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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风敛去神色,笑言:“没什么,就是来谢谢你!”
微愣,遂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她笑了笑:“不客气,就当是你送我药的回报!”
“嗯!”
忽然间两个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彼此对视着,凝望良久,气氛陡然变得怪异,好似空气越来越稀薄,压抑地让人喘不过气。
“你哭了?”楚风打破尴尬的僵局,却挑了个不好的开头,话一出口,他苦笑了下。
陶菀撇撇嘴,娇语:“对呀,哭了啊,哭是女人的天性,也是女人的权利!”
这什么破理论,不过有她在的地方,什么样的理论都是存在的,保不准哪天来个一妻多夫制,想到这儿他扯起嘴角轻笑着:“嗯!那男人有什么权利?”
她歪着头想了片刻,大脑中没有存储男人的权利,她摇摇头:“没有耶!”
楚风假装苦恼地皱了皱眉:“那岂不是没有男人权利,成了女权主义?”
好先进的词语,陶菀更加对这楚风刮目相看,不过,他不怕掉脑袋?她轻声问道:“楚国是男权主义吧,你这么说,不怕被咔嚓?”说着还在自己脖子上比划了下。
楚风笑着摇头,至少现今还无人能动他这个瘸子。
“其实吧,我也不指望什么女权主义,只要平等主义就行!”陶菀掰着手指歪着头说道,通红的双眼含着一丝憧憬,那长长的睫毛不停地闪动着,“男女互相尊重就行。”
很美好的理想,可是现实很骨感,要一下子改变男子的地位那是毫无可能,只能一点点渗透,靠着时间来将女子的权利慢慢地提升。
楚风静静地听着她的理论,时而微笑,时而望着她的侧脸发下呆。
“而且,我很讨厌所谓的指腹为婚,政治联姻,那些做爹妈的只顾着自己坐拥财富,却丝毫不去体谅自己的儿女是否真心想嫁,想娶,是否幸福,嘴上还满口谎言,说这般做是为了儿女的幸福。”陶菀由最初的理论开始转变为对父母的抱怨,“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若是真希望自己儿女的幸福,那他们就不要给儿女的未来做决定。他们能做的就是祝福,而后提些建议给儿女,做儿女做坚强的后盾。”
她说得不无道理,只是绝大部分父母都不会这么做,因为在他们的心中,钱与权利才是幸福的基础,而不是所谓的感情。
“在大部分父母的眼中,钱和权利才是基础,面包和爱情,面包更为重要,生活得过且过就可!”
“嗯!”楚风应了声,“这个我能理解。”
陶菀兴奋地拍拍他的肩膀,算是找到个相同见解的同志了,来这儿后,她一直想要批判这政治联姻,今儿个总算一吐为快,同样,她还有最懊恼的事,她滔滔不绝地讲述着她懊恼的事:“再者,我很讨厌,男人三妻四妾,见一个爱一个,朝三暮四,有个结发妻子还不够吗,也许妻子长得不漂亮,长得不温柔,但她是他的妻,他若是厌烦,那么就心平气和的和妻子离了,再娶所爱之人。我知道这儿被和离的女子没有地位,那么男子必定要保证她的前妻能够坦然的活下去,不会为生计而烦忧。”她说得有些口干舌燥,抓起桌子上的茶壶,大口吞咽起来,可看在楚风的眼里并不觉得粗鲁,大有一股豪爽之气,她没有女人家的矫揉造作,虽然行为大胆了点,可也算是个直性子。
“还有那第三者也很讨厌,明明人家已经有了妻子,或者有了丈夫,偏生还要插一只脚进去破坏人家的家庭,若是喜欢,那也该止于礼,有些爱放在心口就好。”
“同样,我讨厌男人流连花丛,去青楼乱逛,不得病才怪!”陶菀轻咒道,“虽然家花没有香,可家花比野花长。两个人就够,不要多余。”
楚风耐心地听着她的话,有那么一种感觉,就是这些话,她就是说给他听的。
她喜欢一个人霸占夫君,她喜欢她的夫君对其它女子视而不见,反之,若是她的夫君与她所期待的相反,她会毫不犹豫地要求他的夫君写下休书。
“那希望木胥是个怎样的夫君?”楚风微笑着问道,他很好奇。
陶菀愣住,她没有想过耶,摇摇头:“不知道!”
“不知道?”楚风眸中闪过一丝惊讶,但瞬即消失。
陶菀搬了条凳子坐在楚风面前,托着腮思索了会儿:“其实是我没有考虑过,对他,我不熟悉。况乎,他身为一个偌大的凤栖山庄庄主,势必牵涉到很多利益,他也许还需要靠女人来平衡,所以……”说道这儿,她耸了耸肩,“我想的,我追求的,并不是人人都崇尚的。”
楚风听着他的话,心里杂味交加,有庆幸她明事理的兴奋,也有她会提出和离的焦虑,再者就是发现自己陷进爱情漩涡的懊恼。
他低声问道:“那他若是娶了你以外的人呢?”
陶菀微蹙下眉头,回答道:“若是那个女人不来找茬,不使绊,也许我也不介意,让我过一个人生活就可,就像现在这样,很平静即可,反之,就只能撕破脸了,人若犯我,我比不让人好过。”说到这儿,她变得咬牙切齿,“最TMD讨厌那些想要往上爬不知足的女人,明枪暗箭乱放!要是敢碰姐,姐打得她哭爹喊娘。”
“那万一他只相信那个女人呢?”楚风试探性地问道。
陶菀苦笑一声:“若真是这样,那么就一刀两断,老死不相往来!”
老死不相往来,楚风轻喃了几次,这才是最伤人的离别。
忽地,他抬起头,嘴角含着一抹明媚的笑意:“我相信木胥他很好。”
“嗯额!”陶菀敷衍般的应声,“我不清楚,我和他相处顶多只有12时辰,而这其中绝大部分时间我都是睡觉!”
听闻,楚风笑了出声。
陶菀娇眉一横:“我说得是实话。”忽地,她朝屋外瞟看了几眼,见非忧不在,她才开口说话:“那个非忧是不是有喜欢的人?”
闻言,楚风忽地升起一股不祥,难不成她对他有非分之想,不行,他一定要斩断她的念头,他点点头。
“哦!”陶菀了然的应了声,“那是不是矜涵阁的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