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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莉莉惊恐地对视了一眼,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看来疯子并不等同于傻子,至少对于这个女人来说,她的智商不一定比我们低,甚至是更高。
仔细想想就知道,周警官和刘飞两个大男人,再怎么不挤也不会输给一个女人。正面对打的话我相信不过几分钟周警官就能制服,可怕之处就在这里,这个女人是用计将周警官和刘飞捉住的!
怎么办!现在摆在我面前就有两个选择,一是将这件事转交给当地的警方,我和莉莉只在背后遥控,二则是以身涉险不管是搭上我们也好,至少有一个救下周警官的希望。
那女人只给我们十分钟,时间不多了。我和莉莉几乎没有交流,便同时选了第二种选项。
周警官是莉莉的哥哥,手足之情难以割舍。而我又是重案组的队长,这件事理应让我担负起责任来。
如果把案子转交给当地的警方,等到警方找到这个女人的时候,周警官和刘飞已经命丧黄泉了!我是绝对不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虽然慌张,并且已经做出以身涉险的决定,但我还没有失去理智。在离开之前给当地警方打了一个电话,说明了地址之后让他们来做接下来的事情。
到时候就算重案组全军覆没,但至少这个女人也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来到上一次许太太闺蜜的家门口,闺蜜十分谨慎地看了一会我们身边有没有人之后,这才放我们进去。
当踏进屋子里的那一刻,我发现原来被绑住的人不止有周警官和刘飞,许太太竟然也被绑在椅子上,嘴巴上被用胶布封住,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你...”
我才刚刚说了一个字,突然感到后脑勺一疼,紧接着失去了意识。在眼前一黑之前,我紧紧拉住了莉莉的手。
等到我被一盆冷水泼醒的时候,我发现自己也被绑在椅子上,而周围的环境已经不是那个闺蜜的家里,反而更像是一个废弃的工厂。
周警官等人也被绑在我的身边,他们陷入了昏睡的状态还没有醒来。而这一次我们的嘴巴都没有被封住。
“没想到你是第一个醒来的。”许太太的闺蜜坐在最中央,手里拿着指甲油正在涂,一副悠闲的模样。
我抖了抖身体,试图从绳子中解放出双手来,可是却绝望的发现,这绳子不知道怎么绑的,实在是太紧了。随着我的挣扎,绳子越来越紧,几乎要把我的手腕给勒断。
“别挣扎了,没用的。”许太太的闺蜜吹了吹指甲,对我露出一个笑容:“对了,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徐茹,叫我小如也可以。”
此刻在我眼里,这个徐茹就跟恶魔没有什么两样。
张了张嘴,我问道:“为什么不杀了我们。”
徐茹仰头笑了起来,她看了看还没有醒过来的其他人,道:“既然大家还没有完全醒过来,那我就和你聊两句吧。不瞒你说,我已经背了一条人命,不在乎多背几条。既然都是死路一条,那我为什么不玩的畅快一点。”
玩,徐茹说的是玩。我赤红了眼睛,这个女人居然把人命看得那么轻贱。
徐茹也许是被我看得不耐烦了,她挥了挥手,站起身来对着还没醒过来的周警官的脸就是啪啪几下。
顿时周警官睁开了眼睛,他看起来还有些迷茫的,当他的视线接触到周围人的时候,这才开始清醒。
徐茹对着其他人如法炮制,这下所有人都醒了,每一个人都瞪着眼睛看向徐茹。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许太太不敢相信地问道,她看向徐茹的眼神中有着害怕和哀求。
徐茹笑了笑,她捏起许太太的下巴,啧啧道:“这就是我的好朋友啊,遇到事情的时候只想要逃避,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在我的身上好让自己脱身。现在却来问我为什么?”
许太太颤抖着身体,几乎是大吼道:“人是你撞的,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是,我是和你一起处理了尸体,我是同犯,可我并没有杀人!”
