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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头至尾,柳勃利都把飞儿受侮辱的过程看得清清楚楚。
瞪着大大的眼睛,骨骼微微的响动,都显现出来他异常的暴怒和不安。看到森木扎马从飞儿的身上爬起来,而她,则一动不动的躲在地上时,柳勃利的心,也跟着她一动不动。
“嘿嘿……”
过了好半天,柳勃利却轻轻的笑出声来。但呆在他身边的保镖听着他这笑声,却全身一震,这笑声,好刺耳,好难听——
一直冷冷站在他身后的吉丽,听得全身汗毛直竖,一脸担忧的看着这个男人。明明就不想伤害那个该死的女人,但他为了把她留在自己身边,楞是要让人去侮辱她,污秽她。
可在伤害她的同时,他却等于在伤害着自己。看他这样,明显的比那个女人还要难过。
“勃利……还要继续吗?”
门外一个身影晃动,那是守候那个女人的保镖前来问询。看那人不敢进来,吉丽主动询问。
没有答理吉丽的问话,柳勃利只顾着自己嘿嘿的笑,那笑声越笑越大,越笑越让人觉得恐怖异常。“杀,给我把森木扎马杀死,马上!”
猝然回头,柳勃利英俊的面孔,变得狰狞而扭曲,拳头紧捏,身上的风衣,无风自动起来。那滔天的杀意,让吉丽和门口那个保镖吓得腿脚发软。尤其是门口那个保镖,他就是刚才还想着却没上飞儿的那个带头的保镖。现在一见主人的样子,冷汗狂飙而出。
心里再一次做着祷告,真主普萨,幸亏我没上那个娘们,要不然也会如森木扎马一样。
吉丽虽然害怕,但也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杀森木扎马,所以只是看了他一眼,便转身往外面走去。
“暂时停止对那个女人的侵犯,别的,你可以当没听到!”
沉着的下了命令,吉丽阴沉着脸往一边走去。从内心来说,她甚至巴不得飞儿再受一百次凌辱,不过,她明白这个时候再火上浇油,只怕勃利会附带着把自己也杀掉。回头,再看了一眼揪住自己头发使劲地揪打的柳勃利一眼,吉丽轻轻走出这间房子。
在屋里把自己折腾了好一阵子,柳勃利抬头看着镜头里面仍然毫无动静的飞儿,心再度揪紧。
怕她有事,他蹭的起身,急步如飞的便往她那个地方走去。
入屋,一股浓郁的银靡气息扑鼻而来。闻到这样的味道,柳勃利的心痛到无以复加。若是让他再选择一次,他定然不会选择这种极端的方式来伤害地上那个,仿佛失去灵魂的女人。
从来没看见过她失魂落魄到如此地步,这样的飞儿,让柳勃利感到了惧怕。
明明想靠近她,在这一刻,他却有种不敢靠近的感觉。怯懦的看着她,眼里的怜惜,毫不遮掩。
地上的人,终于动了一下,慢慢的撑起身体,也不整理身上赤.裸的地方。就那样麻木的想要往外面走去。
在她经过他身边时,他突然把她抱住,“飞儿……飞儿……别这样……有我……还有我……”
飞儿的眼睛动了动,任他这样抱着,就如一截没有知觉的木头桩子一样站在那儿。
一滴眼泪,落在飞儿裸着的胸前,飞儿仍然不为所动。
“飞飞……是我,是我的错,你可以打我,也可以骂我,但是,你不能这样不看我,也不理会我!飞飞……”
柳勃利抬头看向飞儿,看见的就是飞儿空洞的眼睛,直楞楞的看着远处。
惧怕,令柳勃利全身发冷,横身把她抱起,一个飞旋,便旋到了里面的卫生间。把她轻轻的放在浴缸里面,小心的替她冲洗着身上的一切。
尤其是那处私密的地方,他细心的替她洗着掏着。
水,哗哗的响,那个地方被他洗了不下四十分钟,一直洗到飞儿皱起了眉。他仍然没停止冲洗的动作。“飞儿,我把你洗干净,洗干净你就不脏了。没关系的,你在我心里仍然是女神一样的完美而圣洁。我不会嫌弃你什么,永远不会的。”
飞儿的唇微咧了咧,仍像个木偶一样,任他摆布着。直到柳勃利自己都洗累了的时候,才把花洒扔掉,一把抱住飞儿,便想亲吻她,爱抚她。虽然冲洗了那么久,可是,他仍然觉得她的身上,有别人的印记,有那个难看的丑陋男人的东西。
他要用自己的方式来替她清洗,让她整个人从里到外都属于自己。
飞儿却在这个时候抖擞起来,开始还是竭力的忍耐着的颤抖,当柳勃利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时,她的身体颤抖的如风中的落叶。一双眼睛,更是瞪得大大的。
“是我,不是别人,是我呀,飞儿,不要拒绝我,不要让我被拒绝,我不要被你拒绝,放松,你放松啊……”
明知道她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她会惧怕性事,也会惧怕男人的抚触,可是,他就是避免不了想要她,想要替她清洗。
不由分说,把她按在墙上,却被她如发了疯一样的猝然推开。尖叫,不断的尖叫声在这浴室响起。那刺耳的尖叫,如世界末日来临,又如遇到了狂兽袭击发出的濒临绝境的叫声。
看着自己昂扬的坚挺,柳勃利涩然一笑,伸手,“飞儿,我不来,我不侵犯你,不侵犯。我保证!”
用冷水把自己的yu望消灭,柳勃利把飞儿抱到自己的床上,替她盖好被子。并拍着她的后背,像小时候母亲哼着歌曲哄自己睡觉一样,哼着一首他自己也不清楚的歌曲,慢慢的想要哄飞儿睡着。
飞儿瞪着大大的眼睛,过了好久,才慢慢闭上眼睛。痴迷的柳勃利,看着蹙眉睡着的飞儿,一丝柔情浮上心间。
用手慢慢的摩挲着她的脸蛋,却得到她轻轻的颤抖,知道她还没睡得安实,他苦笑着把手拿开。
看来,这一场让她堕入地狱的行动,也把她与自己彻底的分离开了。“飞儿,我恨你,但是,我又……”爱你二个字,终归是没说的出口。也不愿意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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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我们真的不救飞儿小姐么?”
看蓝墨宸又在发呆,明明放不下,但他偏偏要故做冷情。
甩着笔的蓝墨宸,抬眸淡淡的扫了一眼罗佛斯,“你要是嫌事情太少,时间太多,我可以把东欧的事务也交给你打理!”
杰佛斯一听这话,嘿嘿一笑,赶紧拿着手里的文件逃之夭夭。开玩笑,现在的事情就够多的,再来东欧的,那不得忙得连吃饭时间也没有。再说了,除了这工作上的事情,还有总裁的私人事情也要自己去处理,他就算再能干,也得分身有术才行啊。
蓝墨宸的眼睛,悠悠的看着远处的大厦,那里有几只鸟儿在自由的飞翔,偶尔划过一个漂亮的姿势。
“鸟儿既然放飞出去,自然不可能就这样收回来的。这次,我看你还能有什么举动?我就偏偏不信,这次,你还能不露出狐狸尾巴来,一定,一定要揪出你这背后的主谋……”
遂眸,幽幽一闪,蓝墨宸的面色愈发的冷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