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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
看着山爬子大叔气愤的样子,标点符号都喷洒了我一脸。吓得我在哪儿一个劲儿傻笑,然后赶紧来了句,“好吧好吧,玄术很厉害!演变成了现在很多的东西……那么,这个本子上记载的东西,应该是从推背图里面,演变出来的长生术。相同的,毛人可能也是修炼的玄术……所以,他活了这么久?大叔,你是不是想说这个?”
山爬子点了点头,说“如果真是活了这么久的人。那么……他本身的玄术造诣,恐怕就非常的吓人了。毕竟,他精通上古失传的东西,同样的,也经过历史的演化,集百家之长了。”
“所以……你以此断定,这家伙是个高人。所以,南坪村的风水,只有这种人才能改变?”
我也摸着下巴,思考着。
大叔点了点头,很同意。
可是……
这里有三个疑点。
第一个,如果他本人很厉害,为什么?东方婉儿的墓里面有这东西,他不自己进去拿呢?
第二个,已经这么厉害的一个人物了。为啥还惦记着推背图呢?
第三个,也是最让人蒙圈的问题。他到底动我们南坪村的风水,谁为了什么呢?
说到这里,我发现这“洞中天”里面的气氛,真的是有点怪异啊。
抬起头,吓了我一大跳,山爬子近在咫尺,一直瞅着我就在看。
搓了搓身上的鸡皮疙瘩,我干笑着,问他到底看啥啊?
山爬子大叔就像是一条狗似的,凑到我面前来,贴得很近,然后不断的吸气嗅了嗅,眉头紧锁。
我也摸了摸身上,闻了闻,没啥味道啊?
他问我,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说没有发生啥啊?就还是在哪儿捉白仙,然后毛人跑了嘛。
“小子,你身上的阳气好弱啊……”山爬子大叔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把我吓了一跳,问他,什么意思?
山爬子大叔解释,其实人身上有三盏火。有这玩意儿,所以一些脏东西不会找上门。但是,这火要是弱了,小命就危险了。
言下之意,他也说,我快要死了!
“呵呵呵~”
我就在哪儿干笑着,这事情简直太扯。怎么毛人这么说,金春兰这么说,现在连山爬子大叔也这么说?
难道……
我真的阳寿已经尽了么?
狐仙子叹息一声,看着我,来了句,“尽量远离是非吧!你现在,真有可能要完蛋了。”
“呵呵……呵呵……能……能不吓唬我么?我现在,感觉到腿软!”
我干笑着,真是开始感觉到害怕了。之前没这种感觉,但现在嘛,我是真的开始怕死了。
“我女儿说得对!前面你靠着你的傻气,横冲直撞,还真做出了一番成绩,别人想干都干不了的事情。但这一次,可麻烦了,因为对手不是你能战胜得了的。”
山爬子大叔直接瞅着我,居然还好言相劝呢。
我摇了摇头,直接不满的来了句,“为什么你们要这么说呢?真是的,不一定会开战啊!那毛人,哪怕就是活了几千年了,真是个怪物,也没看到他做啥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狐仙子听到我的话,眉头顿时皱了皱,还问我是不是有点傻?那人为了自己的目的,杀了那些盗墓贼,用诅咒的方式杀人。而且,不理会南坪村老小的死活,擅自改了风水,这样的人能是好人么?
“这……”
一下子,轮到我开始感觉到头疼了。
为什么会这样?
在我身上,总是会发生一些离奇的怪事儿!
“实在不行,你就在洞中天待一段时间。等到这一劫过去,你再出去不就行了么?”
山爬子大叔看着我,直接询问我的意见。
我也想躲起来,躲过这一劫。
可是,我这人有点不信命!他们说我的命数越来越短了,我偏不信邪了。凭啥你们说我要死了,我就得死了!
“不用了,我还是回去吧。”我这回答,让他俩都听吃惊的。
我咧着嘴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何况,我也相信,人定胜天!”
说完这些话,我就和他们告辞了!
下了西头山,村民们一个个是热火朝天的,正在哪儿修路呢。
农忙季节,但还是有一些干完了农活儿,也愿意再捞点钱的人,会去干活儿的。
咱们这乡村里面的老农民,别的东西没有,就是这勤劳朴实!
要不玩命,从哪儿赚钱去?
“耗子,你小子整天不干活儿,到处的瞎晃荡,小日子过得真是轻松啊。”干得大汗淋漓的一个中年男人,羡慕嫉妒恨的就对我说。
另外一边,有人就搭了一句,“你能比么?人家是民团的队长,又是村长的女婿,谁让你儿子没这命呢?”
说完,他们两人“哈哈”的就笑。
我翻了个白眼儿,没好气的来了句,“好好的修路吧你们!整天没事儿干,就喜欢嚼舌根。”
这话说出来,可是给他们呛到了,一个个不说话。
等到我走了,好半天,他们在背后骂,“这小子膨胀了!你看这是什么态度?
……
什么态度?
在任何人知道,自己患了绝症,不久就要死了,心情怎么也好不起来吧?
唉!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啊?
垂头丧气,失魂落魄的回了家。
俺爹正在哪儿编竹篓,看到我,他直接喊了一声,“耗子,开三轮车,咱们去镇上卖竹活儿。”
我直接掏出了钥匙,然后放在了桌子上,淡淡的来了句,“爸,你自己开车去吧。我没心情!”
“你小子,又怎么了?”
“没什么?太累了,回去睡一觉去。”
说到这里,转身我准备上楼。结果,俺娘又跑过来,喊了句,“哎,准备吃饭了,你要去干嘛啊?”
我回了句,“很累了!我不吃了,你们吃吧,我要回去睡一觉。”
这话说完之后,他俩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模样都是很吃惊。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去,躺在床上,双手枕头,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全身都不自在。
娘的,怎么会这样?好端端的,老子怎么就要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