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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所踪,看来我这个四弟还真是命大,鬼罗刹杀不死他也就罢了,连段辰都被他玩弄在鼓掌之中,如今大莫出了个女皇帝,想来也没什么建树,现在正是攻打大莫的时候,这个机会我们可不能错过了!”阴恻恻的声音透着让人心寒的温度,黑衣人不由抬眸,狐疑问道。
“此番大莫政变是四王爷的功劳,如王爷向皇上请战,属下以为……”黑衣人忧心道。
“如果我那四弟永远也回不来了,父皇总不能放弃这么个大好机会吧!”男子薄唇的弧度越发的深了几分,眼中的幽芒带着一股让人承受不住的肃杀之气。
“属下明白!”黑衣人自是了然,坚定回应。
“这一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男子冷声开口,心底涌起一股无名怒火,本以为鬼罗刹有那个本事可以将沈寒笙的人头提回来,可没想到他自己倒是先挂了!当真是他失误,此番沈寒笙功成身退,自己如何也不能让他安全到达南越。
“三王爷放心,属下已经派出鹰犬组织的四大杀手半路拦截,定不辱使命!”黑衣人信誓旦旦道。
“希望如此!看看这是谁!”幽冷的声音再度响起,男子将眸光转上床榻上的女子,声音带着一丝得意。黑衣人垂眸一看,心中大震。
“这……这是夏候玉莹?”黑衣人不可置信道。
“可不是就是她么……如果她成了本王的女人,你觉得对本王争取皇位可有帮助?”男子悠然开口,眸底渐生一抹狡黠。
“属下以为此事不妥,荣王夏候伯可是惹不起的人物,在朝中的地位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您若动了他的女儿,后果难料啊!而且夏候家的小姐自幼嚣张跋扈,从不将任何人看在眼里,脾气更是坏到极点,若她知道您……岂会善罢甘休?”黑衣人忧心道。
“再厉害,她也只是个女人,本王终有一日会让她臣服在本王膝下,至于夏候伯,有这个女人在,他也只能投鼠忌器。此事无需再议,你下去吧!这些日子多注意冷冰心的行踪,有她在,不愁找不到沈寒笙。”黑衣人本欲开口,却见男子陡然挥手,无奈,黑衣人只得退了下去。
整个房间再次静谧无声,男子缓步走到床榻边缘,俯身坐了下来,纤长如玉的手指慢慢伸向夏候玉莹玉颈的下面的纽扣,一颗,两颗……
当看到夏候玉莹那一抹如雪般白皙的肌肤时,男子手指的动作越发的狂野起来,华美的衣裳被男子一件件扔在地上,此刻,夏候玉莹的身上只剩下仅能遮羞的亵衣和褶裤。
幽绿的眸子散着如野兽一样的光芒,男子不停的解开自己的腰带,蓝袍落地一刻,男子陡然覆在夏候玉莹上,虽然隔着亵衣,那种柔软的感觉还是激发了男子心底的渴望,薄唇在那张精致的樱唇上索求无度,直到樱唇红肿不堪时,男子的唇方才一路下移至夏候玉莹雪白的玉颈,皓齿狠咬在柔润的肌肤上,仿佛是刻意要留下一个个深深的吻痕。
当男子的唇一路游移至,那双手已然将覆在上面的亵衣撕扯开,重重的啃咬,没有丝毫温情,或许是因为床上的佳人太过安静,男子几乎失了兴致,毫无感情地纵情。
绣帐荡漾不止,颠鸾倒凤的身姿被月光勾勒得清晰可见,软榻不时发出不堪忍受的声响,几欲散架一般。
身下的女子忽然有了动静。
“寒笙……”柔媚的声音自女子樱唇中悠然溢出,攻城略地中的男子眸光阴寒,动作骤停,心,似被人狠揪了一下,那种耻辱是他从未感受到的。
“这样的感觉岂是他能给你的,玉莹郡主是不是该看看清楚,本王到底是谁?”冰冷的声音带着一抹诡异的语调悠然溢出,男子故意放慢,让夏候玉莹真切感受到那种欲不可得的难耐。手再次覆在夏候玉莹,仿佛冲满的惩罚的味道。
原本呓语的夏候玉莹闻声睁眸,借着月光,那张俊冷的容颜正散发着如鬼魅一样的微笑,心,几乎在顺间停止,夏候玉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子,当目光落在地上那片狼藉的衣服上时,一股无名怒火陡然涌起!
