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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的猜测很有可能,陈总可能不想娶那个沐氏的女儿,叫什么来着?”
“沐轻轻。”
“对,对,对,沐轻轻。我觉得陈总是个稳重正直的人,肯定不会乱来,娶沐轻轻肯定不是自愿的。”
“对啊,陈总每次来我们这里消费,对我们女服务生都是十分礼貌的。”
“上次萱萱不是假装掉进了陈总的浴池里,以为能勾引陈总吗?没想到不得手不说,还遭到陈总的嫌弃,说她年纪轻轻什么不学好。”
“对,陈总不像是在外面乱来,随便养小三小四的男人。”
“那刚才那个女人,就是陈总的最爱喽?”
“应该,不,是肯定。否则你见过哪个女人,这么幸福的躺在他的怀抱里吗?”
“哇,好羡慕。”
“羡慕个头啊,别花痴了,陈总那样正直的男人,是任何女人都近不了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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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菱花格纹的屏风。
陈嘉致走了几大步,将苏离放在了案榻上。
这里真是一家古色古香的私人会所,连坐的地方都是那种檀木所做的榻榻米,摆着一张茶几,临窗,可以一眼望向窗外的涓涓细流与细竹林立。
不知何时,已经下起了细细的雨。
夜听风声,静观细雨,倒也静谧。
只是苏离心里惴惴不安。
今天的陈嘉致让她摸不着,猜不透。
到底带她来这里干什么?
十三年间,她只见过他两面。
都是两年前,一次是在他公司,一次是看见他和沐轻轻在一起。
两次见面,一次他把她当陌生人。
一次,她在暗处静静的看着他和沐轻轻在一起,沐轻轻的脸上挂着春风般柔和的笑容。
但今天的见面让她太意外了,不仅被强行塞进车里,还被一路抱到这么一个幽静的地方。
这不是陈嘉致的作风呀?
如果陈嘉致还是和十三年前一样,是个负责任的男人,他就不该半夜里单独见别的女人。
除非陈嘉致变了,变得对女人、对妻子、对家庭都已经不在乎了,反正他有的是钱,可以玩弄各种各样的女人。
她盘腿坐在那里,望着他提醒,“陈总,你是有家室的人,半夜把我带到这里来不合适。有什么话现在就说,说完了我就离开。”
“是不是倪卓南愿意给你三十万的彩礼,你就会立马嫁给他?”他却是答得风马牛不相及。
苏离一阵错愕。
他怎么知道,她和倪卓南相亲?
还有三十万的彩礼钱?
那是苏妈妈让媒人提的要求呀,与她何干?
她也是受害者。
问题不是他误不误会三十万彩礼的事,而是他怎么知道她和倪卓南相亲的?
“你认识倪卓南?”
“我问你话,有那三十万彩礼,你是不是马上就要嫁给他?”
“陈总,这跟你有关吗?”
陈总,陈总,又是陈总。
他讨厌她对他这样的称呼。
服务生在这个时候端来了陈嘉致次次来必点的雨前龙井。
还是和以前一样,服务生有模有样的泡着茶,还道了一声,陈总,您已经好久没来了。
“下去。”
陈嘉致头一次这么怒气冲天。
一声呵斥,惊得服务生手中的茶盖噔的一声落到茶盏上,还好没有摔坏。
“那陈总,您们慢用。”
服务生退出包厢前,透过门缝看见陈总和那位气质出众的美女四目相望时,彼此的眼里都有着纠缠不清的恩怨。
到底是什么关系?
反正不管是什么关系,肯定都不是普普通通的关系。
反正仅仅是凭苏离和陈嘉致对视时的目光,就让走出去的那个服务生,有种说不出的唏嘘感。
男人和女人之间,还能有什么事情能这么纠葛不清?
无非是爱情嘛。
两个人要么深爱,要么深恨。
否则是不会有那种对视时的,满目纠缠不清的。
陈嘉致心痛的看着苏离,“你是不是很缺钱?”
口气里,是冷笑,是瞧不起。
那样的口气,让苏离心很痛。
她挺了挺胸,很坦然,“是,我最近确实缺钱。”
可她不会出卖自己,拿自己的婚姻和幸福去交换金钱。
但她没必要跟陈嘉致说清楚。
“倪卓南是你朋友?同事?伙伴?生意场上的人?”
“怎么,还想我给你牵线搭桥,让你真的见到倪卓南?”
“……”
“苏离,你那么需要钱。我给你,别说三十万,就是六十万,六百万,六千万我都给。”
“你把我当什么了?”
“你不是需要钱吗?我给你,别去想着倪卓南,他是不会娶你的。”
“然后呢?”
“做我的女人,跟我。”
“呵!”
苏离等了十一年,又念了两年,这十三年虽是心痛,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痛得尖锐过。
拿钱买她,做她的女人?
果然如她所料,陈嘉致已经不是当年的陈嘉致了,玩弄起女人来是一套一套的。
当然!
他现在是谁,国内最年轻四大富豪之首。
有谁能像他一样,三十岁不到就已经身家几十亿。
他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他想玩什么样的女人又没有?
是不是老的嫩的,漂亮的妩媚的,环肥燕瘦的,各有千秋的都玩腻了?
所以对她这个未曾下过手的初恋,感了些兴趣?
以前没得到过,现在想尝一尝味道?
都说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陈嘉致今天是来满足他年少时的谷欠~望的吗?
苏离毅然决然的起了身,拧起自己的包包从榻榻米上下来。
高跟鞋一只高一只低,她索性把鞋脱了拧在手上,看着盘腿在榻榻米上的陈嘉致。
“陈总,我真庆幸当年没有真的和你去开房,否则我会后悔一辈子。”
“庆幸当年没和我开房?”陈嘉致站起来,只迈了一步,就大步的站在她的面前。
他还是那么的高挺英姿,站在她的面前足足高出了一个头。
“苏离,没和我滚过床单,你还这么庆幸?”
陈嘉致真后悔,当年没有拉着她走进宾馆,在她豆蔻年华时要了她的第一次。
他等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就是因为他心里还念着她。
她竟然庆幸当年他没有碰她?
不是应该遗憾吗?怎么反而是庆幸?
“我给你钱,做我的女人,现在,你开个价。”陈嘉致真想撕烂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