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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定王朱慈炯和及其党羽便以不因寒了近卫军功臣之心为由上奏疏希望司礼监秉笔徐昭华辞官与夏完淳成婚。
但徐昭华却态度很强硬,甚至不惜再次以死相逼。
而太子一党的人则表示当尊重徐昭华的选择。
朱由检则也表示待夏完淳伤愈后会让徐昭华离开司礼监,与夏完淳完婚。
永王朱慈焕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一边告诉朱慈烺:“如今内阁站在定王朱慈炯这边,大哥你的太子之位很难保住,徐昭华一旦离开司礼监,太子一党将无任何实权,得赶快采取措施啊。”
同时,永王朱慈焕也在寻找机会让朱慈烺走上不得不反的绝路。
而朱慈烺也的确被朱慈焕说的很着急,整日变得十分焦躁,每日都恨不得痛骂定王朱慈炯与马士英等十遍才罢休。
这一日,太子朱慈烺和永王朱慈焕照例来坤宁宫看周后,因周后午间小憩,朱慈焕与朱慈炯便闲逛了起来。
一名叫芸香的宫娥引起了朱慈烺的注意,朱慈烺不由得拉了朱慈焕一下:“你觉不觉得她长得有点像昭华妹妹?”
“眉眼是有点像,怎么,难道大哥你想吃了她?”朱慈焕笑问道,内心则暗忖着这或许是个机会。
“想是想,毕竟吃不到徐昭华,若能吃到她,也算不错,但是服侍母后的人,不能碰呀,等我成了皇帝再说吧。”
朱慈烺叹气道,往那芸香的屁股上猛看。
“怕什么,等你当了皇帝,她就要按例出宫了,根本就来不及,如今你是皇太子,又什么不能的,当然这事由你出面的确不好,包在三弟身上,弟弟我给办妥。”
朱慈焕这么一说,朱慈烺拍了拍朱慈焕:“好,就拜托了!”
这一日,朱慈焕找到个机会再次来见周后,且也买通人寻找到了单独与芸香相处的机会。
朱慈焕直接抱住了芸香进了一间小屋,大肆动作起来:“我的乖乖,我看上你好久了,让爷我亲香亲香。”
“殿下,稍等,等奴婢把门关好,不知道殿下能给奴婢什么好处?”
这宫娥没有大声尖叫,而是主动脱去了上衣。
“居然不是个烈货!”,朱慈焕有些无语地摇了摇头,他本来只是假意动粗,只要芸香拒绝,他就立马道歉赔礼,然后让朱慈烺强占芸香的。
但朱慈焕没想到芸香颇为主动,为此,他只得更改计划,把一张价值五千银元的户部发行的债券拿了出来:“这个先给你,下个月初三,你就在这里等着,到时候会有人来这里,你若是把人伺候好了,我会再给你一万银元!将来等你出去,至少能让你当王妃。”
说完,朱慈焕就走了。
而那叫芸香的宫娥忙答应了朱慈焕,高兴得不行。
下个月初三,乃是太子朱慈烺与朱慈焕照例进宫见周后的日子,而这一次朱慈焕带着朱慈烺来到这间小屋:“大哥,小弟我已经给你打点好了一切,你现在进去做好事就可,我已经安排好人给你望风。”
太子朱慈烺做其他事都很谨慎唯独在女人上面容易精虫上脑,听朱慈焕这么说,不由得笑道:“果然还是三弟靠谱。”
没多久,屋里便是娇喘吁吁之声传来。
朱慈焕瞅了个机会闯了进来:“大哥快跑,父皇,父皇往这边来了,有不识趣的宫娥说听见屋里有动静,父皇已经命人过来查看,你快跑,这里有我顶着,记得往坤宁宫西侧的后花园子跑,那一带没人!”
太子朱慈烺听此,吓得直接一泄如注,慌张地把衣服随便一套,就拿着冠盖和鞋袜赤着脚跑了出去。
这里,永王朱慈焕走了进来,走到了芸香的面前。
芸香忙穿着衣服:“永王殿下!”
而朱慈焕二话不说就掐住了芸香的脖子,使劲地掐着,直到芸香完全咽气后才松开了手,接着就把芸香的衣服撕烂,在大腿和凶部狠狠抓出了许多爪痕。
把屋里的桌椅乱推在地,甚至把一茶壶也摔在了地上。
然后,朱慈焕把从朱慈烺身上早就偷下的一玉佩丢在了现场。
接着,朱慈焕才悄悄走了出去,找到一个接应他的心腹,这心腹说道:“陛下已经去了后花园子那边。”
朱慈焕笑着点了点头。
……
崇祯帝朱由检是来见周后的,但因昨日他去了袁贵妃那里睡觉,所以便顺路从坤宁宫西侧过来,却刚巧撞见发髻散乱,没有束冠甚至连鞋袜都没穿的太子朱慈烺:“站住!你在这是在干什么!为何如此狼狈!”
太子朱慈烺吓得低下了头:“没,没干什么。”
“你给朕跪下!”朱由检见了太子朱慈烺这样子,不用问也能猜到他可能干了什么,甚至他还看见了朱慈烺衣袍上的白色印记。
朱慈烺只得跪了下来,哆嗦个不停:“是,是三弟,都是三弟干的。”
朱由检没听清朱慈烺说什么,他现在只想好好审问一下朱慈烺,如果朱慈烺是别的事他还能原谅,但要是祸乱宫廷,这就无疑触犯了他的逆鳞。
而此时,恰巧有宫娥在前面尖叫了一声:“死人了,死人了!皇后娘娘身边的芸香死了!快来人啊!”
朱由检听从甚至瞪了朱慈烺和一旁主官内廷生活的大太监韩守敬一眼就忙亲自跑了过来。
朱由检推开门一看就看见一名叫芸香的宫娥正衣衫不整地躺在桌上,胸前与腿部全身爪痕,某处私密的地方更是明显有血迹。
朱由检还发现了玉佩,一时不由得勃然大怒,他素来以为朱慈烺虽然是皇子但也不像一般的衙内那么跋扈,但他没想到朱慈烺会在坤宁宫做出这样的事。
当然,朱由检也没想到朱慈烺为何会如此大胆,明明刚复了太子之位居然还不收敛,但现在他也不想问这些,命人把芸香的衣服穿好并抬到了朱慈烺面前:“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父皇,父皇,这些都是三弟干的,与儿臣无关啊!”朱慈烺吼道,他害怕极了,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让自己三弟自己给自己背锅,毕竟他三弟一直愿意为他赴汤蹈火。
“你还狡辩!看看这是什么!”朱由检把他的玉佩丢在了朱慈烺面前,甚至气愤地直接亲自动手扇起了朱慈烺的巴掌,扇了一巴掌接着又是一巴掌:“祸乱宫廷不算,还草菅人命,居然干出强0暴宫娥的事来!”
朱慈烺被朱由检扇得满嘴是血,他现在非常后悔,但也不知道该怎么,不由得看看四周:“三弟人呢。”