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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往哪里跑!”童芸筝装做要追上来,骏业跑不动了,直接钻到水里游开。
游到边缘,正好瞄到爸爸满脸微笑的站在一边,小脸上露出奸诈的笑容,手一扬——
楚郁风的俊脸挂上水,顺着额角往下流。
“哈哈哈哈……落汤鸡!”雌落汤鸡站在水里,指着浴池外面的男人嘲笑着,连骏业也跟着咯咯笑。
楚郁风的神色一暗,剑眉一横,黑着脸瞪着他们,一步步走了过来,吓得另两个家伙脸色煞时一片惨白,纷纷向后退去。
“居然敢泼我?”他的语气阴冷,忽而露出笑容,语气一转“敢泼我!”,大掌扬起更多的水朝他们飞去。
愣在水里的两个人被热水泼个正着,恍然大悟。
“好啊,爸爸你好奸诈,你骗我!”骏业哇哇叫着,拼命的泼着水不说,还招呼一边的女人:“妈妈,我们上!”
“冲啊,不饶他!坏蛋,骗我们!”母子两人很快结成联盟,和强悍的男人对峙!
“哈哈哈……”三个人洋溢的笑声瞬间充满整个浴室……
女人和儿童永远都是弱势群体,瞧瞧毫无形象趴在浴室边,大喘着气的两个家伙就知道了。
真是不公平,凭什么他累的要死?骏业嘟嘟着嘴,抬头看向坐在浴池边上,大气都不喘一下的爸爸,忽然注意到他的眼光一直落在妈妈身上,小脑袋瓜再一转……
呵呵呵……
爸爸,你要倒霉了!小骏业嘿嘿的笑的奸诈,趴在妈妈耳边“悄声”道:“妈妈,爸爸是色鬼,他一直盯着你的咪咪看呢!”
“死小鬼,要说悄悄话就小点声,要震破我的耳膜啊!”童芸筝被吓了一跳,一把扯起小鬼的耳朵,不满的吼着——
不对,儿子刚刚说什么来着?
童芸筝立即转头看向一旁的男人,人家却早在儿子告密之际就将头转到一边去了,眼神飘出十万八千里远,可惜,他微微泛红的脸色无意中泄露了欲遮掩的那点小心思。
她低下头,只见湿透了的衬衫下白色雷丝边内衣清晰明了,脸上刹那间一热,也不好意思问他刚才到底有没有看,不满的小声嘀咕了一句:“色鬼。”
楚郁风猛的站起来,眼神有意无意的瞟着满脸通红的童芸筝,勉强装出平淡的语气:扔下一句“我先去休息了!”,落荒而逃似的,大步离开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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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骏业在怀里呼呼睡得香,童芸筝却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的怎么也睡不着。她无比羡慕的看着缩在怀里的小不点,还是孩子好啊,不管白天发生什么,一但累了乏了,倒在床上就能跟死猪似的。
轻轻扶去儿子额前被汗濡湿的绒发,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孩子他爸害羞的神色。呵呵,没想到男人害羞起来也很可爱。
呀!童芸筝扑腾坐起身,动作太大有点吓到了毛小子,他微微张开眼,低声嘟嘟囔囔了几句,翻了个个,重新睡去。
不对啊……
她愣愣的坐着,那个家伙怎么知道我喜欢吃冰淇淋呢?他怎么知道用哈根达斯气我呢?
好奇怪啊,好象有哪里不太对劲。可到底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太明白,似乎自从来到楚家,自己一直被姓楚的抓着把柄不说,两个人明明算是陌生人,他对她却像没有什么隔阂。
难道只因为自己和他口里的那个女人长的相似?
一想到这里,她的心好象被针扎到似的,一阵阵的疼。她摇着头拒绝再往那方面想,思绪渐渐飘远。
想了半宿,笨女人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东边的天空缓缓泛起了鱼肚白,她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不过,她感觉还没有睡多久,忽然,由远及近传来轰隆隆的巨响,吵得人不得安宁。她连眼睛都没睁开,嘴里不耐烦的抱怨着,脑袋深深埋入高级羽绒枕头中。
过了半晌,身边的孩子好象翻身跳下地了,蹬蹬的跑到窗口,马上,一阵稚嫩的欢呼声穿过变得更响的轰隆声传来:“妈妈,妈妈,快过来看啊……”
“嗯……不要烦我……”童芸筝丝毫不理会儿子的吵闹,烦躁的扯过被子盖在头上,好讨厌,什么声音这么吵啊!
