在那顶轿子旁,咱们兄弟再向他打探他们的来路。”
吴佐在旁说:“咱们去打听他们今日是否离开这家客栈,咱们把打听到的事情和大掌柜的说出。”
岩央随着吴佐和丙布就向着那顶轿子旁走去,那位飞毛腿面露笑容向他们大声招呼说:“几位兄弟,今早咱们又在这客栈的院落里再次相见,客栈这个院落里要比客房里宽敞亮堂,咱们兄弟就在此畅谈一时。”
丙布随口搭腔地说:“我们昨晚和你交谈没有尽兴,今早咱们再接续昨晚的话题交谈。”
飞毛腿和他的那位兄弟脸上显露出了讪笑,他们打量着岩央的眼神并流露出不屑神情,吴佐在旁就问他们说:“二位兄弟,你们今日起身离开这家客栈吗?”
飞毛腿随口回答说:“我们兄弟是给吴大小姐抬轿的,她要是说出了今日起日起程,我们就跟着他起程,她说今日就在这家客栈里停留,我们就停留在这家客栈,你们今日该起程了吧?”
丙布脱口回答:“我们是大掌柜的伙计,我们只能听从他的安排。”
在飞毛腿身旁站立着的一位轿夫的年龄在二十岁左右,他的体形和身上穿着的衣袍和飞毛腿相似。
飞毛腿身旁的另一位反问说:“这么说你们今晚还要在这客栈里留宿?”
岩央在旁看出他的眼光正在看着自己问话时,他就迎着他那质问的眼神摇了摇头,那位汉子就笑着问吴佐和丙布说:“他是哑巴吧?”
吴佐回答说:“他不是哑巴,他就是帮我们兄弟打零杂的伙计。”
丙布用眼睛看着那顶轿子说:“董大小姐坐的轿子很华贵,她今早要是上轿时,我们兄弟来此就是想目睹她的芳容。”
飞毛腿身边的这位汉子连忙向着丙布摆手说:“兄弟,你要结识我们这几位兄弟容易,你们想见到大小姐的容貌就很难,她外出时总是用纱巾遮盖脸面,我们都看不到她的娇美容貌,你们更不要妄想看到她的真实容貌。”
岩央听到了飞毛腿说出了这句话后,他就联想到昨晚大小姐从轿子下来时的情景了,他在很朦胧的夜晚中就看到了这位大小姐的容貌了,他离着远就没有看清这位大小姐的真实面目。
飞毛腿在旁急忙和丙布解释说:“兄弟,雷阵子所言不假,你们想目睹大小姐的芳容不易,你们能看到花翠的容貌。”
吴佐听到了飞毛腿说出了这番话语后,他就用手握住了在那位雷阵子的手说:“昨晚飞毛腿说出了你们几位兄弟都是以绰号相称,他说出了你们兄弟几位的绰号,我们就知道了你就是雷阵子。”
雷阵子口里发出了一声冷笑后,他就主动脱离了吴佐握着他的那只手。
丙布问:“二位兄弟,你们说出的花翠就是大小姐的丫鬟吧?她的容貌如何?”
飞毛腿轻笑着说:“花翠就是一位绝世美人,大小姐的那两位随从和我们兄弟说过,大小姐要比花翠还要俊美。大小姐今日要决定返回老家,当她临上这顶轿子时,你们就能看到花翠的绝世美貌。”
丙布问:“大小姐今日要返回她们老家时,她总要亲自和你们说出吧?”
飞毛腿回答说:“她要是出行总是让随从和花翠指使我们,外出在饭馆里吃饭时,她从不愿和我们在一张饭桌上。”
丙布笑着说:“看来这位大小姐还和其他大户家的小姐不一样。”
雷阵子笑起来说:“我听那俩位随从说她有着怪癖,她吃葡萄不吐葡萄皮,她吃炖鱼要吃鱼头稍,她在临说话之前总是带着笑,她想要去往哪里谁都阻止不了。”
丙布不仅笑着说:“没想到这位大小姐还有着这种怪脾气,她有如意郎君了吗?”
飞毛腿在旁摊开了双手说:“她当然是没有了,她……”
飞毛腿的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在一间客房门口站着的另一位轿夫招呼他们说:“你们兄弟不要在外边和其他客人闲谈了,随从招唤你们回到客房商议事情。”
飞毛腿在旁很客气地说:“兄弟们,失陪了,我们有事了,如果我们兄弟不起程的话,我们再返出来和你们说话。”
吴佐就随后说:“他们要回到房间,咱们回到咱们的房间。”
雷阵子说:“你们在此等待也行,万一大小姐要回老家,你们还能目睹到花翠的容貌。”
岩央随着吴佐和丙玉往客房里返回时,他扭头就看到了大小姐所居住的客房的房门紧闭,那几位轿夫所居住的客房还在敞开着,这间客房里传来了他们几人大声的说话声,他想起了他们几个人对话后,他总觉得有些懵然不懂,吴佐的口中就嘟囔着说:“咱们兄弟没有听到他们说出一句实话。”
岩央他们几人进到了大掌柜所在的客房里时,大掌柜的他们几人正说着话语,大掌柜的就问吴佐所打探的事情,吴佐就把与飞毛腿和雷阵子相见的经过说出了,在桌旁坐着的大掌柜听过后只是笑而不语。丙玉又在旁补充说:“大掌柜,飞毛腿和雷阵子说出来的话阴阳怪气,我们猜不出他们是在这个客栈停留还是起身。”
大掌柜说:“咱们不管他们的安排,咱们今日就起程,邱亚奇和甲玉在去马市雇一辆车,咱们继续往永安城的方向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