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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呢?
我居然在钱二毛的窗户上,看到了两个人影。一男一女……
这咋可能?房间里面,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么?另外一个女的是打哪儿冒出来的?
当然,那影子也就是一眨而过,以至于我觉得可能自己是眼花了。也没对俺娘和俺外公说,一拧油门,扬长而去。
等到我开着三轮车,赶回去的时候,夜已经深了。但麦花儿家的灯光,一直的亮着。等到我走到她家门口时,让我感动的一幕出现了。
这傻丫头就坐在门口,眼巴巴的望着门口的道路。一看到了我,她开心坏了,赶紧站起来,但很快又平静下来,红着脸说“浩哥哥,你回来了。”
我点了点头,走到她身前去,摸了摸麦花儿的头。说这么晚了,风很大的,不在里面等着,在外面等着干啥?
麦花儿红着脸,非说自己没有。就是刚才喂鸡,所以才会……
我抬起头看了看天空,说是啊是啊!都深更半夜了,还喂鸡,小鸡仔该撑坏了。
说完,就笑了,麦花儿更是脸蛋红得不行。
我抓着她的小手,说进屋拉,吃药了没有?
她摇了摇头,说要等我回来再吃。
我点了点头,小声的在她耳边说,天色不早了,娘子!咱俩歇息吧。
麦花儿瞬间脸蛋就跟猴屁股似的,嘟着嘴,小声的说,“浩哥哥不要脸,谁是你娘子?”
“嘿,都滚床单了,你说你是谁娘子?”
说完,拉着她,然后去了铺上。紧接着,又是昨晚上的重复,吃药、难受、唱歌哄她睡觉。
第二天天一亮,打着呵欠,我就醒来了。看着麦花儿在怀中甜甜的睡着,小心翼翼的放下了她。出了门,扛着锄头,跑到后面去开地了。
其实两人吃的东西也不多,开的土地要不了多少。弄完之后,还得把土豆给切开,一个个的丁儿,然后给放在阴暗的地方,等着它发芽,就可以种到地里面去了。
我回去之后,麦花儿已经弄好饭菜,还喂了鸡,效率可比我高多了。
吃罢了早饭,我又偷偷的溜回去,俺爹肯定上山砍竹子了。我就把准备好的食物,又给弄回来。悄悄的塞到麦花儿家中,就说我要出去了。
麦花儿很吃惊,问我这刚回来,又要出去么?
我点了点头,说俺娘家那边事情挺麻烦的。总之,还是得去处理一下。
麦花儿站在哪儿,有点慌乱,小声问我,“今晚上还回来么?”
我笑得更加欢了!说她的七颗药丸没吃完之前,我都会一直监视着她的。何况,每天晚上,美人在怀,这种幸福日子,我得把握啊。
麦花儿红着脸,小声说,浩哥哥就会欺负人。
欺负么?
我想了想,就骑过她一次吧,还没成功呢。
唉,做男人真失败啊。
“行啦,我走了,家中的鸡仔就拜托你照顾了。”
“浩哥哥,路上小心。”
骑着三轮车,直接跑到镇上去,干啥呢?
加油啊!
这三轮是借的,天天用,不用油啊?
最后把自己那点私房钱,全都拿出来,加了油,还买了一套新的褥子、棉被、枕头套什么的。
麦花儿家那床铺,虽然洗的很干净吧,但很多地方都破了,棉花都露在外面。毕竟两个人天天晚上要睡一个铺的,自然得弄得好一点了。
顺带的……给麦花儿买一身衣服,再整点锅碗瓢盆。
就这样,我兜里面,最后一个刮痧板,也彻底的用完了。有句老话说得好,不当家,不知菜米油盐贵。
现在自己当家做主了,才发现钱真不够花,而且处处还用钱。看来,为了自己和麦花儿将来的幸福,我得多赚点钱才是。
接着去了西头山,又去找山爬子老头。他帮了我不少忙了,这一次我可是打了好酒,专程的来慰问他。
山爬子大叔当时老样子,在门口正在晒药。看到我来了,咧着嘴笑了笑,说又有啥事儿啊?
我干笑一声,说咋的?难道没事儿,不能来找你聊天么?
“呵!我可不觉得你像是没事儿的。”
说话间,山爬子大叔深深的吸了吸鼻子,这嗅觉是相当灵敏。笑着对我说,小子!肯定是带了酒吧?
我瞪大了眼,一脸的吃惊,说行啊!叔儿,你这鼻子倒是够厉害的啊。
他笑了笑,说不是吹,经常的闻药,这鼻子要是不厉害,怎么可能搞得定?
没招儿,我只好把藏好的酒,拿出来递给他。
山爬子两眼都快冒光了,一把抢了过去,然后牙口也是相当不错。一口咬在了盖子上,拧开,仰着头,“咕咚咕咚”的就是一通牛饮。
喝了之后,还皱着眉头,一个劲儿的咂嘴。说这酒啊,虽然是糙了点,但勉强入口。
我瞪大了眼,说这可是我身上最后的钱买的。我自己家里面都舍不得喝,就是最普通的一些烧酒罢了。
“哈哈……我又不白喝你的。说吧,有啥事儿相求啊?不然,怎么对得起你这么贵的酒?”山爬子举起手中的酒瓶子,晃了晃,接着仰着头,喉咙涌动,大半瓶都给干了下去。
我尴尬一笑,于是把俺老舅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山爬子大叔听完,仰着头,考虑了一会儿,说你舅可真是作死啊。那画儿可不是一般的画儿,碰了是要倒霉的。
我蒙了,问啥意思?
他问我,听说过“冥画师”么?
“啥师?”我顿时蒙圈了,半天反应不过来。
山爬子大叔苦笑,实在没招儿,只好给我解释,“那遗照你总听说过吧?”
“额,废话!谁死了都得有一张遗照来拜祭吧?”
“可是,现代是照相,古代却没有……你现在明白冥画师是啥意思了么?”
他这话说完,我就是用屁股去想也该明白了。所谓的“冥画师”,就是“遗像师”,专门给人画遗像的呗。
仔细琢磨了下,我发现事情又有点不对劲儿。就问山爬子,遗像按说应该是无比端庄的对不?但那画中的女人却在翩翩起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