蹬蹬的脚步声回转,越来越近,很快,有人在不断的推她。
“妈妈……快点,快点起来,来看啊,快点……”小不点毫不妥协的一便便的推着裹得跟蚕蛹一样的女人。她被吵闹声和儿子的推攘烦得不行,终于不耐烦的大叫着摔开被子,死劲挠着头坐了起来,睁开眼睛蹬着儿子,大喊:“什么事啊……”
“来!来!”楚骏业死劲拖着童芸筝来到窗口,她顺声往下一看,眼睛徒的瞪大,只见一件小型飞机缓缓的停在别墅远处的广场上。之前,她还暗暗骂有钱家人没事干,房子前留出那么大一块水泥空地,现在才明白那是用来停飞机的啊。
螺旋桨慢慢收起,机舱门一开,迎着早晨金黄色的阳光,一束金色光芒刷的射来,差点闪到她的眼睛,撇过头再撇回来,立即看到一个身穿上等丝绸晨衣的贵妇抱着一个小贵宾犬,趾高气昂的走下台阶,那派头,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某国的第一夫人呢。
童芸筝再仔细一看,才明白刚才闪到眼睛的是嘛,贵妇人脖子上挂着的粗链条--金子造。
等她领着孩子来到一楼大厅,大厅的门已大开,楚郁风和订书器等人已经站在楼下,楚家的仆人也以从来没有过的低姿态,分成两排,腰杆挺直的站在大门两旁,一等贵妇人踏进大门,齐刷刷的低下头,声音整齐又有力的打着招呼:“夫人好!”
这位贵妇人看起来三十多岁,其实,早就过了四十,表面的风光只不过拜现代的化妆品所赐,细眉细眼两片薄唇,一看就知道此人不太好相处。
她面无表情正视前方,根本不理会那些人径直走入大厅,身后跟着走进大厅的几个家伙,无论是提着行李的还是拿着大衣的,也都摆出高高在上的模样。
哇--
童芸筝和儿子的眼睛都看直了,这位妇人到底是谁啊,受到这么隆重的迎接?
不过,童芸筝是谁啊,可会察言观色咧。一瞧这个女人华丽的穿着,傲慢的神气,不管她是谁,至少敢肯定,这女人在楚家的地位绝对不低,要想日后在楚家有好日子过,一定不能得罪她。
既然当了晓安的保姆,还是尽量和这个宅子里的人打好关系,特别是眼前这个目中无人的贵妇人。
看她,多明智!
所以,贵妇凌厉的眼神刚一扫过来,她立即露出自以为最和善最温柔还带着不卑不亢的尊敬的表情--
可惜,人家不给她的辛苦付出面子,冷眼一横,头微微一弯,语气凉凉的问向站在不远处的楚郁风,“这个家伙就是你儿子的保姆吗?”
家伙?
顿时,贵妇在童芸筝的心里一落千丈,直直的沉到深潭底,即使满心不快,也不能表现出来,脸上还得挂着虚假的笑容。
忍!我忍!我是谁啊,即使被无礼的称为“家伙”,为了日后美好向上的日子,我也忍!童芸筝不断的自我催眠。
楚郁风背靠着台阶扶梯,双手环肩,面无表情的撇了脸色微变,愣愣站在一边的童芸筝一眼,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条斯理的开口道:“是的。”
贵妇眼神凌厉的上下打量着童芸筝,半晌,才从鼻孔里发出一个蔑视的哼声,“怎么找这样的女人看孩子?郁风,你再恨孩子的妈妈,孩子毕竟是你的孩子,要负责啊!”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从她的话来看,好像不是楚郁风的母亲,可从语气来看,又好像是……
再说了,她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楚郁风恨骏业的母亲?为什么?
童芸筝胡乱猜测了半天,依然满头雾水。虚假的笑容挂久了,面部表情僵硬了快,对方却当她一直不存在或者没感觉,依然和楚郁风说她的坏话。
“你看看她那气质,那副德行就知道不适合啊!”
我啥气质你管的着吗?
“瘦巴巴的跟竹竿,不会有什么病吧?”贵妇人不满的说着,还抽出一方丝织手帕捂住鼻口,嫌弃的意味溢于言表。
童芸筝,就是有天大的不快,你也给我忍着。百忍成钢!
不过,她可不想一直处于被动的境地,被人指责来指责去的,轻轻咳了一下,满意的看到大家的目光重新回到自己身上,张开口道:
“夫人,您好,我叫童芸筝,您叫我小童就行。”
“童?”贵妇人刚才还一副傲慢无礼的模样,一听到她的姓氏,脸色立即变了,语气不自觉的提高,一手抚着心:“天啊,我一听到姓童的就浑身不自在!”
说着,她更加仔细的打量着童芸筝,越看越觉得她像某人,忽然问道:“童菁羽是你什么人?”
啊?童菁羽?
童芸筝震惊的的看着贵妇人,她怎么知道童菁羽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