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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倾洒人间,鸟飞蝶舞,花儿肆意开放,和煦的暖风轻轻地吹着,带着温暖的气息,却也夹杂着一股热气,天气转暖,夏天在悄悄的接近。
树荫下,一个女子悠然自得躺在上面,纤纤细手在阳光中缓缓地飞舞着,好似蝴蝶在空中飞舞,宽大的衣袖顺势滑落,露出两只娇嫩的胳膊,惹得暗处的暗卫不禁闭上双眼,不断默念:非礼勿视……
此人正是陶菀。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收回手看了看,花汁干了,已经深入皮肤,凑近一闻,若有若无的香气沁人心脾,只是不知道会不会引来蜜蜂呢?
一个人的生活很无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若是来一大群蜜蜂,应该会有人现身,会有人和她说话吧?
她将手搁在身上,静等蜜蜂的到来,太阳渐渐上升,已到晌午,压根就没有蜜蜂影子,莫不是剂量不够?
陶菀在卧榻上翻了个身,望着墙边的一簇簇鲜花,要加大剂量不,要,不要?
她腾地起身,快步走到鲜花丛中,开始辣手摧花,摘了一朵花瓣居多的花朵,而后一瓣一瓣的私下。
口上不忘自言自语。
“要,不要,要,不要……”
最后只剩下孤零零的一片花瓣守护着花蕊,她狠心地扯下,要!
她撸起袖口,大肆地摘着鲜花,最后抱着一捧花束回到树荫下。
书有:玉兔捣药,现有:陶菀捣花。
不知她从哪儿找了个研钵和棒杵,洗净后,便开始她的寻蜜蜂行动。
她细心地将花瓣一朵朵撕下,扔进研钵中,拿着棒杵使劲地捣着,偶尔滴上一两滴水,红色的汁水越来越多,而她的额头也渗出大量的汗。
“累死我了!”她扔下棒杵,直起身子,垂着腰,一把卧倒在卧榻上,“我的老腰啊!”
“秀英啊,你在哪儿呀,快点出来帮我垂垂背吧!”陶菀毫无意识地喃喃而语,“我的腰要断了。”
她垂下手,探着身子,将手指浸入到研钵中,一丝微凉渗进皮肤直达肌肤,好舒服,捞起研钵,也不嫌脏的将它搁放在身上,用手指沾着汁液,在手背上慢慢地涂抹着,细心地呵护着,是不是哈气一下。
好了,她兴奋地举起双手在空中舞动着,兴高采烈地唱着:“嗡嗡嗡,嗡嗡嗡,大家一起勤做工,来匆匆,去匆匆,做工趣味浓。天暖花好不做工,将来哪里好过冬。嗡嗡嗡,嗡嗡嗡,别学懒惰虫。”
可惜,事实上并不如她的意,她等得双眼酸的闭上,都没等来一只蜜蜂,倒偶有几只蝴蝶飞来,被她挥开了,她要的蜜蜂啊!
折腾了大半天,依旧不见个人影,失落万分,简直是比监禁还难受,监禁好歹还有个丫鬟伺候着,还能听她唠嗑下,可如今除去送饭的人,再也不见一个鸟影,叶长歌啊,凤歌,你们去哪儿了呀,我很无聊啊,陪我来说会话呗!
这样也好,任她怎么胡闹也没有人管制,不过他们难道真不怕她拆了这个院子?或许在有些人眼中压根就没有她这个人,这样也好,也好。只是为何不让她出去呢?她的世界不该是个牢笼,不该是没有趣味的蹲守在一处,他们在防着什么?
“我要崩溃了!”陶菀对着天空大声地呼喊着,这声音简直震耳欲聋,使得隐在暗处的暗卫不由得捂住耳朵。
她起身,抓起身边能够拎得动的物品疯狂地摔着,同时还不忘狠狠地踢上个几脚:“我要疯了,TMD,太无聊了!”她要得焦狂症了。
暗卫看着她浑身狼狈的模样,以及凌乱的院子,倒抽一口气,这夫人太疯狂,太不雅,难怪庄主不来。
只是,稍后他发现她竟然又笑了,好似无事人一样,理理衣裳,微笑着走进屋子,全然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他忽然觉得自己产生幻觉了,他要和庄主请病假。
回到屋子中的陶菀拿着一支笔,捧着一本书,记载道:
天元五十年,五月初十,楚国,我很无聊的折腾着自己。第四十三天。我过着有忧有虑无趣的生活,每天除了望着天空就是望着床帐,没人和我说话,没钱玩,我想我就快得焦狂症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