“沈寒忻!你这个畜牲!”暴戾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宁静,夏候玉莹双手攥拳,猛的砸向身上的男子,赤红的双眼充满了弑杀的寒光。
“玉莹郡主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怎么?嫌寒忻伺候的不够舒服?还是刚刚睡的太沉,所以没有感觉到呢?无妨,寒忻不介意再来一次!”沈寒忻眸光骤凛,单手猛的将夏候玉莹的双手钳固在床榻上方,整个身体毫无预兆的倾覆下来,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夏候玉莹的耳际,忽地,夏候玉莹的耳垂已然被沈寒忻含在嘴里,一股突如其来的刺激使得夏候玉莹的身体轻颤不止。
“呃……滚开!你这个畜牲!居然敢如此对我!我定要扒了你的皮!啊……不要!快放开我!救命啊!”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夏候玉莹感到害怕和震惊,在她心里,可以这样对自己的男人只有四王爷沈寒笙,可如今,她所有的希望都被身上这个男人给毁了,无尽的屈辱带着绝顶的愤怒陡然涌起,夏候玉莹拼命的摇晃着身子想要退离沈寒忻的魔爪,只是她越挣扎,带给沈寒忻的刺激就越强烈,原本已然失了兴致的沈寒忻忽然兴致大起,薄唇一路向下,没有呵护的温柔,只有粗暴的啃咬。
“痛……不要……”晶莹的泪水顺着夏候玉莹的眼角汩汩而落。
“玉莹郡主真的不需要吗?”沙哑的声音带着一丝诡异的味道,沈寒忻从来都是风流场上的各中高手,若想让一个女子在自己身下臣服,并不是易事,最初的粗暴只是给夏候玉莹的一个教训,他要夏候玉莹看清楚,自己到底是谁!
“呃……”沈寒忻刻意将动作收敛,让夏候玉莹体会到从未有过的兴奋和畅快,此刻,夏候玉莹甚至不相信刚刚的羞声是从自己口中发出去的。沈寒忻一步步的侵占着夏候玉莹的灵魂,夜风依旧,屋内一阵狂风暴雨之后,沈寒忻满意的退离,径自穿上身上的蓝袍,就在他欲将腰带系好之时,一阵凉意陡然自身后袭来!
沈寒忻岂是泛泛之辈,凌厉的眸子陡然凛冽,没有回身,长鞭的末梢已被他紧握在手里。
“玉莹郡主还真是无情,刚刚还欲仙欲死,这么快就要卸磨杀驴了?”邪魅的声音带着一丝阴冷的寒意,沈寒忻单手较劲,长鞭倏的自夏候玉莹手中脱落。
“你这个畜牲!本小姐定会将此事告诉父王!让父王为我讨回公道!”赤红的眼睛闪烁着晶莹的泪水,夏候玉莹那张如天仙般的娇容已然狰狞的不成样子,如果可以,她当真会将眼前之人碎尸万段。
“呵,本王还怕你不说出去呢,堂堂南越荣王的千金,还未出嫁便已非完璧之身,若此事传了出去,不知荣王的颜面要放在哪里?”沈寒忻眸光幽冷,眼前的女子虽称得上国色天姿,可却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与她上床,倒是自己委屈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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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想怎么样?”夏候玉莹虽嚣张跋扈,却不是傻子,她岂会听不出沈寒忻的威胁之意。
“本王也没想怎么样,如果你乖乖的听本王的话,他日本王继承大统,你必是南越皇后,可如果你不是那么听话……这件事便会闹的满城风雨,这其中的得失,相信郡主该是最清楚。”沈寒忻将腰间系带系好,随后将地上的衣服抛向榻上的女子,阴柔的声音透着不容拒绝的寒意。
“你继承大统?别痴心妄想了,不管文治武功,你哪样能比得上寒笙!南越太子的位置必是四王爷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夏候玉莹狠戾开口,只是话音未落,一股寒意陡然扑面而至。幽暗的眸光散着如野兽般光芒,沈寒忻单手钳住夏候玉莹的下颚,力道狠的几乎欲将她的颧骨捏碎一般。
“你别忘了,刚刚在你身上的人是我!你如今已经是我的女人,就算你再念着沈寒笙又怎么样!他会喜欢一个不守贞洁的女人吗?夏候玉莹,你最好看清事实,如果本王不能继承皇位,你的下场绝对不会比本王好过!”寒蛰的声音仿佛地狱魔音般在夏候玉莹的耳边叫嚣,暴戾的声音自沈寒忻口中一字一句迸出,夹杂着彻骨的恨意。
“是你强迫我的!呃……好痛……”夏候玉莹柳眉紧蹙,颧骨处传来的疼痛让她失声痛叫。倏的,沈寒忻陡然退离床榻,目光冷冷扫过夏候玉莹。
“本王强迫你?刚刚在床上尖叫的声音该不是本王发出来的吧?你最好记得本王的话,否则你在床上的表现会传的人尽皆知!哼……”留下一丝警告,沈寒忻摔门而去。当房门紧闭一刻,夏候玉莹陡然狂叫出声,震的房间都似在摇晃一般。
“风刃?你怎么还没离开?”清冷的声音恢复了以往的冷静,沈寒忻蹙眉看向一侧的黑衣人,狐疑问道。
“回三王爷,属下是怕荣王的人会找来,所以…一直候在外面。”低沉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情绪,沈寒忻微微颌首,倒也不甚在意,只道在他的鹰犬组织中,属眼前的风刃做事最为细心缜密。
“也罢,既然没走就留下,一会儿等夏候玉莹出来,便护送她回到荣王府。若是见了荣王,便说郡主在街上被几个外族人欺负,是你救了她。”沈寒忻吩咐道。
“遵命,只是……郡主会配合吗?”风刃脸色犯难犹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