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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玲,你可算来了,这老家伙骨头贼硬,你不来他什么都不肯说。”小王看见我就跟被剥削的农民看到了解放军一样,如果不是陈松还站在这里,我估计他就直接扑过来了。
我看了站在身后的陈松一样,示意他那个老道士就是案子的嫌疑人之一。
陈松点点头,在我的耳边悄声的说了一句,这个人好邪门。
他就靠在我的耳边说的这句话,热气直接吹进了我的耳朵里,绕是我“经验丰富”,还是被他整了个大红脸。我赶紧从他的身边退开,走到了审讯桌前坐了下来。
我冷冷的看了老道士一样,让他老实点,好好的交代事实。
“我说白警官,这该交代的我都交代过了,我又没有亲自杀人,顶多算个从犯吧?”
老道士似乎是算准了我不会在局里对他使些手段折磨他,故意跟我耍起滑头来。
这一句话虽是把我噎的够呛,但我还是忍了下来,接着进行审讯工作。
“我说,你是不是真的不知道什么叫从犯,什么叫主谋吧?需要我给你普及一下吗?”
老道士满脸的无所谓,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样子。
陈松看着我和老道士直接杠上了,拍了拍小王,让他把后台的录像,还有审讯室内的监控全都关了,管不了就想办法让他短暂性失灵。
小王一听这个立马就明白了。赶紧答应一声,跑出去干活了。
我有些好笑的看了陈松一眼,主动的给他让出来地方,让他审讯老道士。
老道士一听陈松让小王把录像和监控全都关了,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他很快就镇定下来,皮笑肉不笑的跟陈松说不要吓唬他,他手里的东西可比陈松的审讯吓人多了。
陈松很是随意的笑笑:“老大爷你今年多大岁数啊?”
老道士愣了一下,随口胡诌个数字敷衍了一下陈松。
陈松似乎毫不在意老道士的举动,自顾自的开始说了起来。
“按照您的年龄算来,您应该是知道一些旧中国时期发生的事情。想必也听说了不少和地下党有关的光荣事迹。”说到这里陈松故意停顿了一下,“我想你应该知道,如果有人想从你这里得知什么消息,不管怎么样,他都会知道。因为手段这个东西,不管是在什么时候都是适用的。”
老道士一下子开始惊慌失措起来,他看着陈松站起身来,赶紧大呼不让陈松过来,说他这样是犯法的。
“犯法?您老人家说我犯法了,我就犯法了?这里白警官还在呢!您这样空口无凭,只能说让人们觉得您脑子这里有点问题。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您的后半辈子只能在疯人院里面度过了。”
这个时候,小王走了进来,他在门口说了声报告,直接走了进来告诉陈松一切都弄好了。
陈松点点头,冲我使了个眼色。
我立即会意的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来一章符纸,直接贴在了老道士的额头上,老道士瞬间就发出来一声惨叫。
“好好说,符纸我这里有的是,如果不好好交代的话,我可以多给你来几张。”
老道士坐在位子上,不断的呻.吟着,不断的发抖着。
陈松在审讯桌前等了一小会儿,觉得老道士的状态稍微好了一点才开始进行审问工作。
老道士被贴上一张符之后依旧是不太老实,后来我又给他来了点别的手段,他才老老实实的交代了事情原本的一切。
原来在他那个小破屋子里面的时候,他没有跟我们说实话。
梅红这个人生完孩子并没有死,相反的,这个女人把孩子从肚子里扯出来后就挣扎着从犯罪现场离开了。
一般的妇女,在生完孩子后基本上都不能动弹,极为少数的几个,可以在生完孩子后下床活动活动,哪怕是这个样子她们也没有办法像是老道士说的那样,把孩子从肚子里扯出来就跑了出去。
可老道士却再三跟我们保证他看到的确实是这个样子,这个梅红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当时把孩子扯出来就跑了出去。
为了防止他说谎,我还特意多扔了一道符加上去。
可就算是这个样子,都没能使他改口说别的。
陈松沉默了下来,他思考了一小会儿,直接拉着我从审讯室里面走了出去。
“两种情况,要么是他什么都不知道,要么就是他说谎了,为了保护这件事或者是这个人,他宁可受这么大罪。”
我认同的点点头。
如果是前面的一种还好说,如果是后面的一种,这就比较棘手了。
如果真的有什么人可以让这么个贪生怕死的人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去撒谎,那么这足以证明这个人或者是这件事在他心中的地位。
“你觉得他说的话,有多少是可信的呢?”
陈松愣了一下,说一半一半吧。
陈松看我听到这个答案有点发懵,简单的给我解释了一下这其中的原因。
陈松被派到这里来,除了接手那个比较棘手的案子外,他本身手中就还有另外一个比这个还要严重的案子。
“怎么说呢?这几个案子放在一起来看,基本上没有什么大的关联,时间跨度也比较大,对应的人员也对应不上,但是吧,却都和一些奇怪的东西挂上钩了。”陈松说到这里,比较复杂的看了我一眼,“我觉得你可以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就是,基本上都和鬼啊,怪啊之类的有些关联。”
“……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这肯定和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有关联呢?”
陈松看了我一眼,说,是一样东西。
如果一样东西频繁的在案件中出现,你就不得不开始怀疑这个些个案子是否有关联了。
陈松看我一头雾水,直接拉着我来到了办公室里,掏出一个U盘插在电脑上,调出了两个文件丢给我自己去研究。
我翻来覆去的把这两个文件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个所以然。
“我说,你们是不是因为上边给你们派的工作太少了,吃饱了撑得才开始调查这些没用的。我看了半天这些卷宗,并没有觉得他们有什么关联啊!”
陈松有些失望的看了我一眼,走了过来简单的给我指了几处比较怪异的地方,转而很是严肃的告诉我,他的搭档前两天就是因为调查这件事死了。
如果他的搭档不死的话,他也不会临时跟上边申请,把我派到他的身边来了。
“我的那个搭档和你一样,会点玄学的东西。他就是因为发现了这些才遭遇了不测。”
我听完这个立马就后悔了,赶紧问他现在退出还来得及吗。
陈松抱歉的冲我摇摇头,说刚刚钱已经到账了,现在退出根本来不及了,我现在只有两个选择,要么立即去死,要么跟着他好好的调查。
我无比悲催的看了他一眼,仔细的研究起来这几份资料。
这几份资料基本上都有一个共同点,是死者的手。
每一分文件都是来自一个重刑案,这其中有好多的案件至今还未破获。
每一分案件中的死者他们的死相都极为恐怖,场面也非常的血腥。
但是这些死法各异的死者们却都有一个惊人的相似点,那就是他们的手都摆出同一个手势来。
这个手势极为的怪异,像是某种宗教仪式中要摆出的造型一般,基本上死者们都是用左手摆的。
这到底是在干些什么,要这么多的死者死的时候要摆出这个手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