这句话惹怒了徐茹,她仰头笑了起来,甩起手就是几巴掌打在许太太脸上。
许太太跟周警官这样的大男人不一样,脸比较嫩,一下子就露出红色的巴掌印来。
“没有杀人?当时我撞到那人之后是谁说,这里没有人看到,与其被赖上还不如直接把人家处理了?”徐茹癫狂地笑着。
我这下算是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那许太太背后的女鬼又是怎么一回事了。
就在我想要开口劝说徐茹的时候,只看到她猛地一转头,坐回了位置上,然后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和一个啤酒瓶。她笑嘻嘻地看着在场的人,轻声说道:“游戏开始。”
游戏规则就是,每当啤酒瓶的口子指向谁的时候,被指的人就要说出一个人的名字,啤酒瓶尾部所指向的人则说那人被割掉哪里。
这个游戏与我们常常玩的真心话大冒险很像,但却是拿着人命来开玩笑。
在我们惊恐的眼神中,徐茹那双涂着兰蔻的手缓缓放下啤酒瓶,转了一圈。瓶口正好对着我,而瓶尾则对着周警官。
我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又心有不忍。瓶口无论是对着我们重案组的任何一人,说的都只会是许太太的名字。现在瓶口对着我而不是许太太,那便说明这一次受苦的不会是我们。
“许太太。”我毫不犹豫的说道。
徐茹转头看向了周警官,手里拿着水果刀等着。
“割头发。”周警官也说道,这大概是在游戏开始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到了的。
徐茹哈哈笑了起来,她挑起眉毛道:“惩罚轻了没关系,但是每一种惩罚只能说一次,你确定是割头发吗?”
周警官脸上闪过不忍,他看了我一眼,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道:“手指。”
徐茹此刻就像是一个得意的恶魔,拿着水果刀渐渐接近了许太太。许太太脸上露出惊恐的眼神,她使劲地哀求着让周警官改变惩罚,可周警官只是闭了闭眼睛没有说话。
一刀切了下去,切的是许太太的小拇指。只听到一声惨叫响起,所有人都不忍地闭上了眼睛。
“休息五分钟,再继续游戏。”徐茹残忍地舔了舔嘴角说道,她继续坐在椅子上涂着指甲,还哼着歌。
我心里面暗暗焦急,因为周警官的这个惩罚,已经让许太太对我们所有人都有了怨言。不用我们说,等会要是瓶口指向许太太的话,那...
在临走之前我和莉莉已经通知了当地的警察局,不知道现在他们是否已经发现现场被转移了,有没有找到这里。在这种时候我也只能听天由命,暗暗祈祷。
然而我们的运气实在太差了,等到休息了五分钟之后,徐茹重新转动啤酒瓶,瓶口正对着许太太。只听到许太太癫狂地笑了起来,立刻叫出了我的名字。
瓶尾对着刘飞,刘飞抖了抖手指,毫不犹豫地说道:“割头发。”
徐茹没有异议,只是重申了一遍一个惩罚只能说一次。刘飞闭上眼睛点了点头。
我的头发被徐茹割了下来,只是象征性的一小戳。还没等我从劫后余生中喘息过来,那瓶口再一次对准了许太太。
“真是有趣。”徐茹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刘飞。”许太太脸上也露出恶魔一般的笑容。
刘飞被瓶尾指着,顿时僵硬着身体,久久说不出话来。
徐茹拿着水果刀靠近了刘飞,刀子在刘飞的脸上轻轻地摩擦,她道:“说呀,不说我就要帮你做决定了。”
只看到刘飞抖动着嘴唇,绝望地看了我一眼,低声道:“脚趾。”
刘飞闷哼一声,紧接着他的脚趾就被断了一个。徐茹十分兴奋的叫了起来,她那猩红色的指甲在刘飞的脸上刮过,说着可惜。
可以看出刘飞此刻正在忍受着巨大的疼痛,人家说十指连心,断了一指后疼的却是十个趾头。
“休息五分钟。”
这句话好似天籁,我从刚才的紧张当中放松下来,汗水已经浸湿了我的浑身,瘫软在椅子上根本没有力气。
这一次瓶口指向了莉莉,她毫不犹豫地说出许太太的名字。而瓶尾却对着空无一人的地方,徐茹嗜血地笑了笑,道:“既然这样,那就让我来当这个瓶尾的人吧。”
许太太挣扎起来,大喊着不行。
这番举动将徐茹给惹怒了,她拿起水果刀就在许太太的脸上划了一刀,笑道:“这就是你不愿意的惩罚。那么应该切你哪里好呢?”
说着,徐茹的视线定格在了许太太的耳朵上。
一声惨叫传来,许太太便失去了一只耳朵,整个人都因为疼痛而开始抽筋。徐茹啧啧了两声,低喃着无趣。
“那么我们把游戏升级一下,有没有意见?”徐茹笑嘻嘻地问道。
因为有了刚才许太太的先例,谁还敢说不行,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徐茹敲打着脑袋想了一会,猛地道:“好,那就杀人吧。瓶口对着的人指出一个人的名字,那个被叫出名字的人就要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